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34章 阴婚(六)鬼墓
书名:镇陵天师作者名:西子少卿本章字数:2061更新时间:2025-01-09 09:20:21
陈大兴见状立马开口骂了起来。
“一群畜生,养你们好几年了,还看不懂人眼色,没看到这是客人吗,都给我滚圈里去!”
那群牛羊猪狗像是听懂了骂声一样,纷纷跑进了角落里的猪圈。
我还是没能从刚才的震撼回过神来,就再次问道:“大哥大姐,刚才你们说现在是几几年?”
陈大兴想了一下然后说道:“现在是1982年啊,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你确定现在是1982年不是2020年?”
陈大兴被我弄得有些不确定了,回头看了一眼他老婆说道:“把那本挂历拿出来看看。”
女人点了点头,拄着拐进屋就把一本破损了的挂历给拿出来了。
我赶紧接过来,一看日期发现真的是1982年。
胖子也傻眼了说道:“怎么会,咱们来的不是云水村吗,怎么回到1982年了?”
陈大兴站起来说道::“俺们这就是云水村啊,你们没来错地方。”
我一时间心乱如麻,有些不知道该作何解释,只能站在原地发呆。
陈大兴则跟他老婆去厨房里做饭去了。
然后,我把胖子拉到院子门外,说道:“现在咱们遇见的情况有点复杂,很有可能咱们真的遇见了怪事。
这件怪事有两种可能,咱们来云水村的时候当时那雾气很大,很古怪,很有可能就是因为那阵雾气把咱们给带过来了,第一种可能就是咱们来到了一座全是鬼的村子,第二种可能就有点扯淡了,咱们真的来到了1982年的云水村。”
胖子顿时惊讶起来:“不是吧,咱们真穿越到1982年的云水村了?那这也太扯淡了吧?”
我说道:“你都见了一辈子鬼了,更扯淡点的东西怎么就不能接受了?”
胖子一听也是这么个理,顿时就老实了。
“那接下来咱们怎么才能回去啊,我可不想被困在这里。”
我说道:“咱们不吃饭了,现在就按原路返回,看看能不能回到2020年的云水村。”
接下来,我在门口对两个小女孩招了招手,她们怯生生走了过来。
我从兜里拿出来十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她们。
胖子赶紧拦住我说道:“等等,现在是1982年,你拿咱们那个年代的钱给他们,他们也花不出去啊。”
我说道:“算是当个见面礼吧,咱们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笔钱留给他们,好歹到99年就能用了,到时候还不是一笔小数目。”
然后我把十张钞票攥成一团递给一个小女孩,说道:“这东西你让爹娘藏起来,一直不要拿出来知道吗?”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我跟胖子就悄悄离开,然后沿着来时的路返回了。
我跟胖子原路返回,见到了之前路中央的那个大坑,但却没有见到奥迪车。
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慌在我们两个心头蔓延。
真要是遇见鬼了还好说,毕竟我还能对付,但莫名其妙穿越到了1982年,这就不是我能够接受的了,因为我还有事情没有完成,我还有挂念的人。
胖子这时候突然一拍脑袋说道:“对,是雾,只要咱们再经历那场雾,是不是就能回到2020年了?”
我想了一下,发现胖子说的话很可行,我们如果是是因为那一场雾来到了1982年的云水村,那么接下来再进到屋里应该就能回去了。
想明白了这个关键因素之后,我跟胖子只能又回到云水村了,毕竟大雾只有晚上才会出现,我们只能在村里等到晚上。
刚一回到村子里,我就看到陈大兴,正带着他那个跛脚老婆在村口张望,一看到我跟胖子,立马就跑了过来。
“哎呀,两位领导你们这是去哪里了,我饭都做好了。”
我带着歉意说道:“刚才在村子里瞎溜达了。”
陈大兴摆了摆手,好客地说道:“没事,咱们回家吃饭。”
接下来我跟胖子又回到了陈大兴的家里。
因为屋里没有灯太黑了,我们就在院子里支了一张桌子,一盆鸡肉,几个麦麸馍,就是中午的一顿饭了。
陈大兴一家人看着桌子上的鸡肉,都拼命吞着口水,显然他们逢年过节都不舍得杀一只鸡吃。
我连忙夹起一块鸡肉,他们这一大家子才开始跟着吃了起来。
陈大兴又找出来半瓶藏了不知道几年的白酒,给我和胖子到了一杯。
这吃着喝着,话匣子也就打开了。
陈大兴就说道:“你们不是领导,那是不是县里派来的人,去查我们村挖出来的那座古墓的啊?”
“古墓?”我跟胖子一愣,但既然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就让他展开说说。
陈大兴喝了两杯酒,就一股脑说了出来。
“村子里早几年耕地的时候挖出来一座大墓,是一座女人墓,里面陪葬品很多,当时挖墓的村民都抢到了不少好东西,我当时耕地扭伤了腰就没去成,让我女人去的,结果墓塌了摔断了我女人一条腿,什么东西也没拿到。
后面村长就挨家挨户的发了点墓里的东西,他欺负我们家就两个女娃,没有后代,就只给我一家发了双绣花鞋,我嫌晦气就打算给扔了,我女人说那是个古董说不定还值点钱,以后留个女儿们当个嫁妆。”
说到这里,陈大兴仰头干了一满杯白酒,也不在说话了。
在农村,没有儿子就意味着绝后,陈大兴说的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他两个女儿到时候家人一走,他们本家的田地立马就得被本村人吃干抹净,什么也不会留下,这就是残酷的农村。
我拍了拍陈大兴的肩膀,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干巴巴地说了一句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接下来这顿饭很快就吃完了,我跟胖子没怎么吃鸡肉,省下来的鸡肉还能让一家人多吃一顿。
因为要熬到晚上等那一场大雾出现,所以我跟胖子就在陈大兴家里准备到晚上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午多喝了一杯酒的原因,我跟胖子躺在屋里的长椅子上,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耳边又出现了一开始的窃窃私语。
“这下好了,他们进屋了,咱们就能杀了他们了,这次轮到老狗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