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怪谈:我以破解凶杀案续命!
阿七
连载中· 214.31万字
再有限的生命中,我为了能够活下去,寻找生命密码! 闯入了一件凶杀案中。 案情破解之后,我意外获得了生命的延续。 至此,我行走于黑暗中,寻找活下去的线索,让真相浮现水面,我,再规则中则永生!!
在黔西南的一个小山城,民间发生了一些诡异的事,说不清又道不明,而我的故事要从一个风轻云淡的夜里开始……九五年的夏天,我和往常一样,夕阳已经下沉,就在这时,一声尖叫,从女生宿舍传来,声音很大,让人从心底感觉恐慌。
九五年的夏天,我和往常一样,跑到学校后面的河边抽烟,那时的夕阳很好看,我睡在草坪上,感觉晚风到来的滋味。
我抽着寂寞的烟,想下午第一节课的时候,唐老师把班花调来和我当同桌的事情。班花叫田什么来着,哦,田晓雨。按我的看法,田晓雨长得怕要高我一个头,身体发育得太好,一头秀发下的脸,我总觉得有些妖艳。一个高中生长得太漂亮的结果是,每个男老师一转头就往这边看,这是很讨厌的事情,惹得我瞌睡都不能打。不能打瞌睡,我就低着头看小说,偶尔也看几眼田晓雨裙子外露出的大腿,又白又肉肉的,我很有想伸手捏一把的冲动,可是,我不敢。于是一下午我都在恍恍惚惚中渡过,上的什么课,小说故事情节发展到哪了,我也不知道。
当然,田晓雨对我也不抱什么友好的态度,偶尔看我一眼,也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我本来想自我介绍一下的,突然觉得也没必要了。就算我想捏一把她的大腿,但也不能把自己整得低三下四的样子,再说我长得也不难看。
放学后,绝大多数同学都回家了,我家离得不远也不近,在学校交了住宿费,也就可回可不回。父母也忙着做生意,对我的存在与否和学业情况,基本上没多少时间关注。
也不知道田晓雨是住校还是回家?我有些好奇。我抬头望了望身后不远处的女生宿舍,夕阳照到玻璃上,看不清楚。我刚转校过来,所以没朋友,更没知己,显得多少有些孤单。但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孤单,在家里的时候,也常常是一个人呆着,早已经习惯。
至于转校的原因,也不是学习的原因,主要是我老爸是一个迷信的生意人,以前找人算过一次,说我到了十六岁时,就必须往西北方走,不然则对我非常不利,结果一看,这间学校正处在县城的西北方,于是就转学过来。对这事我也没什么抱怨,在哪儿对我来说都差不多。我总觉得在我的血液里流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对什么都可以不在意,咋整都行,只要不提刀来砍我。
我灭了第三支烟,夕阳已经下沉,看着河面被风吹起的波纹,突然感到生命有了一些意思。
就在这时,一声尖叫,从女生宿舍传来,声音很大,让人从心底感觉恐慌。
学校的保安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姓王,也兼看大门,这时应该是在喝酒。我经常在这个时候看到喝得醉眼朦胧的他,站在校门口对着过路的漂亮女生傻笑。
我没有考虑什么,直接就朝女生宿舍跑去。我感到那声音是从三楼传来的,我上楼的时候,没遇到一个人阻拦,整个大楼感觉空空的,没有生气。
在三楼转角的第三间房门口,我看到一个女生蹲在门边,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一种对什么恐慌到了极点的样子,她一见到我,就一把抱住我的腿,浑身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指了指房内。
随着她的手指,我看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
里面的第一层,靠窗那间床上,一个披头散发,一身白裙的女子歪歪躺在那里,她的眼睛大大地睁着,但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左手垂落到床边,手腕上被刀划出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滴血,地上的血液已经聚集了好大一摊,开始向门边流过来。
那强烈的血腥味令我感到窒息,连呼吸都困难,我叫不出声,想跑,但被地上吓软了的女生抱住的双腿越来越软。我努力不去看床上女子那诡异的眼睛,却又移不开自己的眼神,这时才觉得从那双眼睛里透露出来的是一种挥之不去的怨气,我看着看着,只觉得那女子还奇异地发出一个类似于冷笑的表情,我全身惊颤一下,登时吓得一下子跌坐到地上,冷汗直流。
被吓傻了的女生越发地抱紧了我,我也止不住伸手抱住她,感觉只有这样,才不至于被这强烈的恐惧感淹没。这时,那带着强烈血腥味的血液已经朝门边缓慢而匀速地流淌过来,我本能地觉得这东西不能沾,绝对不能沾到,于是我从心底挣扎出最后一丝力气,将和我抱在一起的女生拉起来后退了几步,就在这时,我仿佛听到空气中莫名地传出一声冷哼。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身边扶着的女生,她只是脸色苍白,双眼恐惧地看着我,但没有任何反应。我知道不是她,在这种情况下,已经吓傻了的她不会发得出这种带着明显不屑的冷哼声,我本能地觉得只有快跑,离开这个地方。
我拉着女生的手,连跑带摔地下完了楼梯,依然没看到一个人,我陡然想到今天是周五,大部分同学都回家了。今天下午,若不是田晓雨令我昏昏沉沉的,我也不会忘记今天是周五,本该回家的日子。
此时晚风吹来,身上的汗水被风一吹,却是一阵的冰凉,当时的感觉,真叫个恍若隔世一般,我猛吸一口气,觉得没有那种令人不安的血腥味的空气真是舒服之极。
我顿了顿,让自己的心神平复了一下,然后拉着浑身无力的这个女生向门岗跑去,但愿门岗处那王老头别又喝醉了。
只用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我们就跑到了门岗处,门岗里的小电视大声地开着,正播放着模特走步,那看门的王老头此时正一脸酒意,眼神朦胧地盯着电视傻笑,我们跑到时,分明还看见口水从他的嘴角缓缓流下。
门是开着的,我们一下子就冲了进去,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就瘫软地坐到王老头的小床上,王老头从电视里的模特身上回过神来,奇怪地看了我们一眼,说:“小娃儿些,怎么还不回家。”
我缓了几秒钟,长出了一口气,指着女生宿舍那边说:“死人了,有人死了。”王老头一听,立马站起来,说:“哪里,快带我去看。”我努力地摇着头,说:“打死我也不去了,你自己去看,女生宿舍,三楼三号房。”那女生也努力地摇着头,表示死也不想去了。
王老头瞪了我一眼,说:“没出息!”然后拿了电筒,就出门了,走时还说了句:“不要动老子的电视。”我恨恨的瞪了他的背影一眼,心头起恶地想:吓死你才安逸。
学校的地理位置有些偏远,这时虽然是夏季的夜晚,也没什么车从门口过,偶尔有人从路边走过,但不管怎样,这也让我和那女生感觉安全了不少。
那女生好像终于缓过来一些气,看着我说:“谢谢你!”我苦笑一下,摇摇头,表示不用谢。那女生说:“她叫白远芳。”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她又害怕地颤抖了一下,“她是我的室友,我叫李秀莹。”我点点头,说:“我叫兰天。”
其实我很不喜欢这个名字,也不知道我老爸是不是为了省事,还是为了以后再生一个白云妹子什么的原因,我反抗个几次,但老爸很大气地说:“男人就是天,是承受得起一切的天!”对于老爸诗意般伟岸的解释,我只能无语。
那叫李秀莹的女生小声说:“其实我知道你,我们是邻班。”我疑惑地望着她,她解释说:“你总去河边悄悄抽烟,我们总在宿舍里看到你。”她一提起烟,我就忍不住又摸出一支叨在嘴里点燃。这时,老远传来的脚步声令我又一次紧张起来。
这时我看到王老头急促的身影,我吐出烟气的时候,他已经冲进了屋,一脸的严肃,抓起桌上的电话,就开始打电话,他分别给派出所和学校领导打完电话后,然后才转身面对着我和李秀莹,他一下子变得那么严肃,我还真不适应。
但毕竟是死人了,也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你们是怎么发现的?”王老头喝了一口茶,认真地说。
李秀莹说:“放学后,我在回家的半路上,想起家里的钥匙忘拿了,然后……然后回到宿舍,一开门就看到了。”
我说:“我是听到她的尖叫声才跑去看的。”
王老头盯着我俩看了几秒钟,终于咳了一声,说:“你们,你们还看到其它的什么没有?”
我和李秀莹沉默地互相看了一眼,没大听懂王老头说的是什么意思。王老头看着我手上的烟,一把抢到他手上,自己吸了一口,说:“就是,就是有没有看到其它的什么异常的事情。”
他一说异常,我立即打了个冷颤,因为我突然想起了那已经死了的白远芳脸上出现的似有似无的诡异的笑,和仿佛从空气里传出来的冷哼声。王老头看着我,说:“你看见了?”
我缓慢地点点头,说:“可能是幻觉。”于是我把这事与两人说了,李秀莹原本恢复了一些血色的脸又变得惨白起来,她小声地说:“我怎么没看见,也没听见。”王老头说:“他的灵觉比较好,所以他看得到也听得到,不过这事,一会公安的来了,也就不要说了,这是不科学的事情,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我点点头,觉得这事也似乎不真实,说了也真没用,再说我更相信是幻觉,人在极端恐怖的时候,产生幻觉也是有可能的。
王老头站起来,打开桌子的抽屉,在里面翻找起来,说:“她已经死了有一小时的时间了。”李秀莹说:“我放学时是直接回的家,没回宿舍收东西,不然……不然,可能就能碰到她了。”
她的意思应该是,能碰到还没死的白远芳。
王老头从抽屉里翻出两张黄色的纸,我一看是两张符纸,他一人递了一张,说:“你们把这个收好,不要问什么,反正对你们有好处。”
我说:“我家里有很多,我父母每年都去庙里求的。”
王老头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那些货色,顶鸟用。”
我和王老头各自又点了一支烟,王老头在抽烟抽到一半的时候,小声唠叨着说:“已经离开了,希望一走就真的走了吧,不要回来。”
李秀莹正在闭目休息,没大注意,但我正吸着烟,听得清楚莫名,疑惑地看着王老头,王老头大约也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回瞪了我一眼,说:“小屁孩子懂什么,还给老子学抽烟,妈的,还尽是好烟。”
我一下无语了,烟是从家里偷的,刚才给他时,他还不好意思地表达了下客气。
在烟抽完后,不到五分钟,外面就来了几辆车,王老头赶紧去开大门,还不忘对我两个说:“有些奇怪的事情就不要说了。”
来的人有公安局的,有学校的,还有教育局的,有个公安局的人我认识,姓吴,我往常都叫他吴叔,和我父亲关系还可以,以前常到我家来喝酒。
他一眼就看到了我,皱了个眉头,说:“兰天,你怎么也在这里?”我苦笑一下,说:“我是第二个发现的。”
然后一些公安局的人就去了现场,我和李秀莹就被带到了公安局分别做了问讯,我把我所看到的全部说了,除了那幻觉一样的诡异的笑和冷哼声没提,因为我觉得真是幻觉。
最后,我被吴叔安排人送回家了,家里依然没人,之前两天和父母通电话,说是要出去进货,几天才回来,看来家中又是一个无人的夜。
我先冲了个澡,然后到厨房找了包方便面泡来吃了,又翻出半瓶老爸喝过的白酒,自己倒了一大杯,就倒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
遥控板在我手中调来调去,终于找到一个电视台正放着僵尸片,我放下遥控板,喝了一口小酒,慢慢看电视。
看到电视上一个道士正用一张符纸贴到僵尸头上的时候,我突然想到王老头给我的那张符,于是我冲到卫生间,把脏衣服从洗衣机里拿出来,幸好还在,我心宽地舒了一口了。本来我从小也算是胆大的,因为经常一个人在家的原因,胆子也比同年人大得多,但今天的事我总觉得有些诡异,心底竟然有些心虚起来。
我喝了一大口酒,把电视台也换了,换了一个正放小品的台,但我没心思看,心底却想起王老头说我的灵觉比较好的事。我经常看一些杂七杂八的小说,也多少知道一些什么是灵觉。灵觉强的人,我只知道按书上的说法是比较容易见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但这些年我也没见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不大愿意去哪里玩,就算是亲戚家有长辈过世什么的,我也不大愿意随父母去,加上我也没什么朋友,圈子小得可怜,所以见不到什么也不足怪了。
但就算那王老头说我的灵觉强,我也觉得今天所看到的白远芳那似有似无的诡异的笑和空气中传出来的冷哼声,一定只是我的幻觉罢了。再说,那王老头只是一个看大门的,又懂得什么呢,可能也只是张着嘴巴乱说而已。
我又喝了一大口酒,觉得头也跟着昏了起来,不知不觉的,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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