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坑娘的玩意

　　苏嬷嬷在一旁站着，看着冯氏怒极将手里的山雀桃花纹杯砸到地上的时候不由得呀了一声，那是冯氏最喜爱的一个杯子，是她在家做姑娘时就用的旧物，杯体髹金漆为地，以赭色漆绘饰山雀栖息图景。碎片在青石地上炸裂成无数的碎片，上面那只山雀的身子被摔成了两半，此刻头和身子分离了，身首异处：“大娘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休要再惹怒了夫人了。”

　　冯氏气得伸手指着谷静秋道：“你和曹嬷嬷学的那些《女诫》、《女则》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