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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三眼狼头

书名:七日娘子,戾王爷夺娇入帐作者名:花茶大红袍本章字数:2071更新时间:2024-07-16 08:20:42

婆子知道得不多,据她所言,那晚里应外合抓走欢欢的人,应是死在那夜的婆子。

出事前几日,她曾看到那婆子收拾行李,问及缘由,便得意神神秘秘说什么要回去享清福,直到那晚村子混乱,她躲人时竟看到那婆子拿着包袱与那些闯入之人说些什么,转身时猝不及防被一刀捅穿肚子,那婆子当下就毙命,沾满鲜血的包袱散落出银子,又被收好捡走。

“我就知道这些,您放过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婆子声泪俱下哀求。

许念安眼眸冷淡,确定婆子所言属实,便将盐鞭递给刑官,走出了刑房。

她原是怀疑阿离所为,可王妃营帐的人至今将刻意路过的她视为无物,以阿离的性格,若是欢欢真在她手中,绝不可能由着自己这般故意张狂。

到底还有谁,会费尽心思去抓一个孩子?

许念安边思索边往外走,余光忽地看见一间开着门的牢房,没有各种刑具,只有角落依稀能看到一团人影。

许念安有些奇怪:“她是谁?”

亲卫也觉奇怪,按理这里是刑官用刑的地方,住的都该是犯人,既是犯人又为何不关着?

他喊来门口的士兵询问。

“她啊,她叫穗子,先前就负责在村里做饭,那几个发狂的娘子吃食也是她做的,我们抓人的时候她也没反抗,本来还以为能从她嘴里问些消息,谁知道她就是个没舌头的哑巴,让她去娘子们的院子等安排她也不去,没办法,队长想着这些犯人也要吃饭,索性就让她留在这儿每天给她们做饭。”

士兵未说尽的话是:正好借此看看她到底为何执意要留在此处。

许念安走到穗子面前蹲下,歪着头看了看她的脸,发觉实在面生,又看她面庞青涩,年纪不大,不忍心她就这般放弃自己,便温声朝她伸出手:“穗子,现在寡妇村依旧没了,以后日子会越过越好的,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离开?”

抱着双膝缩在角落的穗子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许念安知晓有些人在遭逢大变后很容易变得沉默寡言,不愿与人交流,故此她也没生气,反而取出手帕耐心地替她擦拭沾了黑灰的脸,又拿出怀里的伤药涂在她满是老茧和扭曲伤疤的双手。

穗子怔怔望着她,任由她摆弄。

许念安细心为穗子涂着药,只是越涂发现她身上伤口越多,连衣袖中的手腕小臂都蔓延出青紫的痕迹。

许念安心头发酸,动作更是轻柔,掀开她手臂衣袖,却忽然愣住。

只见穗子手臂上纹着一只三眼狼头,仰头似狼啸。

许念安忍不住伸手去摸:“这是……狼头?”

穗子脸上掠过惊慌,忽然推开许念安,拉下自己衣袖,缩进角落,不再看任何人。

险些被推了个趔趄,许念安稳住身子,在亲卫的搀扶下站起身,望着穗子的目光透着怀疑。

穗子手臂上都是伤,那个狼头也被掩盖在伤势下,蜿蜒扭曲,不从特定角度看,很难看出那团青紫是个狼头,可许念安恰巧曾经见过这样奇异的狼头。

那时她刚被封为郡主,皇家为了彰显天家恩德特意送了公主贴身婢女阿离给她。

那时她与阿离情同姐妹,时常一起绣花,阿离手笨,好好一朵牡丹花竟被绣得歪七扭八,令她和欢欢好笑不已,阿离当时气呼呼将玫瑰花在他们面前换了个角度,得意洋洋道:“你们懂什么,这是能给我们赐下恩泽的狼头,一般人见都没见过。”

欢欢拿着狼头手帕看来看去,新奇又不解:“姐姐,这个狼头怎么有三只眼睛?”

阿离脸色一变,抢过手帕用剪刀绞烂,随口解释:“大概是我没绣好,这个就不要了,下次我再重新给欢欢小姐绣一个新的。”

许念安那时虽觉得阿离有些奇怪,但未曾多想,,可如今见到相同的的三眼狼头,心中不免疑惑腾升,怎么可能那么巧合,在一个陌生人身上看到阿离随手绣的,相同角度的三眼狼头。

许念安看向身边的士兵:“小将军,不知可否将这个女子交给我?”

士兵犹豫看向亲卫。

亲卫这次没有拿出令牌,只是将许念安请到牢房外低声劝道:“念姑娘,这人会被留在这里,必然是有些问题,念姑娘虽有权过问寡妇村之事,但到底没有军职,将士们不可能坏了规矩,任由姑娘随意带走犯人,要是您实在想要这人,不如回去问问将军……”

……

“你想要那个叫穗子的犯人?”

“是,我怀疑她和抓走欢欢的那些人有关系,所以想亲自审问,请王爷恩准。”

盛承熙正用软布保养宝刀,听得许念安请求,停下动作,凤眸微眯,在她揪紧衣角的细白手指上一掠而过,神色冷下,啪地将宝刀丢到桌上,语气不快:“本将军要听实话。”

许念安在寡妇村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亲卫一一禀报,她竟还骗他,莫非他就那般不值得她相信?

男人周身逐渐升腾的怒火让许念安身子微颤,她咬了咬唇,身份之别,还是不敢将真相托盘而出,只是隐晦道:“我怀疑,穗子或许和我的朋友相识,我与那朋友失联日久,所以才想问问她……”

“够了!”

盛承熙气得咬牙,死死盯着她乌黑柔软的发顶。

朋友?

北漠的朋友吗?

要不是再三确认她与北漠并无任何关系,盛承熙都想亲手掐死她。

瞧着她虽跪着,却也似发闷气般低着头不说话,盛承熙怒火更盛。

每当他觉得这个女人柔顺乖巧时,她总会做些让他不悦的事,暗暗提醒他,她骨子里是个如何倔强、难以被驯服的人。

这个女人,还是在床上最为让他满意。

盛承熙一把箍住许念安手腕,将人强行提起:“将军!”

许念安只来得及喊了一声,便被盛承熙毫不怜惜丢到榻上,她正要起身,男人已经倾身而上,挺拔结实的身躯压得她无法动弹,大手将衣襟撕开,大力揉搓着软腻如玉的肌肤,带着惩罚的力道令许念安疼得蹙眉,却咬着唇不肯吭声,仿佛出声便成了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