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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书名:重生后我废了男主作者名:枪花文学本章字数:9472更新时间:2024-12-27 18:40:18

“不知道呢。”

安广州抬脚就要去找人,没走两步,回过头。

理所当然地伸手要钱:“给我转两千。”

“哥哥,我一个月才五千。”

“让你转就转,别废话。”安广州浑身戾气十足,威胁道。

在他伸手要来抓我胳膊前。

我抬手甩了面前人一巴掌。

细皮嫩肉的安家公子的脸上瞬间出现一个巴掌印。

安广州作势暴起,我扯过他的领子,让他动弹不得。

低声在他耳边说。

“哥哥最近还是小心点儿,毕竟赌场哪天被查了,你看父亲会不会去捞你。”

在他震惊的眼神中,拍了拍他的脸。

“还有,我不喜欢别人对我说脏话,哥哥以后对我说话要礼貌,明白吗?”

放开他的领子,安广州恍惚站直,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好了,你现在可以去天台找姐姐了,她那么善良,一定愿意给你转账的。”

安广州浑浑噩噩地走了。

压抑住暴涨的吃瓜心情,其实我也想去开个盲盒。

也不知道现在女主是被谁抱在怀里。

反正安广州都会气死就是了。

果然,刚放学就看见消失了一个下午的安欣垂着头跟在安广州身后。

时不时想伸手去拉安广州,都被他甩开。

看着两人走近,我降下车窗:“哥哥今天是要回家拿钱吗?”

安广州的脚步一僵:“谁他……谁要回去,把她带走,别一直跟着我。”

“哥哥,你已经三天没回去了,爸爸妈妈都很想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安欣好言好语地劝。

眼见着有台阶下,安广州神色有些松动。

安欣立刻抓住机会,朝我使眼色。

“小悦,你快劝劝哥哥,一家人没有隔夜仇,不要再生气了。”

“既然姐姐这么想家和万事兴,那劝哥哥回家的重担就交给你了。”

“我在家等你的好消息哦。”

看着车窗外两张错愕的脸。

我靠在车背上对着司机说:“开车吧,哥哥姐姐需要些私人空间。”

“小姐,这……”

“开车。”

坐在车里,思考着安广州估计今晚就会回来的可能性。

我决定还是要把一些事情提前。

毕竟每天看着他那张脸,抑制不住自己的戾气。

晚餐餐桌上,安广州仿佛这三天冷战根本没有发生一样,笑着和安业成聊天。

“爸,我今天是向您和妈认错的,是我那天态度不对,惹你们生气了。”

“家和万事兴,请您和妈原谅我的不懂事。”

晚餐结束,安广州主动提及,甚至道歉态度诚恳。

虽然应该接受道歉的主角是我。

但安业成也只是需要一个原谅他儿子的一个台阶。

顺势就替我原谅了他。

“以后你和小欣小悦都是一家人,你是大哥,需要照顾两个妹妹,明白了?”

安业成又装了装。

安广州一副受教的样子:“今天多亏小欣,我才明白自己错得离谱。”

“哦?她给你说什么了?”

“家和万事兴,一家人和和睦睦才是最重要的。”安广州说。

“好,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孩子。”安业成大声称赞。

安欣羞涩地低头笑了笑。

“小悦,你要多学学你姐姐,明白吗?”

“是啊,小欣是我一手带大的,小悦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去找她。”

邹女士在提及安欣的时候,才欣慰地附和了一句。

我剥开手上的橘子,掰开一片塞进嘴里。

被酸了个激灵:“爸爸,您以后可以多给我一些零花钱吗?”

安业成皱着眉不太赞同:“为什么?广州和小欣每个月都是五千,也没说不够。”

我瞟了一眼对面两人,又装作诚恳的样子。

“今天我才知道姐姐每个月不仅要花钱给自己,还要时不时资助哥哥,真的很辛苦。”

“而且姐姐都有男朋友了,以后花钱的地方更多了,再这样下去很吃力啊。”

“爸爸以后多给我些,我来帮姐姐减轻负担。”

眼见着两人迫不及待地要开口解释,我说完最后一句。

“哥哥就会多喜欢我一些,就不会再骂我了。”

“我没有!”

“你胡说!”

两个着急辩解的声音重合。

“是吗?”我歪了歪头。

“那和姐姐一起逃了半天课的男生,不是男朋友吗?”

6.

在留下一个怀疑的种子后,我被邹女士劝着回了房间。

安广州和安欣被忍着脾气的安业成叫进书房。

没过多久,玻璃制品落地清脆地响声隔着两道门传来。

安业成怒不可遏的声音质问着安广州。

“你才多大?你居然敢去那种地方?”

之后就是安业成单方面的怒骂。

夹杂着安广州的痛哭以及安欣夹缝里的劝慰。

我推开门本想开心吃瓜。

邹女士的身影出现在走廊,手里端着水果站在门外。

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立刻收回。

乖巧地叫了一声:“妈妈,爸爸和哥哥的声音太大了,我害怕。”

邹女士眼神示意,我立刻接过水果盘。

“知道你不喜欢安广州,但是不要太过了,知道吗?”

邹女士走之前,在我耳边叮嘱。

我看着她提着包下楼。

边剥香蕉边想邹女士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

但是柔弱寡断的性子最后还是会害了她。

如果是我,绝对不会让一个比自己孩子还大的私生子在自己眼皮底下乱窜。

不知道是谁压垮了最后一根稻草。

安业成叫嚷着上家法的声音响彻别墅,看着管家拿着棍子在门口犹豫不决。

我扔掉香蕉皮上前:“叔叔,我帮爸爸送进去。”

没等他同意,直接拿了棍子敲门进去。

书房内打碎的烟灰缸,满地的纸片,还有暴怒的父亲以及一对可怜兮兮的兄妹。

这场景以前可是从没见过的,真开心。

“你怎么来了?”安业成没好气地问。

“我看管家叔叔有些犹豫,我就帮他送进来了。”

我把棍子递到安业成手上。

“是哥哥要接受家法吗?”

“安悦,你算个什么东西?臭杂种。”

啪的一声。

棍子打到皮肉上的声音清脆又响亮。

安广州闷哼一声,捂着胳膊倒在地上急促喘息。

安业成握着棍子气喘吁吁。

“安广州,我平时教你的东西都喂狗了?”

“这是你亲妹妹,你张口闭口杂种。”

“小小年纪拿钱去赌,今天我就要好好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一下又一下,棍棒触及身上,声音啪啪啪大得很。

足够让原本养尊处优的少爷吃一壶了。

安广州疼得满地打滚,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从最开始的嘴硬到后来的只会说爸爸,我知道错了。

安欣在一边哭得梨花带雨,抱着安业成的腿苦苦哀求他停手。

对上安欣求救的眼神。

我抑制不住的笑意慢慢扩大。

隔空对她说了一句“活该”。

等安业成累了,松开手里的棍子,坐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儿。

转头对我说:“小悦,回房休息,明天还要去学校。”

安业成也是老狐狸。

现在冷静下来当然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但他只是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地上的两人惨兮兮地相互扶着坐起。

真可惜,没有用手机拍下来。

不过来日方长,总有机会的。

捡起落在地上的棍子,顺手还给了还站在门外的管家。

回到房间后,我拿出手机,点开未命名号码,拨了过去。

“这周安广州不会来了,等下周。”

被教训过后的安广州安分了几天,等伤好过后,又出现在了赌场门口。

我站在正对赌场门口的房间窗口。

手边的通话还没挂断。

眼看着安广州求爷爷告奶奶地让门卫把他放进去后。

对着电话说:“就今天吧。”

深夜的安家灯火通明。

我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补觉,同在沙发上的安欣却一直坐立不安。

“小悦,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玛丽苏小说里女主都会自带体香,安欣自然也不例外。

一凑近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我伸手让她停在离我半个手臂远的位置。

“说话就说话,别靠这么近。”

安欣咬着唇,委屈地坐好,又问了一遍。

“谁家丢钱不着急啊,还是一大笔钱呢。”我回答。

安广州被人押回来的时候浑身狼狈。

衣服还破了一个大口,加上外面正在下雨。

整个人成了一个落汤鸡。

放在平时,管家早早就备好热茶和毛巾,但今天身为罪人的他只配跪下。

安业成和邹女士坐在主位,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人。

“把你拿的东西还回来,就一笔勾销。”安业成说。

“没,没了。”安广州瑟缩着头。

“没了?八百万你一晚上就没了?”

安业成把椅子打得啪啪作响。

邹女士安抚住就要跳脚的安业成。

俯身问:“你是用在哪了?八百万不是个小数目,是哪里能让你这么大动干戈?”

安广州不说话,安业成下一秒就起身,抬脚踹倒他。

“你又去赌了?你又去?是我太惯着你了?八百万说没就没,孽障。”

“爸爸,哥哥也许有苦衷,别这样。他的伤才好。”

也不知道女主什么时候从沙发瞬移到那边去,护在安广州面前。

安广州被踹了个踉跄,随后又忍着疼起来,抱住安业成的腿,哭诉。

“我没办法!如果没还上钱,他们要切掉我的手指。”

“我太害怕了,所以才会这样做,爸爸,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

安业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指着安广州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最后把气全撒在护在安广州前面的安欣。

“这就是你哥哥的苦衷。”

“明知道家里正在推进合作项目,八百万说没就没,你给我滚出去。”

安广州还在死赖着不走。

我吃完一整个橘子,开口。

“哥哥还是先出去反思一下吧,毕竟爸爸现在看见你就生气。”

“难道你要把他气死才甘心?”

“你。”对上他充满怨恨的目光,我咧开嘴讽刺地笑了一下。

也许是我话粗理不粗。

比安广州冷静的女主被点醒。

凑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才把他劝走。

十步一回头的孝子状才离开。

“好了,眼下最急的是怎么补上他捅破的窟窿。”邹女士开口让安业成冷静。

我换了姿势坐在沙发上。

看着安业成焦急的样子,心里再次赞叹邹女士的心态。

明明自己的账上随便就能拿出八百万,现在却坐在这里冷眼旁观。

“姐姐不是和班长关系很不错?”

“班长家世是A市数一数二的,姐姐稍微开口,八百万不是就来了?”

等安业成单方面讨论无果后,我开口提议。

刚刚才把自己收拾好的安欣惊慌抬头;“不,不是,我和他只是好朋友……”

“对啊,是好朋友,好朋友就该朋友两肋插刀呀。”

“我相信,只要姐姐开口,你的‘好朋友’肯定能帮我们家渡过这个难关。”

“到时候你就是我们家最大的功臣咯?”

我敷衍鼓励道。

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安业成盯着安欣,语气热烈。

“小欣,我听说你们班班长家里是A市首富?”

“嗯……”

“太好了,我平日里就鼓励你们多交朋友,小欣你做得不错。”

“这次如果成功,你就是我们家的大功臣,你想要什么爸爸都会满足你的。”

“你去问问你的好朋友借借钱怎么样?”

虽然是询问,但语气里的不容置疑已经快溢出来。

平日里就像菟丝花般的女主自然也没有太多反抗,犹豫地应了下来。

看着眼前父慈女孝的场景。

我的笑容越来越大,终于所有人都入场咯。

7.

在放学路上遇见被赶出家门的安广州一点也不惊讶。

还得要我主动支走司机。

才能让他有机可乘。

“就是你这个小杂种那天乱说话,才让我无家可归。”

在外流浪好几天的安广州身上有股不可言说的味道。

我皱着鼻子向后远离。

却没想到我的动作让他误会这么大。

从兜里掏出刀,在我眼前晃了晃。

“现在才知道害怕?晚了。”

“不查不知道,你这小杂种卡里的钱还挺多的。”

“现在把账全部转到我卡里,我就只扇你一巴掌,怎么样?”

一想到他当初开车撞我,为了拿几百万的保险金,扇一巴掌确实是恩赐了。

看着眼前跳梁小丑般的安广州。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瞬间被激怒的安广州抓住我的衣领,警告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哥哥最近过得很难吧?无家可归加上追债,真辛苦。”

“你调查我?”

“真心疼你啊,可是姐姐呀,现在过得可好了。”

“爸爸也格外看重她,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啊——”

我拉长声音,抛下最后的鱼饵。

“姐姐的好朋友可是A市首富的唯一独子呢。”

“随随便便的零花钱就比我卡里的钱多好几倍呐,而且非常热心。”

“听说最近要资助我们家八百万帮我们渡过难关。”

“哥哥的难关,想必只要姐姐开口,也能过去,你说呢?”

安广州松开手,我立刻远离刚刚的位置。

太臭了,想yue。

我拿出手机把微信上拉进黑名单的安广州放出来。

给他转了一千。

“这些钱就当我的心意,你收着,去吃个饭,换身衣服,姐姐最近可是一直在念叨你。”

把又蠢又坏的安广州骗走后。

我立刻脱下刚刚被他碰过的外套。

顺手丢进垃圾箱,真恶心。

最近的安家,把安欣捧得很高,百分之一千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安业成每日三问什么时候钱能到账。

安欣只要皱皱眉,他立刻噤声。

开玩笑,身家性命托付在这里,谁不安分啊。

只是这两天的安欣,三番五次不回家吃饭。

安业成急了,要人去查她的行踪。

我慢吞吞地剥好手里的虾,喂进嘴里。

走投无路的安广州应该去找他的好妹妹去了吧。

家里的压力加上安欣非常清楚一旦自己开口借钱,她和男主的关系就会变质的问题。

三重压力压身,难免生出一些叛逆。

把编辑好的消息发送,那我就助她一臂之力,早日脱离火坑。

“她去找她亲生父母了?”

安业成把查到的行踪摔在地上,气急败坏地在客厅踱步。

“又是一个白眼狼,白眼狼。”

“不就是让她开口借钱帮家里,立刻胳膊肘往外拐,这十九年真是喂了两条白眼狼。”

邹女士不在家,只有我被他拉下来观看个人批判大会。

时不时附和几句。

等他累了坐下才想起旁边还坐了个人。

“小悦,你应该还记得你养父母家住哪吧,去把你姐姐带回来。”

命令般的语气随即而出。

正好我也要去一趟,顺势同意。

等到了那个住了十九年的地方。

一个穿着厚重棉服的中年妇女看见我,立刻提速向我跑来。

“你怎么来了,去家里吃饭吗?给你做肉丸子。”

养母一见我,立刻换上献媚的表情。

“东西呢?”懒得理她虚伪的样子,开门见山地捅破窗户。

“拿了拿了。”一张电话卡递到我手里。

“我就劝她先把手机关机几天,让自己轻松几天,想好对策再面对。”

“之后我就把电话卡换了下来,她绝对没有察觉。”

养母开始细述她的过程。

“希望如此。”

我把电话卡收下。

“钱给你打过去了,剩下的事情结束给你们。希望我遵守合同的同时你们也同样讲信用。”

养母在确认钱到账后,立刻点头哈腰地保证。

“小悦?你怎么在这儿?”

忽然出现的女主疾步跑过来,护在养母面前。

“你是来要我回去的吗?如果因为这样对我有气,可以冲我来,不要为难她好吗?”

一张口就是受害者形象。

勇敢地质问她认为的恶人,安欣运用得炉火纯青。

我看了一眼揣测不安的养母和一脸正义的安欣,嗤笑一声。

“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没人来催你。”

等坐上车,换上女主的电话卡,删掉所有垃圾信息。

找到男主的联系方式,模仿女主的语气,吐槽了最近发生的事情。

信息发过去后,不管回信怎么样,直接关机。

不是玩病娇强制爱吗?让我看看你病娇到什么程度。

没过多久,安广州被人开车撞了的消息传来。

真是风水轮流转。

前世他为了保险金让我当瘸子。

现在男主为爱让安广州当瘸子,活该。

又一个烟灰缸牺牲。

安业成最近吃药的频率渐长。

公司资金出问题,唯一寄予希望的养女叛逆期不回家。

现在又加上唯一的儿子被撞还查不到罪魁祸首。

稍微想想就知道安广州又惹上了不该惹的人,现在住院万幸只瘸了一条腿。

虽然说着要赶走安广州。

但目前来说是自己独子,安业成还是急匆匆地去了医院。

我打开关机了几天的手机。

一封接着一封的男主消息弹出,耐下性子回了他的消息。

约他今晚在女主第一次遇见男主的地方见,有惊喜给他。

就像所有玛丽苏小说里一样。

小白花女主和病娇男主第一次遇见就是救了在暗巷里只剩半口气的少年。

从此少年成为小白花女主的狗,指哪打哪。

邹女士最近经常早出晚归。

知道她在做什么的我也不管。

能和一个脑子里没二两东西的人一起拼出来。

就知道邹女士一旦认真起来,就会是一把锋利的剑。

安业成也待在医院还是什么地方晚上没回来。

正好附合我的预想,穿好方便行动的衣服,去赴男主的“约”。

也不知道男主的脑回路怎么想的。

这么离谱的约会地点他也马不停蹄地过来了,这就是古早小说的魔力吧。

等到了地方,男主早早地站在原地等着。

绕路从他后面进去。

不得不说,男主的警惕性还是有的。

即使我已经放轻脚步接近,他还是有所察觉。

但我比他更快。

前几世的失败后就已经养成我去学防身术的意识。

在他还没看清我的时候,一脚下去,闷哼倒地。

迅速套上我为他准备的黑头罩。

提起手中的棍子把人打晕。

“我让你病娇强制爱,我让你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让你喜欢虐杀小动物。”

接下来的每一脚都充斥着我的恨意。

就因为是男主,就能以个人意愿在犯罪边缘来回跳蹿,放屁。

曾经因为剥夺了女主的继承权。

就被他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折磨。

在临死前,他讨赏般地把女主带来看我的惨状。

安欣因为我皮包骨头的样子吓到。

但眼里却有着不知所谓的光:“你是,小悦?”

我拼尽全力朝她吐了一口血水。

男主在下一秒了结了我的性命。

死前最后的声音是安欣在抱怨她的裙子被我弄脏了。

一想到那些折磨。

我脚下的力气就重一分。

等他身上已经没有多少好肉的时候。

拿出黑市高价买的软件彻底格式化他的手机。

连带后台一起清理。

之后如同拖死狗般把他翻过来。

对准他的下半身狠狠踩下。

在他被疼醒的瞬间继续敲晕。

怎么样?你的男主被我搞残了。

我抬头对着天空比了个中指,什么命中注定。

剧情设置,老娘不奉陪了。

8.

第二天首富家嫡子因多起犯罪事实拘留被送上热搜。

其中包括买凶撞安广州。

板上钉钉的事实,就算是首富也无力反转。

眼睁睁地看着唯一的继承人被判刑入狱。

医院里看到新闻的安广州笑得放肆,自从他瘸了一条腿后,性子越发阴沉。

现在知道把自己害成这样的凶手得到了惩罚,自然开心。

“活该。”他大喊。

我推开门:“哥哥最近心情不错?”

无视他又变得阴沉的脸色,在病床下坐下。

“怎么是你?小欣呢?为什么她不来?”

“哥哥是说安欣吗?你不知道吗?前几天她和我们家断绝关系了。”

因为养母一家的鼓动。

女主坚定地向安业成提出了断绝关系。

把他气了个半死。

记坏不记好,稍微不合她心意,立刻抛弃的性子真是每世都一样。

当时男主还没倒台,女主有硬气的底气。

活生生地把自己说成在安家寄养了十九年的小可怜。

安业成也拒绝不了,就签了。

不知道现在知道新闻的女主和安业成会是什么心情,想想就开心。

“是你吧?是你从中作祟,才会这样。”

“小杂种,从你回来的第一天起,家里就没安稳过。”

安广州像是忽然被点醒一样,在病床上吼叫。

我歪着头看他无能狂怒。

“那又怎么样?现在的你还是想想怎么当个瘸子吧。”

与此同时病房门被人从外推开。

安广州看清来人后,眼睛放光。

“爸,就是这个小杂种。”

“她承认了,这段时间的事都是她一手计划的,我被人追债也是她安排的,是她。”

在期待我被打脸的他下一秒就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安业成攥着手里的纸质报告:“怪不得,怪不得,你个贱人生的杂种。”

“爸?”捂着脸的安广州不可置信地看向安业成。

安业成就像被魔怔了一样,喃喃自语。

“怪不得,我安业成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儿子,原来都是那个贱人的诡计,杂种。”

说着还要伸手打人,被反应过来的安广州握住手。

“爸,怎么了?为什么……”

“别叫我爸,我不是你这个杂种的爸!”

安业成想把安广州往外拉,推搡中,手上的纸质报告掉落。

我矮身捡起,念出最后一段话。

“依据DNA检测结果,检测人安广州与待测父系样本安业成有十三个基因位点结果不符,并无生理上父子关系。”

像是被刺激,安广州下意识挣扎。

原本就被近期事情拖累身体的三高人士。

刚刚就已经气晕。

现下一个不小心,被安广州用手推搡。

直挺挺地向下倒去。

看着后脑勺磕到桌角晕了过去。

甚至已经渗血的男人和僵住的安广州。

我停止手机的视频拍摄,啧了一声。

“看来你已经给自己找到后半生的出路了?”

邹女士赶到医院的时候,安广州已经被押送去警局,安业成正在抢救。

“怎么回事?”邹女士在签完合同后,皱眉问道。

“妈妈是在问我吗?”

我抬头看向邹女士。

“具体情况就是爸爸陪着阿姨来产检,无意发现安广州不是他亲生的。”

“在推搡期间不小心被安广州推倒在地磕到了后脑勺。”

“幸好的是我录了视频,证明是安广州动的手,现在爸爸正在抢救。”

邹女士看向坐在不远处,捂着肚子的女人。

下一秒拍了一下我的头:“多管闲事。”

我捂着头:“妈妈不是最近在和公司的那些叔叔联系?我帮帮你嘛。”

安业成在外包养三的事已经是全家心知肚明的事。

所以邹女士才加速了回归事业的速度。

最晚这几天,安业成就会发现自己已经被架空的事实。

为了不让他气急攻心。

先给他做了个铺垫,没想到安广州这么给力。

一下子一箭四雕,夸赞他。

邹女士白了我一眼。

把手包让我保管,踩着高跟去跟那个女人谈判去了。

“等会儿我陪阿姨去打胎,你在这里等着。”

没过多久,邹女士从我这里拿过手包,带着女人从视野里离开。

邹女士真帅,我暗自赞叹。

9.

安业成被撞到了脑后神经,即使已经及时抢救,但能不能醒看天命。

邹女士坐在病床前给我削了个苹果。

“妈妈的苹果真甜。”我咬了一口,顺带彩虹屁。

“别贫。现在说说吧,怎么回事。”

邹女士不吃这一套,跷腿问我。

“我都说了啊。”

我眨眨眼,和邹女士对视,几秒后。

“好吧,安广州的DNA是我找人去验的。”

“因为我觉得他长得丑又很笨不像我们家基因。没想到还真不是。”

才怪,某一世安广州成功上位之后把我和邹女士赶出家门。

从外面接回来一对中年男女说这才是他爸妈的时候。

才知道安业成的绿帽子戴得够结实的。

邹女士叹了口气。

“马上高考了,这段时间你就专注学习,剩下的事我来解决,懂了吗?”

我连连点头,有人帮忙收拾烂摊子,再好不过。

没过多久,安业成宣布成为植物人。

安广州被邹女士告进了监狱,没个十年八年出不来。

邹女士走马上任,重新整顿公司。

我在纸上安广州和安业成两个人的名字上划了大大的叉。

正准备看看最近的股市。

桌子被人一拍,脱离安家的女主和男二站在桌前。

“你满意了吧?”女主莫名质问。

我想了想最近做的事,好像还没到她吧?

“我哥哥的事是你做的吧?我爸妈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为什么还要揪着他们不放?”

经她一提醒。

我才想起来最近顺手把我养父母那个在地下赌场当打手的儿子送进去了。

“你哥哥呀?嗯?我想想。哦,想起来了。”

“他自甘堕落去当别人的打手。”

“现在赌场惹事了,别人自然让他背锅,弱肉强食不懂吗?”

当然也是我授意去做的。

那种脑子,别人给个空鱼钩都能叼的蠢货。

随便给个理由就能骗到。

“你。”女主说着说着就又红了眼。

“明明是你指使人让爸妈提前下岗,哥哥迫于生计才去的。”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小白花愤怒的样子:“你现在承认自己不是安家人了?”

小白花没想到我的反问,一时间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击。

“那又怎么样?”

“你们安家在业内早就已经摇摇欲坠了,凭什么还要小欣陪着你们吃苦。”

看着面前义愤填膺的男二。

原来世界意识为了弥补男主缺失,让他上位了啊。

家里富养的没用小儿子,啧,越来越挫了。

“那就别来找我妈妈了好吗?昨天你堵在我家门口,害得我只能走后门回家呢。”

因为唯一儿子入狱,养父母一家装也懒得装,直接指挥着女主去捞儿子。

女主无法。

曾经唯一的依靠前男主已经锒铛入狱,现男主又是个没实权的米虫。

只能去求邹女士。

邹女士也不是什么慈善家。

女主在安家最困难的时候跑路,就已经能看出她虚伪的性子。

门一直没开。

女主也脸皮厚,在门口待了俩小时。

还来了个好心老大爷问她为什么站门外。

她一脸自责说惹妈妈生气了。

老大爷还挺真情实感,帮她敲门,直到后来邹女士告诉他真相。

老大爷得知被骗,帮着邹女士把女主赶走才结束。

被点破的女主涨红了脸。

支支吾吾没找到反驳的话,哭着跑走。

男二瞪了我一眼,追着去哄人。

相比于没底线的原男主,现在新上位的男二简直不要太好对付。

如果不是他来蹦跶,差点忘了有这个人。

几天后,安氏集团和男二家里谈合作的时候。

邹女士无意提了一嘴男二现在在学校现状。

第二天男二就被家里强制送出国,行李都没收拾,直接消失。

这种吃穿用度都靠家里的米虫。

在家族利益前面自然是最先放弃的棋子。

女主在男二消失后,也变得逐渐沉默。

因为假扮身份的事曝光,这群没脑的富二代的攻击对象就变成了她。

曾经不可一世的学生会主席的位置。

也因连续几次模考失利为由被扒了下来。

我曾经经历的一切又以百分之二十的程度回报在女主身上。

我并不打算出手相救。

良心早就被一次次地轮回中磨干净了,这才哪跟哪啊。

高考成绩出炉的前夕。

我一次次轮回中死亡的节点,平静地等待着审判。

既然这一次能做到这种程度。

即使重来,我也能再次翻盘。

眼看着时间转向零点。

面前的电脑提示可以查看高考成绩,我还坐在原地。

仅仅一秒,但我清楚地知道自己赌赢了。

考过数次的高考,成绩在控分之内。

邹女士为了庆祝,带我去了外滩的餐厅。

幽静的餐厅里,一声玻璃制品碎裂的声音打破环境。

转头去看,一张熟悉的脸在不停地道歉。

女主穿着服务生的衣服低着头哭泣,旁边的经理连连道歉,指挥着女主清理碎渣。

不知道用胶带清理玻璃碎渣的女主下一秒就被尖锐的碎片划伤了手指。

眼泪更是掉得不停。

我略感无趣地收回目光。

身后的吵闹声越发变大,我放下刀叉。

“妈妈,换个地方吧,太吵了。”

“好。”

在经过女主的时候,我分明看到她的求助目光,但我已经懒得回应。

从来学不会自救的人只能挨打。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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