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穿草鞋的少年

我陪同贝尔回到他曾生活过的荣县时，他指着地摊儿上的草鞋说：“这种草鞋做工太精细了，我们当年穿的草鞋粗糙得多！我敢肯定，现在中国好多的年轻人，不会穿草鞋——那绳子怎么穿，鞋带怎么系，还挺麻烦呢。不过，我现在也没忘记草鞋怎么穿！”

在加拿大安大略省欧文桑德市的云达乐家中，当云达乐回忆起抗战岁月时，他拿出了一双珍藏多年的草鞋。那显然是一种最粗糙的麻耳子草鞋。他说：“我算了一下，前前后后，我穿过十一年草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