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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突如其来的身世

第十章突如其来的身世

书名:邪皇诱宠:君上我下作者名:夜美人本章字数:2122更新时间:2024-12-27 18:41:32

  人说伴君如伴虎,其言不假。

  穆卓临衣服未换直接上朝,众臣见了风尘仆仆的皇上,以为是来一个突击检查,看各位在皇上不在时是否尽忠职守。

  然而丞相未到,太尉柳萧便抓住这个时机表现中肯,可穆卓临并不在意,他现在只想看到白子靖,随后殿末的白衣人也如了他愿,等柳太尉奏毕缓缓走向殿前来。

  可当穆卓临看清来人时,便发现那人并不是白子靖,之后不论那人请求什么丁忧三年,或是其他人奏请事宜,只要没有大问题,穆卓临都干巴巴的一一应了。

  没能见到所想之人,穆卓临无趣想要先行离开,忽然一名风尘仆仆的将士从外入内,铠甲佩刀,行色匆匆,脚步声掷地有声。

  “鸿翎捷报,请皇上亲启!”

  听到是前军的消息,穆卓临顿时精神了不少,当即从台上下来亲自接过将士手中的书信,启阅。

  大臣们则是皆为诧异,这人一副军官的模样,铠甲上还有干枯的血迹,分明刚从前线回来,可皇上之前明明撤兵了不是?何来捷报一说!

  穆卓临读完信件后激动的不能自已,信中所写,何洵领一万轻骑兵分三路,两路诱军,自己带三千人几次绕路,直捣蛮羌腹地,打的敌人措手不及,等到蛮羌前军回来支援时,何洵早已带兵离开,只留蛮羌族内一片狼藉。

  这等大快人心之事,让穆卓临不禁高呼:“好啊!好啊!何洵这小子,是个将才!”

  周围群臣不明所以,只能眼巴巴的等着穆卓临感慨完告诉他们究竟发生了何事。

  可穆卓临偏偏不随他们愿,环顾一周后拿着信件就大步流星出了正殿。

  他现在更想见白子靖了,满朝文武都没有一个能和他分享这等喜悦的人,常人的喜事无非“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可对现在的他来说,这一场胜仗就足矣!

  此时的白子靖正快马加鞭的朝北山而去,今日是他与师父的相约之日,一年前他来到京城,离乡前师父说过一年后的今天正午时分会在城外北山竹林处等他!

  想起自己的师父,白子靖向来冷冽的面色也缓和了不少,一年未见,说实话是有些思念的,尽管面上不显,但心中却是。

  紧赶慢赶的来到竹林,远远的就看到一人倚竹而立,那人青衣束发,折扇轻摇,儒雅十分,单看面相年龄似乎与白子靖不相上下。

  白子靖下马,来到青衣人身前,拱手作揖:“师父。”

  没错,这人就是他的师父白泽琰,待他如兄如父,教他文韬武略,白子靖是从小跟着师父长大的,二十年如一日,两人从山川到平原,从边关到内陆,见识了不少大江大河,也得益于此,白子靖才能对蛮羌一族了如指掌。

  “子靖许久不见,沉稳了。”

  白泽琰感叹,这一年来,他其实一直在京都,只是从来没找过白子靖,他在等时机,今日就是。

  “师父还是没变。”

  白子靖所言不虚,从他有记忆起,师父就没有变过样貌,二十年的时光在白泽琰身上没留下一丝痕迹,仿佛只是昨日。

  两人相立于竹林前,片刻无言,微风吹落了几片竹叶落在二人肩头。

  白泽琰忽然摇头笑了。

  “罢了,罢了,这是你的命,我无权替你抉择。”

  白泽琰一番话让白子靖一时不知所以,同时由于深受其以往的教导,只是静观其变。

  却不想,白泽琰突然面向自己撩袍跪下。

  “微臣,参见少主!”

  这一跪,白子靖只是微皱眉头,并没有过多惊讶,同时轻侧回头,确认自己身后没有出现什么微服私访的皇上,竹林处还是只有他二人。

  “师父这是何意?”

  白子靖似乎是猜到了什么,面对此情此景没有像常人一样先行扶起师父,而是原地站着,理所当然的受着这一跪。

  “启禀少主,当今的圣上并非先皇血脉,您才是真命天子。”

  白泽琰伏首在地,声音却不卑不亢,低头缓缓说着。

  “当年,如今的太后与萱妃同日产子,不料萱妃红杏出墙一事暴露,先帝怀疑其子非自己血脉,一怒之下下令将萱妃同其子凌迟处死,萱妃为留血脉便偷与当今太后之子相换,后又于心不忍将太后之子交于内侍带出皇宫,如今新帝便是萱妃之子,而您,才是先帝血脉,有太后玉佩为证。”

  白子靖闻言,面无异色,眼眸清冷,仿佛白泽琰所述之事的主角并非是他。

  不过手却覆上了腰间的玉佩。

  而白泽琰还跪在地上,并未起身,人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对于白子靖如此前所未有的冷漠态度,他并不意外,毕竟这命运,是自己亲手为他改写的。

  “师父,那穆卓临究竟是不是先帝血脉?”

  白子靖上前,矮身扶起了白泽琰,白泽琰抬头看向白子靖的眼睛时,发现那双眼睛呈现出的是从未见过的明镜,仿佛拨云见日。

  “启禀少主,不是……”

  白泽琰依旧毕恭毕敬,那疏远了的感觉让白子靖觉得不舒服,他自幼随他长大,不论自己是什么身份,有些亲情,是已经潜移默化的刻在骨子里的。

  “师父还是叫我子靖吧。”

  其实,自己的身世,白子靖早就有所怀疑,跟随白泽琰多年,他总是听到师父与他谈朝中之事,也不管自己是否听的懂,只是一味的说。

  白子靖也觉得以师父的能力,若要入朝为官,位列三公定不成问题,可是其却总是如闲云野鹤,他也就从未问过。

  现在听到白泽琰说出自己的身世,白子靖反而觉得很有趣,他从小自命不凡,中进士入朝时,他想的是替师父位列三公、名扬天下,可现在似乎不同了,穆卓临亏欠他的江山,他此刻已是跃跃欲试。

  压在心里二十多年的秘密终于道出,白泽琰也不再多话,今后的路,就看他们自己的抉择了。

  随后白泽琰与白子靖相别,不顾白子靖再三挽留,又去浪迹天涯,这一次,是真的。

  白子靖看着师父离去的身影,面无表情,他知道师父会回来的,会在自己需要的时候,亦或是,天下需要的时候。

  当回到自己的府邸时,还没进门,白子靖就发现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