第7章 黎明曙光

林昶扶着宋泽钊从医院出来，待宋泽钊坐上车，林昶开启了唠叨模式：“宋泽钊，我应该说你什么好呢？第一次问你受伤了吗，你说没有，要不是看见你冷汗直流我差点相信你的鬼话了，第二次，你说没事，结果缝了这几针，宋泽钊你说说你。”

林昶感觉安安静静的忽的看向宋泽钊，只见人已经睡着。

林昶从后面拿上毯子为宋泽钊盖上。

宋泽钊悠悠转醒，在床上打了几个滚，突然间感觉不对，宋泽钊‘欻’的一下起身，眼神扫视一圈，得出一个结论——这不是自己家。

林昶端着饭走进来看见的就是宋泽钊懵逼的脸，不由的笑道：“不要懵逼了，这是我家。”

宋泽钊惊呼一声：“队长，这多不好意思啊，我先回家了啊。”

宋泽钊刚光脚踩地，一股眩晕感直逼大脑，宋泽钊明白这是自己的胃病犯了，这几天为了这个案子已经没有按时吃饭，看来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

林昶连忙放下碗，跑去扶起宋泽钊：“怎么了，看见我还给我行这么大的礼，我可受不住啊。”

宋泽钊缓了缓道：“切，谁给你行礼了。”

林昶起身拿起碗：“吃吧，然后我们去警局，昨天晚上抓了几位嫌疑人，王军还在突审。”

宋泽钊快速消灭完食物，坐上车，前往警局：“这年头，这些变态真多，我们抓的那个男的，让我想到了何天，虽然一面之缘都是何天真的是个男人。”

林昶赞同的点头：“这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我们将永远守护人民，打击抓捕那些坏人，让那些好人的阳光快乐的生活。”

“林队，这是昨天晚上抓捕的嫌疑人们，我已经审讯结束了，其中两位是见色起义，还有的三位是得不到就要毁掉。”

林昶接过王军递来的审讯记录：“那就是这里面没有我们要找的嫌疑人。”

王军道：“是的，技术部的警员对这些人进行了挨个的对比，没有我们要找到人。”

林昶示意王军先出去，走到窗前，毫无征兆的雨扑面而来，默然落在房檐上，温顺的落成一到雨帘，渐渐就大了起来，雨势凶凶，伴随电闪雷鸣。

“嘟——嘟——嘟”

办公室的座机响了起来，传来了另人无比兴奋的消息。   

“你说什么！我马上到。”

审讯室内，男人坐在冷冰冰的椅子上，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从他那红肿的眼眶中涌出，滴落在他那颤抖的双手上：“是我，是我杀的人，我承认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王军的眉头紧锁，目光如炬，他冷冷地看着男人：“好，那请你详细清楚的交代一下，你为什么要杀害她们。”

男人的眼神开始闪烁，他的声音颤抖着努力压抑着内心的痛苦：“因为...因为我看不惯她们，她们勾引我，所有我就杀害了她们。”

王军没有丝毫的动摇，继续追问：“请交代详细的犯案过程。”王军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刀锋，直刺男人的心脏。

男人的身体开始颤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我先把她们弄晕，然后在勒死她们。”王军的眼神更加锐利，他继续追问：“然后呢...”

就在这时，林昶推门而入：“说实话吧，替人做伪证是要负责的。”

男人的身体猛地一震。最终崩溃道：“是，是付坤。”

王军的眉头紧锁：“付坤？就是那个做了很多慈善的老人家？”

男人绝望的说道：“对，就是他，他让我来替他孙子顶罪，我的女儿就可以有救了。”

“我女儿才五岁啊，我...我实在没办法啊！我这辈子不吃不喝也凑不齐我女儿的医药费。”

“对不起...”

林昶快步立刻审讯室，拿出手机拨通电话：“乔盛，立刻前往付坤家。”

“队长，不用去了，付坤自己来了。”

“好，我马上过去。”

付坤泪如雨下：“警察同志，这就是我孙子，你们看这是他的照片，他现在在晨曦港的梦之码头工作，是技术工和搬运工，我孙子叫付子航，今年24岁了。”

照片的男人瘦瘦弱弱的，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让人无法想象这个病怏怏的男人是每到凌晨去杀害花季少女的恶魔。

乔盛严肃道：“您是一个慈善家，为什么要替自己的孙子找‘替罪羔羊’？”

付坤沉默了一会道：“我只有这一个孙子，我一时冲昏了头脑，我只是不想让我们付家绝后啊，我就去找了一个和我孙子差不多的人...”

宋泽钊道：“老人家，那那些被杀害的无辜女性呢，她们难道不是父母的宝贝，难道她们活该嘛？。”

付坤低头沉默不语：“对不起，我会拿出我毕生的积蓄去补偿她们的家庭。”

宋泽钊道：“我还有一个疑问？您这么富裕，您孙子为什么不...”

付坤道：“因为他的父亲和我们断绝了关系，后来我有几套房子拆迁了，留了一部分金钱给我孙子，还有的我就拿去做慈善了，就当我这个不合格的父亲替我那个儿子减轻一些罪孽。”

宋泽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你儿子是因为什么和您断绝关系的。”

“是因为当年他要娶一个姑娘我们不同意，他就要断绝关系，我当时也在气头上就同意了，后来那个姑娘嫁给了别人，从那以后他脾气就不好，在到后来他喝醉了，把一个白内障的女孩给...当时家家户户都在骂他，所以他就娶了那女孩，后来生了一个孩子。”

付坤重重的叹了口气：“但是那孩子他从出生起就眼睛是一只瞎的，长到应该会说话的年纪，他也不张口，他父亲就打他，骂他母亲说怎么生出来这个没有用的东西，是不是和别人鬼混生出来一个孽种，他母亲就回了一嘴说没有，他父亲拿起棍子就对他母亲打。”

付坤缓缓了继续说：“那一天刚好是他父亲三十五岁生日，他开口说了第一句话‘爸爸生日快乐’结果来的那些人说这孩子说话娘娘的，问他是不是生了个女儿，当时他父亲就笑笑了没有说什么，等那些人都走完了，结果这孩子被拉到屋子后面的树林里面去，被他父亲狠狠的打，他母亲洗完碗就发现自己的孩子不见了，就去找，村里的人一听孩子没了就都起来找，结果一群人找到孩子的时候，这孩子已经快断气了，他父亲就说这孩子偷钱不承认，村民一听这话都说打的好，从小养成偷的习惯，长大了还不知道要偷什么呢？最后这些人就各回各家了，只有他母亲不相信，和他父亲吵架。”

付坤擦擦流出的眼泪：“他母亲抱着孩子去医院看病，结果回家就他母亲被他父亲拿刀杀了，要是我当时去劝劝就好了，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宋泽钊紧握双拳对于这个案子里面的母亲深感同情：“老人家，他母亲在去世的时候穿的什么衣服您还记得吗？”

付坤点头道：“记得记得，白色长裙，披着黑色长发，那天她来借钱说给航航去医院看病，结果回来就...”

林昶顿时想到昨天晚上宋泽钊也是白色长裙，戴着黑色假发。

林昶安排警员为付坤做后续工作，并召集一队所有人来开会。

林昶将四名被害人的照片贴到白板上：“这四位被害人在被害的时候都是身着长裙，其中三位都是白色裙子，只有第一位被害人是身着淡蓝色裙子。”

乔盛站起身道：“第一位被害人发现于六月二十三日，姓名：曾璞年龄27岁身高167厘米体重50，是禾茶奶茶店的员工，根据奶茶店的其他人员说曾璞上班的时候会随身携带一个化妆包，嫌疑人手里的那个化妆包很有可能是第一位被害人的。”

宋泽钊起身继续道：“我怀疑嫌疑人因为眼睛问题，所以以为第一位被害人是穿的白裙子，但结束的这一切嫌疑人才发现被害人的裙子是淡蓝色的，可能是因为自身的惭愧所以给被害人画了妆，在后面的过程中可能嫌疑人爱上了这种感觉。”

一位警员出声道：“第三位被害人与其他几位也有所不同，只有她的身体是不完整的，失去了双臂，我们在案发现场附近所有的地方都找了一边却没有发现。”

林昶道：“第三位被害人的手臂可能是被嫌疑人拿走了。”

张局推门而入道：“嫌疑人住址查到了吗？”

一位警员站起身回答：“找到了，嫌疑人付子航的目前地址位于晨曦港工人宿舍的430户”张局道：“立刻行动。”

“是。”

林昶朝张局微微点头正准备出会议室门，张局道：“小林务必保护好宋泽钊，我知道你肯定好奇，等这个案子结束来我办公室我告诉你。”

“遵命，张局。”

“去吧，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