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8章 再次取材

方卓虽然不相信他们能对自己构成什么威胁，不过既然被看出来了，那也就不用再掩饰什么，他朝着保安扬了扬下巴：“走吧，我跟你去一趟。”

“好的，请跟我来。”保安还以为是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当即一笑，朝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超市都会有一定的空间预留出来作为办公室，或者是休息室等等，一般来说都会有常驻店长在里面驻扎，负责解决一切突发事宜，这间超市也不例外。

虽然没有监控，可超市里面却撒了不少的眼线，谁是干什么的一目了然。

方卓的行为自然不出意外地被人给报了上去，只见他闲庭信步，丝毫没有半点被抓包的不自在感。

毫不夸张的说，这里的保安一块儿上，都不够他打的，而且就算事后这些人想要找麻烦，也找不到他的头上。

方卓的背后有着市长撑腰，而且帝都还有不少的人都算是他的长辈，别说就是去超市学习观摩一番，就算是给超市一把火点了......

这个不行，但其他的肯定都可以。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办公室门口，这里的装潢并不算好，从门口往里面望去，充其量就是个简装。

对于超市来说自然是够用了，可每天要是都在这里面办公的话，时间长了还是会感觉到一些压抑的情绪。

“这位就是我们店长，我先出去了，有事喊我一声就好。”

保安介绍完以后，临走还顺手把门给带了起来。

“你好，我想我们需要认识一下，我是这里的店长，一切的大事小情都归我来管理。”

那位店长将双手拄到桌面上，望向方卓的眼神里面有一些探索的意味。

要说他是小偷吧，人家这么久了愣是半点东西都没往身上揣过。

但要说他就是来逛超市的，那也不太对，他连商品都不拿出来，反而朝着货架的摆放陈列一顿猛看，这就不是个正常的消费者能够做出来的事儿。

“说说吧，关于你的目的也行，或者自己想要主动坦白什么，要不然我就报警了。”

这种心理暗示的小把戏，只要内心不是很强大，一般人都受不了。

但方卓是谁，别说心理暗示了，就算明示，该不认，他还是不会承认。

就比如现在，他根本就没干什么，只不过眺望了一下环境，没有理由被抓进去。

于是他淡定地回击道：“店长，我想你肯定是找错人了，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顾客，来这里想看看有没有心仪的产品，别的不说，你们平时也都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面对方卓的这套说辞，店长肯定不会相信，但他又不好反驳，毕竟对方说的是实话，人家确实没做什么。

而且这里没有监控，就算报警也没办法处理，抓人要抓脏，还得是那种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人按在地上的那种脏。

现在谁又能说得清楚什么，就算方卓大大方方承认，他就是来取经的，可眼睛长在人家身上，总不能像是这种常见的商业手段都给否决了吧。

因此店长的感觉现在就好像面对一个刺猬似的，根本没办法下口。

咬哪里都全是刺，动辄还容易反手给他送进去。

“你这么说，自己信吗？”店长深深望了方卓一眼，似乎要看穿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却不料方卓直接大大方方给他开，什么真实想法，全都是发自肺腑的。

“我自然是信的，”方卓装模作样地看了看表，“时间也不早了，如果店长再说不出来什么关键性的东西，我可要走了。”

“慢，”店长连忙抬手将人拦了下来，“不如我请你吃个饭，咱俩好好谈谈。”

他既然把人叫了过来，就绝对已经确定好了，现在他的心里面有约莫一半的概率可以确定，这位就是同行。

而且还是个打算开店的同行，但开在哪里这个问题，他倒是没怎么细想。

很多人都会选择在稍微远一些的地方开店，这本身就是件正常的事，恐怕方卓也是这个想法。

“吃饭就不必了，我现在只想快点回去，我孩子最近发烧了，六十多度，你知道的。”

方卓随便扯了一个理由，把老李的事儿往自己头上放不算，还进行了一波有效的艺术加工。

店长被气得牙痒痒，谁家孩子六十多度，一看就是故意找茬。

但总不能真就把人强行留下来吧，到时候万一对方报警，自己也不太好说。

“行吧，既然我没有直接性的证据，这次就算你走运。”店长从桌子上面抽出了一张名片，递到方卓面前，“有什么事情可以打我这个电话，凡事都好说。”

电话自然就是办公室里的电话，最后一句说的就是如果方卓打算自己开店的话，他们之间兴许还有一定的合作空间。

凡事都给自己留条后路，这对谁都好。

方卓点点头，知道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目的，他将名片收好以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门外的保安见状没敢阻拦，等到方卓走远以后，他这才闯了进去，朝着店长问道：“需不需要我带着兄弟们给他来个记号？”

他虽然没听到里面在说什么，可通过经验来看，就知道店长肯定是拿这位没什么办法。

这个时候他们的作用就显现出来了，为什么说有钱了还是要收一批这种人进来，本身就是因为这一点。

“不用，让他们走吧，看这个人的言谈举止都不简单，兴许真有什么后台也说不定。”店长揉了揉太阳穴，神色颇有些无奈。

市里面的百姓普遍不大认识方卓，就算之前连续登过几次报纸，可真要是见了面，能认出来的还是少数。

顶多就是远远地感慨上一句这小子真帅以外，对号入座肯定是不大可能了。

重新回到街上，方卓则是咂了咂嘴，看起来事儿还真不太好办，不过好在直到现在为止，都还算是顺利。

没有多想，他直接开车来到了第二家超市，转身又是一头扎了进去。

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站起来，今天这个经，方卓他取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