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正派所长

乔四他们一伙人，一直在苦思冥想，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庇护者来安放这笔巨额财富。与其四处奔波寻找，他们决定采取守株待兔的策略，让那位潜在的庇护者自己前来。毕竟，马杆子那几万块钱的失踪，早已是街知巷闻，而乔四他们手中的这笔巨款，更是众人皆知。然而，乔四却选择保持沉默，他等待着那些想要这笔钱的人主动找上门来。因为在他看来，主动送上门去，岂不是自降身份，成了别人的附庸？

乔四离开后，马殿龙在这屋子里愤怒到了极点。他暗下决心，即使自己无法直接对付乔四，也要找到能够制裁他们的人。于是，他怒气冲冲地前往了主管道里区菜市场的派出所，找到了新任所长黄国瑞。他毫不犹豫地举报了乔四等人。

黄国瑞，这位新任所长，在哈市的各个区都曾担任过所长，以正直无私著称，无人能拉拢，无人能腐蚀。他办案手段严厉，深受大家敬仰。然而，也正因为他的这种性格，得罪了不少人，导致他的仕途并不顺利。

接到马殿龙的举报后，黄国瑞立即率领警察队伍直奔黄老三的家。乔四等人正在享受美酒佳肴之际，门突然被猛地推开，黄国瑞大腹便便，手持手铐，大步走了进来。他厉声问道：“谁是乔四？黄庭力在哪里？”

乔四立刻站起身来，恭敬地回答：“警官，您好，我是乔四。”黄国瑞扫视了一圈，调侃道：“你们这顿饭吃得不错啊，哥儿几个都在吧？”乔四心中忐忑，试探性地问道：“请问找我们有什么事吗？”黄国瑞冷笑一声，说：“别装了，跟我回所里去！”

乔四一脸茫然地问：“领导，我们犯了什么事？”黄国瑞回答道：“有人实名举报你们，说你们昨晚参与了菜市场的火拼，还涉嫌盗走了马杆子的金银首饰和几万块钱现金。现在跟我回去接受调查！”乔四等人面面相觑，小克刚想开口辩解，却被黄国瑞严厉的目光制止了。黄国瑞突然介入，语气坚决：“无需多言，回所里再谈。带走！”他迅速扼住小克的咽喉，手铐应声而落。乔四等人就这样被押回了派出所。他们出狱不过短短二十余日，便再次身陷囹圄。然而，这次的审讯却异常公正。首先，无人亲眼目睹他们与马杆子的冲突。即便团伙内部一口咬定，也缺乏路人的证词。再者，马杆子等人长期在道里区为非作歹，民众对他们避之唯恐不及，更不愿为他们作证。因此，警方至今未能掌握确凿的证据。

同时，警方在乔四等人的家中也未能搜出任何赃款。正如古语所言，捉贼需捉赃，捉奸需捉双，没有确凿的证据，岂能轻易定罪？乔四在审讯室内面对黄国瑞的质问，显得异常冷静。当被问及昨晚的行踪时，他坦然回答：“昨晚我们还在老地方聚餐，您应该还记得那些空酒瓶吧？今日才刚开始小酌，您便匆匆而至。”

黄国瑞眉头紧锁，质疑道：“别装糊涂！若你们无辜，怎会有人举报？”郝瘸子随即反驳：“领导，若有人说我貌若潘安，您信吗？”黄国瑞冷笑一声，坦言：“我初来乍到便听闻你们与马杆子、张凯等人的恩怨。我一直紧盯着你们，没想到你们动作如此迅速。”

黄庭力不甘示弱：“凡事需讲证据，您说我们偷钱，总得找到钱才行吧？仅凭怀疑和片面之词，岂能定罪？凶器未寻，证据全无，您这般诬陷，我们难以接受！”黄国瑞听后，沉思片刻，道：“你们所言有理。我会继续追查此事。但若有罪，我必严惩不贷。望你们配合调查，早日真相大白。”乔四等人彼此交换着不安的眼神，他们深知这次的困境非同小可。面对即将到来的风暴，他们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和坚定的意志，才能找到出路。

“哼，你们这几个家伙，胆子不小啊。”黄所长冷冷地嘲讽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小动作，我每天都有眼睛盯着你们。想跑？没那么容易！”他瞪向乔四，语气更加严厉，“乔四，你给我听好了，一旦我拿到确凿的证据，你们一个都跑不掉。你们犯下的罪行，抢劫、伤人，还有张凯那件事，我都会一一清算。我黄所长可不是好惹的，到时候让你们尝尝法律的制裁！”

黄所长似乎还有话要说，但乔四却打断了他：“黄所长，能否请您给我一点时间，我想和您单独谈谈。”

黄所长审视了乔四一眼，点了点头，挥手示意手下将其他人带走，并关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下他和乔四两人。

乔四深吸了一口气，向黄所长请求：“黄所长，能否允许我抽根烟？”

黄所长点了点头，递过一根烟并帮他点燃。乔四深吸一口，缓缓开口：“黄所长，我希望您能靠近一些，我有些话想单独对您说。”

黄所长不屑地哼了一声：“说吧，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乔四深吸了一口气，坦诚地说：“其实，我也知道是谁在背后举报我们。他们可能对我们有偏见，甚至多次诬陷我们。但黄所长，我恳请您不要因为一些片面的言辞就轻易定罪。我打算在道里区做点小生意，也希望能与您建立良好的关系。”

黄所长冷笑一声：“怎么？想贿赂我？”他瞪着乔四，“你以为送点礼就能让我放过你们？我告诉你，别做梦了！”

乔四急忙解释：“黄所长，您误会了。我并不是想行贿，只是希望您能公正地处理这件事。马殿龙的话不能全信，我们也需要机会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我相信您是一个公正的人。”我坚信您已洞悉我的意图。”黄所长突然怒拍桌面，厉声喝道：“你们的小动作，我岂能不知！只要我黄某人在道里区一日，你们便休想逍遥！”

乔四轻叹一声，语气中满是无奈：“黄所长，我们并非如您所想的那般邪恶。我不过是想与兄弟们共谋生计罢了。若您不嫌弃，这金戒指便是我对您的一点敬意，愿您出行时更显威严。”

黄所长听后，怒火中烧，猛地一拳击向乔四的头部：“你竟敢在我的地盘上如此放肆！你以为金钱能腐蚀我吗？”

乔四捂着疼痛的头，急忙解释：“黄所长，您误会了。这并非行贿，只是我表达诚意的方式。若您不接受，那便罢了。”

“罢了？”黄所长怒不可遏，“你们这群人休想逃脱法律的制裁！只要我掌握证据，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乔四再次叹息：“黄所长，我们并无深仇大恨，为何您总是紧盯着我？我们为何不能化敌为友？”

黄所长冷笑一声：“你是罪犯，我是执法者，我们之间的界限岂可逾越？我现在明确告诉你们，你们都是嫌疑人！只要我黄国瑞还在道里区，你们就休想逃脱！”

乔四默然，他知道此刻的辩解已是无用。他只能静待命运的裁决。而黄所长则怒气冲冲地离开房间，对下属命令道：“严密监视他们，一旦我掌握证据，必将他们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