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宁在蛋糕店挑选蛋糕的时候,嘴角勾起的微笑都是幸福的。
她两个月前和任振文订婚。今天是他的生日,薛宁想给他一个惊喜。
一想到回到家,振文该是多么开心,她就忍不住勾起嘴角,但站在他家门口的时候,笑容却彻彻底底的冻在了脸上。一门之隔的家中,有振文的低喘声,有娇媚的女声。
“阿文,万一那个薛宁回来了怎么办。”
“不可能的,她每天工作这么忙,不然我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振文的轻笑声中带着轻蔑。
心中突然腾起了一团火,薛宁掏出钥匙,径直摔开了门。
室内的两人急忙从沙发上爬起来,振文从一边扯过一个抱枕挡在了自己身前,那个女人躲在他身后,急急忙忙的穿着衣服。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振文有些慌张,只是一瞬间的时间便恢复了冷静。
“我要是不回来,你还想瞒我多久!”
薛宁将蛋糕狠狠地扔在茶几上,直直的看着他身后的女人,随机吸了一口冷气。虽然那个女人用头发遮住了脸,但薛宁还是认了出来。
居然是他们家的保姆沈怡然。
这个保姆当初还是薛宁自己找的,看她还有几分姿色,没想到居然是引狼入室。
沈怡然已经穿好了衣服,她拨了拨自己的头发,讲不出的妩媚。“薛宁啊,我非常感谢你给了我这个工作,还顺便给了我你的未婚夫。大恩不言谢呢。”
沈怡然本来柔柔弱弱的声音在薛宁耳中只剩了恶心。
“这不可能,振文还是我的未婚夫,他不会这样对我的!”薛宁此刻展现出了女强人的气势,可沈怡然下一句话就让她再也无法镇定。
“你觉得,阿文还会和你结婚吗?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他爱的人只有我一个。”沈怡然骄傲的抚摸着还未显怀的小腹。
这话一出,薛宁再是好脾气也忍受不了了,她向沈怡然扑过去,却被挡在沈怡然前的任振文推了一把,一头磕在了茶几边缘,直接晕了过去。
“阿文,这怎么办,不是还要给你老板送过去吗。”沈怡然皱了皱眉头,“怕什么,灌点药就好了。”任振文面无表情的说。
当薛宁再次睁开眼时,已经不是那个她熟悉的家了。也好,远离那个地方,让自己的心别乱。可是,为什么自己那么难受?
薛宁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上只剩下一件睡袍,里面什么都没穿。随即便感觉手脚都是软的,小腹处仿佛有无名火在燃烧,想要把自己燃烧殆尽,神志渐渐模糊,只觉得哪里都是热的,连身上这薄薄的浴袍都厚如棉被,无处安放的双手开始无意识的撕扯着自己的浴袍,没过多久,原本就松垮的浴袍便扯开了一大片,露出无限春光。
莫靳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一个女人躺在自己的床上,脸通红,嘴中无意识的哼哼着。
这情形,一看就知道被下了药。
而且跟今晚他的情况如出一辙,晚宴上喝的饮料不对劲,刚刚洗了澡,体内的欲火稍微压下去了一点,现在看到这一幕,瞬间蠢蠢欲动起来。
薛宁迷蒙着眼,只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向她走来,上半身裸着,露出精壮的肌肉,头发上还滴着水,暧昧的气息顿时在屋内蔓延。
薛宁向后退了一点距离,却被莫靳年圈在床上,动弹不得。
“你,你……”薛宁的意识让她想要远离莫靳年,但是身体却靠了上去,双手不自觉的环上了莫靳年的脖子,温软的气息吐在莫靳年的耳边,饶是平时严谨克制的莫靳年,也都把持不住。莫靳年一伸手脱去了薛宁的浴袍,便俯身下去。“女人,你惹得火,你自己负责。”
“不要,不要。”薛宁的神志早已不清,只能想到这句话,莫靳年却更加激动,又有了药物的作用,直接吻住薛宁,只剩下含糊不清的闷哼和娇喘声。
清晨,缠绵一晚的振文接到了上司的电话。“任振文,你老婆呢,我等了一个晚上都没有见到人!!”上司在电话那头怒吼。
本来还没有睡醒的振文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不可能啊,我们昨晚明明送到A601了啊。”
“我的房间是A604!”听到上司的话,振文直接吓出了一身冷汗。
而此刻,在A601房间,莫靳年看着身边仍在熟睡的薛宁,脸上流露出了一丝不解。按照昨晚的样子,她明明是处子之身。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被送过来?
莫靳年起身,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而当薛宁醒来时,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满地狼藉,唯一干净整洁的是床头一杯水,两粒小药丸,和一套干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