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无债一身轻

　　曾辉母亲痊愈出院回到家。

　　曾辉母亲把曾辉和曾艳叫到身旁语重心长道：“孩子我们家的现状越来越不好往后日子会越来越艰苦，你们可要作好长期吃苦准备，因为这日子不知什么时候是尽头。”

　　曾辉：“妈吃苦受累我不怕只要我们一家人生活快乐就足够了。”

　　曾艳：“妈，哥说得对，虽说我们家穷，但穷人有穷人的快乐。”

　　曾辉母亲：“妈看到你们生活乐观妈也开心，是的，我们虽穷但我们应该有自己的快乐。”

　　曾辉：“妈有件事我得与商谈，我们家是不是该把借亲友钱该还清，欠债的日子实在难受。”

　　曾辉母亲忧虑道：“孩子我也想还清所借亲友的钱无债一身轻，可是我们没钱拿什么去还？”

　　曾辉：“妈人是活的总不能被尿憋死办法会有的。”

　　曾辉母亲提醒：“孩子我们家世世代代是安分守己的人家你不要为了钱去违法。”

　　曾辉：“妈你放心我死也不会为了钱去违法，我不会自己废了自己。”

　　曾辉母亲：“有你这话妈就放心。孩子要不我们把这房子卖掉，所卖的钱能偿还亲友大部分钱。”

　　曾辉想了想：“卖掉这房子也行。我们一人搬到杂货屋去住。”

　　曾艳：“我赞同。”

　　曾辉：“不过所卖房的钱不能偿还亲友的钱，这钱得留着我们今后生活用。”

　　曾辉母亲：“那我们拿什么偿还所借亲友的钱？”

　　曾辉：“我自然有办法偿还所借亲友的钱。”

　　曾艳知晓曾辉是什么办法便道：“妈你休息，我与哥出去一下。”说完她拉着曾辉离开了。

　　来到安静之处，曾艳严肃地问：“哥你是不是要卖人血还债？”

　　曾辉点点头：“那是我还债的唯一途径。”

　　曾艳责备道：“哥你不要总想着卖人血，人身体里的血是有限的。”

　　曾辉道：“我清楚，不过医生说人体里血会不断地生长的，只要控制好时间控制好量数人可多次卖血。”

　　曾艳强调道：“我不允许你再去卖人血，你若执意要去卖人血，你卖一次人血，我也卖一次人血。”

　　曾辉反对：“我说过你卖人血尽此一次下不为例，你再也不卖人血。”

　　曾艳有些不高兴道：“为什么你能卖人血我就不能卖人血？你太霸道啦。”

　　这时，曾辉母亲走来，她道：“曾辉、曾艳我们家来媒人啦。”

　　曾辉：“我没有委托媒人相亲。”

　　曾艳：“妈，媒人来我们家给谁相亲？”

　　曾辉母亲：“艳艳是来给你提亲的。”

　　曾艳惊讶道：“给我提亲！”

　　曾辉母亲：“是的，这一点没有错。”

　　曾辉：“我们瞧瞧去。”

　　曾辉、曾艳和曾辉母亲回到家。

　　大厅里坐着两个男子，一个是媒婆，一个是陌生小伙子，他肯定是上门提亲的，他叫罗小平

　　曾辉问：“请问是哪位小伙子上门提亲？”

　　罗小平忙：“是我，我叫罗小平。”

　　曾辉问：“你曾认识我妹妹吗？”

　　罗小平如实道：“不认识。”

　　曾艳道：“你不认识我，自然不了解我，你还敢冒冒失失上我家提亲。”

　　罗小平：“我听媒婆介绍你后感觉你很适合我，所以我就直接跟随媒婆来提亲，这亲事成不成你给人准话。”

　　曾艳看了看罗小平，然后她想了想便道：“行，反正我早晚要出嫁。”

　　曾辉母亲：“小罗，我家不是经济实在困难我真舍不得将我的女儿这么早出嫁，我女儿嫁给你你可要好好待她。”

　　罗小平道：“她嫁给我就是我老婆我自然会好好待她。”

　　曾辉母亲：“我嫁女儿自然要说的礼金钱，礼金钱就三万元，其他的钱就六千元，你看如何？”

　　罗小平爽快地：“这没有问题。”

　　曾艳与罗小平这门亲事就这样定下了。

　　不久，曾艳出嫁了。

　　女儿要出嫁这是喜事，亲朋好友纷纷前来祝贺。可是曾辉家没有一个亲友来祝贺，因为亲朋好友早已断绝来往。但曾辉和母亲并不忧伤而是开开心心把曾艳嫁出去。

　　曾艳出嫁后，曾辉母亲把曾辉叫到身旁：“辉辉，艳艳出嫁时那三万元礼金是妈我留给你娶老婆的费用，虽说少了一点，但也可以应付场面。”

　　曾辉：“妈那三万元礼金是不是由我支配呢？”

　　曾辉母亲：“是的。”

　　曾辉把那三万元礼金存入曾艳名下，他清楚自己是嫁妹妹不是卖妹妹，在妹妹困难时期他会把这钱还给妹妹，目前这存款还是由他保管，但这事他不会告诉任何人。至于他家所借亲友的钱他会靠卖人血来还清，穷人要穷得有骨气有尊言有信誉，所借之钱再穷也要偿还。

　　曾辉每隔三个月去县城卖黑市人血一次，所卖得的钱除了留极少的生活费外，一律偿还债。

　　经过二年的卖黑市人血，父亲生到所借亲友钱曾辉一一偿还了，无债一身轻。

　　这不，曾辉跑到一个安静处兴奋地大呼唤：“我家再穷但再也不欠任何人的钱。”

　　打这以后，曾辉再也没去卖过人血。

　　这并非曾辉富裕了而是他认为家里再穷再苦就穷点过苦点过用不着卖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