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一剑归零

把剑直指周衍正中。

“太残忍了”

周衍叹了口气，但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许多球员都有残酷的风格。

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婷嘉在做如此残忍的手术时脸上能保持可爱的笑容？

人们的面部表情或多或少地受到操作方式的影响。就像冷瞳一样，他的攻击是冷血而凶猛的，所以他在战斗中的表情也是极其冷酷的。

另一个例子是周衍。当他平时感到舒适时，手术时的表情是愤世嫉俗的，但在困难的情况下，他的表情是冷漠的。

这些表达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