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是国军
书名:衡阳,请留下作者名:鞑虏戈本章字数:2511更新时间:2024-12-27 18:41:45
朱玲抚摸着手中的资料。
“台湾应该提出这件事情的,毕竟他们都是那时的“国军。””
“我明白也赞同,那时衡阳守军何尝不是呢。”
朱玲再次看着我手中书。
“你如何看待祖国与宝岛的关系呢?”
我笑着对她摇了摇头,希望她不要过多谈论政事。
“我作为祖国的一员期盼国家的统一与繁荣,自己的看法罢了,我想,当祖国统一的那一刻,他们……”朱玲随即强调自己的出发点。
我看着她实在不想在这一点上多说,可从她的眼神中又不得不说。她确实很想找一个和她“相似。”的人。也许在这一代中我们就是其中的异类吧,在大家都在追求新潮时,独自探索那些已经化作古董的事物,那一定很孤独我猜测着她的意思。
他们,是的,祖国统一后,这些曾经为国家洒热血的士兵们才会再一次提起。
是的,他们,“国军。”
“祖国终将统一,我不知道是何时,我不希望太晚。”我看着朱玲那带着疑惑而赞同的目光“你知道朝鲜半岛吧。”
朱玲似有所悟的点着头
“我曾听人说过,朝鲜与韩国的现状。朝鲜是个可怜的一个国家,因为他是在美苏两大国最最不负责任的情况下留下的祸端,这样的例子实在是很多,印度和巴基斯坦,曾经的东德与西德等等。
朝鲜在这一点上尤为深刻,老一辈人对于统一还是那么的热诚,但年轻一代已经不在关注了。甚至用金钱做比喻时,当明白统一的代价非常的大会损耗很多钱时,老一辈还会说出,你会和你妈妈谈钱吗?祖国即母亲这样感人的话语。年轻一代呢,看看现在韩国社会的潮流应该能略知一二吧。
随着一代代的成长,这种分裂的民族代价只会越来越大。这一点德国就做的很有模范效果,柏林墙倒塌后尽管也存在很大阻力,很多人希望通过循序渐进的方式将东德融入的西德。
那时唯有西德总理强硬的要求马上统一,并说出了那段意味深刻的话语。
要么现在,要么永远不可能!”
朱玲笑了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我们也就是在这样的叙述中结束了交流。而我也不会忘记,当火车到站时我与席恒下车时朱玲想我提的最后一个问题。
“你知道被遗忘的感受吗?”
火车缓缓离开,而朱玲就像是她的问题一般留在了我的脑海中。
“我们会再见面的吧。”
我呢喃着
“什么?”席恒睡意朦胧。
我没有理睬他。
火车已经远去向着我们此次的终点。我拿出手机搜索这关于远征军的信息,虽然百度上显示的不一定正确却可以大体的解读出一定的信息。这些资料所表达的大体就是远征军的征程虽然非常鼓舞人心,但他们的实质在起初就已经注定,蒋介石用以换去国外物资支持的筹码,这一点上至44年国内抗战如此危机的情况下,美国仍威胁国民政府出兵印度支那可以看出一二。
“只是。”
火车缓慢前行,即便它的速度不慢。
“算了,英雄终究会回家的。”
远处的风景不再只是乏味的村庄,城市的影子逐渐浮现,我们就要到站了。
我将目光收回无意中撇向了对面,席恒一如既往的古怪,他正微笑的看着我。
“哦……亲爱的朱玲,我们会在见面的吗?”
席恒搞怪的样子总是让人喜爱,我笑着实在不知如何回答他。
我转过头,席恒正欲再说,广播却在此刻响起提醒乘客准备下车。车厢顿时有些嘈杂,众人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
“我们也准备下车了。”
席恒点头收拾没有在嬉闹,和方才的变化确实很大,我在想这家伙估计是又有故事了。
收拾好自己行李自车窗看向窗外,城市近在眼前,当然这不是终点站,我们还要再转一趟车,这里是长沙,三十分钟后会有下一趟班车带我们去衡阳。
在这里我不得不在说一下,在去衡阳的火车上,我遇到了一个古怪的姑娘。这样说还是怪不好意思的,不能说古怪吧,其实就是遇到一个异常漂亮且有活力的女孩。
白皙的肌肤头戴一顶青色鸭舌帽,身着运动装。原谅自己不时偷看的双眼,这不同与朱玲的见面,我是真的被她的外貌吸引住了,毕竟我才二十二岁,有一个很棒的身体。
我很少赞赏别人的容貌,这次实在有失分寸怪自己有些情不自禁。之所以说她奇怪,因为她就坐在我们的斜对面,在与一旁的大妈交流时我们都听得到。那个大妈应该是衡阳的本地人,可也被那个姑娘问的不知所云。我甚至从里面听到很多地名,而就是这些地名让大妈头疼不已。
“小姑娘,我在衡阳出生和长大的,还真没听过你说的这些地方。江西会馆到是知道,但不是你说的那个方位,观音山,停兵山,张家山这些的从来没听说过。”
女孩听后有些沮丧,不过就是这样更让人格外怜惜,那是一种非常干净的美丽,甜润的同时带着一丝不苟。难怪有人说看美女会养眼,这并非空穴来风。我没出息的又看了她一眼并被发现了。
我尴尬不已,女孩微微一笑并没有像一般人那样一眼带过。
她微微点头带着足够的善意,我随即礼貌回应同时感到不可思议。
“难道她和我一样?在看我?”
我越发淘气的思考着觉得自己像个十几岁的青春期男孩,时时刻刻不能错失对爱的幻想。
“瑁武同志,你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古文怎么说来着,简直是“稍长习射,发无不中。”!”
幽怨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我当然明白是谁。这家伙居然用史官粉刺皇帝朱高炽的文史来磕碜我,烦人的是还是我告诉他这典故的。
“有事吗?”我不打算否认自己刚刚的没出息。
“哈哈,你以为人美女一个眼神就不知所云了?你真假的,这也太好勾搭了吧,难怪,经验太少!”
“滚蛋!”
“嘻嘻,别这样这不都你说的要专一,瑁武,朱玲还没走远呢,你就这样了??你这真的是存天理,灭他人欲啊!朱熹提鞋都赶不上你。”
“说什么呢,野史看多了吧你!”
“好吧好吧那你是想做戊戌变法的康有为?一夫一妻下的为爱“专一”?”
我低下头总觉得这家伙真的不适合去教历史,康有为口是心非一生娶四五个未满20的黄花大闺女的事情毕竟不是什么好事,何况他宣传的“一夫一妻。”实在有够粉刺,难怪梁启超最后与其分道扬镳,但也只是听说。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吧。”
“别急嘛,知道你老是表白失败兄弟我心里难受啊,这么多年来一定憋坏了,如今能回复“活力。”但也要注意点啊,别因为年轻整谁都想来两下,你以为你是那只11个月大的兰迪啊(注:英国11月大公羊兰迪,因发情躁动居然成功翻越2米高围栏进入母羊栏,24小时致使33母羊怀孕。)。”
席恒的声音很大,他是故意诋毁我的。或者说别看他平时一副不正经的样子,可究其内心他仍旧是个专一的人。同时这家伙很委婉,希望我也和他一样。
女孩显然是听到了,一般这种情况下人们听后都会很不舒服吧。只是这又有什么关系,我们仅仅是这趟班车的一次偶然相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