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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我们的名字真般配(1)

第6章我们的名字真般配(1)

书名:婚色撩人:警花娇妻太凶猛作者名:安浠兮本章字数:2053更新时间:2024-01-11 18:17:39

  “唐宋,疾风时雨,呵呵,我们的名字怎么看起来很对偶?”

  宋时雨看到他叫唐疾风,忍不住出声说。

  唐疾风的微微抿抿唇。

  宋时雨!

  这名字还真是和自己的名字般配。

  于是,他忍不住抬头瞄多她几眼。

  看到他的目光又落在自己的胸前,宋时雨急忙用手遮掩住,瞪了他一眼,不过,并不像厌恶其他男人一样厌恶。

  也许是因为对方长得帅吧。

  唐疾风的确长得帅,185厘米的挺拔身高,面容俊俏,一身极其合身的深蓝色西装,还有那在良好优裕的环境里养成的尊贵气质,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可以甩电视上那些小鲜肉几条街了。

  之前宋时雨一直没有留意到他,现在仔细看,真是越看越帅。

  在她的注视下,唐疾风发觉自己居然微微有点紧张,把支票和收据给她,并且互相留手机号码后,直接上了车,走了。

  宋时雨看着手里五十万的支票,舒了一口气。

  唐家大宅。

  古色古香的客厅里,一位穿白色唐装的老人,正在悠然地品着茶。

  “爷爷——”

  唐疾风进门,看到唐清明,恭敬地弯腰问候。

  “小风回来啦,来,陪爷爷喝茶,这是新进的武夷山大红袍,是从母树上采摘的,味道真赞。”

  唐清明看到了他,放下茶杯,招呼他说。

  “谢谢爷爷,我今天有口福了。”

  唐疾风知道,这母树上的大红袍极其的珍贵难得,仅有六棵,至今已经有三四百年的历史了,都被列入世界自然与文化遗产。

  母树上的大红袍茶,如果不是有着很特别的关系,就算是钱都买不到的。

  1998年在首届武夷山大红袍茶文化节上,有中国“豪宅教父”之称的澳洲许荣茂先生,以15.68万元的高价在拍卖中竞得20克母树大红袍,2005年4月13日在第十二届上海国际茶文化节拍出的19.8万元,2005年在第7届武夷山红袍节上20克武夷山母树大红袍又拍卖出20.8万元的天价……

  唐清明是通过特殊关系特殊手段,用一块极品翡翠,才换来了10克茶叶。

  唐疾风在茶几边坐了下来,自己动手倒了一杯茶。

  茶香萦绕,让人陶醉。

  不过,他只敢喝一小杯,不和爷爷争夺这么珍贵的好茶。

  “爷爷,我刚刚得了一块羊脂白玉,你鉴定一下看看。”

  他把宋时雨那块羊脂白玉挂件拿出来,递给了爷爷。

  唐清明一看到那块羊脂白玉,沉稳淡定的神情变得激动起来了,拿着茶杯的手,微微的颤抖。

  唐疾风还从来都没有见过爷爷这副样子。

  在他印象中,爷爷可是那种泰山崩于眼前,眼皮都不会动一下的淡定人。

  难道这还真是价值连城,难得一见的极品白玉?

  唐清明放下茶杯,接过了羊脂白玉,眼睛湿润,颤声念着,“弯儿,弯儿,弯儿……”

  “爷爷,这玉叫弯儿?”

  唐疾风不解地看着唐清明,很好奇他为什么那么的激动。

  “弯儿是一个人名。”

  唐清明激动地回答他,从脖颈里也解下了一块白玉。

  很明显,他这块白玉和宋时雨这块是质地一样的极品,不过,造型不同,是一个圆形,看起来像一个太阳。

  唐清明把两块玉放在掌心。

  一个太阳,一个月亮。

  月亮的弧度,刚好能拥抱太阳。

  原来是一对玉器呀!

  难怪爷爷会那么激动。

  “小风,这块玉,你从哪里得来的?她人呢?”

  唐清明神情激动地抬头问唐疾风。

  唐疾风也就把遇到宋时雨的事情给爷爷说了,按捺不住好奇询问,“爷爷,这两块玉到底有什么来头?值多少钱?”

  “这是无价之宝,你赶紧给我找到那女孩,让她来见我,我有事要问她。”

  唐清明把两块玉捂在掌心里,迫不及待的说。

  “现在吗?”

  “嗯,现在,立刻去!”

  唐清明督促完,仰头靠在太师椅上,闭上眼睛,一滴老泪,从他的眼角滑了下来,长叹,“弯儿,我终于有你的消息了,你还好吗?”

  从来都没有见过爷爷这副模样的唐疾风,心里狐疑万千,却不敢多问,匆忙出门开车去找宋时雨。

  写抵押收据的时候,宋时雨为了表达诚意,也是把家里的住址写给他的。

  找了很久,他才找到宋时雨所住的那条旧巷子。

  巷子两边的房,估计都超过七十年的房龄了,低矮,残旧,破烂,长满青苔。

  狭小的巷子里,阴暗潮湿,还到处堆满了垃圾,散发出各种令人难以忍受的怪味,也不知道这里的人,是怎样能住得下去的。

  简直就是一贫民窟。

  不过,看宋时雨的样子,倒不像是贫民窟出身的人,虽然衣着简朴,但看起来像优裕养大的姑娘。

  不会是她骗自己吧?

  唐清明拿出收据,再仔细的看一遍地址。

  确实是这里没错。

  在他迈步走入巷子的时候,瞥见了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

  那心,像被人用力弹了一下,出现了异常的悸动。

  只见宋时雨蹲在一个旧房子的石阶上,正痛苦地揪着头发。

  他走了过去,站在她的面前。

  突然笼罩而来的阴影,让宋时雨抬起了头,看到是他,惊讶之下,闪着一抹慌乱,“你……来这干什么?”

  “找你。”

  唐疾风看到她满脸是泪水和懊悔,不知道她刚刚经历了什么,心动恻隐。

  “你后悔了?”

  宋时雨苦着苦瓜脸,双手一摊,“就算你后悔了,我也没有办法,支票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还债了?”

  唐疾风蹙眉询问。

  “还债就好了。刚才我看到飞车党在抢一妇女的包包,把歹徒找到后,也发现你给我的支票不见了,我都想要死了。”

  宋时雨又痛苦地揪着头发,“难道我命中注定要倒霉一辈子吗?”

  唐疾风迅速拨打了银行电话,让报废那张支票。

  “可以报废?也就是说,代表我还没有损失那五十万?你可以重新给我开支票?”

  宋时雨像溺水者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情不自禁地抓着唐疾风的手臂,喜出望外的问。

  “你抓痛我了。”

  唐疾风瞥着她的手,面无表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