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上集”结束，“下集”开始（2）

四十七户一百八十二名贫困户全部脱贫。2018年年底，消息从古路村传来，我首先想起的便是申其兵，以及我之前打下的问号。实在是因为这个问号在脑子里挥之不去，我从电话里请郑望春给我讲讲申其兵的三千九百元如何构成。从语气和语速里，我感觉到这个并不怎么友好的发问并没有让村会计太过为难。舅子李其荣虽跟着申其兵两口子过，却是另一个户口，他家两个女儿也打发了，算账，先要把他们刨开。交代过背景，郑望春说：我给你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