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钱,她嫁给一个未曾谋面的男人。
男人对她的要求只有一个:尽快生孩子。
邢北寒今年29岁,感情状况一直是个谜,邢母求子心切,一直逼他结婚。而苏安言各项条件都达标,被选为结婚对象,获得了一大笔彩礼,解决了家里的燃眉之急。
接下来等待她的便是陌生的豪门生活,以及一个完全不知道长相性格的老公。
苏安言嫁进来之前就被人再三叮嘱,她的首要任务是生孩子,她的一切事情都必须为生孩子所让路。
虽然有些委屈,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别人当成了工具,但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只能自己忍受。
苏安言今年21岁,家里很穷,父母都有重病在身,为了给父母治病,她选择辍学嫁人。
太阳早已经下山,红霞在天边晕染开来……
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连衣裙,在新房里一直等。等了很久才有一个佣人进来把房里的灯关了,一片漆黑中,佣人压低嗓子说:“少爷快来了。”
闻言,苏安言立马下意识坐正身体,双手规矩地摆在腿上,像个小学生一样。
没多久,就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黑暗中,邢北寒昂贵的皮鞋踩在羊毛地毯上,发出清晰的脚步声。
苏安言身体下意识一紧,听着脚步声吵得渐渐靠近,她越来越紧张,有些坐立不安。
邢北寒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白色的月光照进了卧室。原本一片漆黑的房间有了些许光亮,苏安言能看清邢北寒的轮廓。
他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苏安言。他的身材很高大,起码有1米8。从轮廓中可以看出他的身形姣好,肌肉线条流畅,应该经常健身。
只是……不知道他的脸是什么样子。
邢北寒转过身来,带着浑身慑人的气息朝苏安言走去。苏安言立马把头转过去,生怕这男人发现她在偷看她。
他坐在苏安言旁边,手毫不客气地开始在她身上游动起来。苏安言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尴尬不已,浑身僵硬得跟块木头一样。
身材还不错,邢北寒满意的勾起唇角。
这个过程中,两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苏安言也看不清楚他的脸,只能借着月光看清楚他的脸型,看起来应该不会很丑。
那他为什么要关灯呢?
真是奇怪的男人!
不过她也管不了这么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选择了嫁给他,那不管他是胖子瘸子聋子哑子还是长得奇丑无比,她都要做好他的妻子。
苏安言一个不注意,身体就被邢北寒压了上来。
他的动作非常疯狂,苏安言有些招架不住,她说:“那个……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急?我还没有准备好!”
“别废话。”邢北寒冷声道。
他的声音非常低沉有磁性,只是语气非常冰冷,带着威严与责怪,就像从尘封千年的冰潭里出来的一样。
这个男人的脾气怎么这样?这可是新婚之夜,要不就不说话,一说话就这么不客气!
不过话说回来,第一次听自己老公说话的声音,苏安言感觉很奇妙。他的声线非常好听,拥有这样声音的人,应该不至于太丑吧?
苏安言很想骂回去,但是她忍住了。
在她来之前,妈妈就再三叮嘱她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在豪门不比在自己家,她一定要忍辱负重才行,尽力的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哪怕她跟老公没有感情,也可以凭借自身的温柔善良慢慢打动他的。这都是为了她以后的幸福着想。
苏安言把妈妈说的话听进去了,所以她忍住了。来日方长。
邢北寒的声音又响起:“女人,记住。你只是我名义上的妻子,除了给我生孩子外,你没有任何价值。你也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余地,乖乖听话,明白?”
他需要的是一个不会惹是生非的妻子,不会干涉他私生活的妻子。一个识相、知进退,没有那么多问题的女人。
所以在选择结婚对象之前,他就特意嘱咐秘书,一定要选性格老实的,最好愚蠢一些。也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这种性格。
他说这话时是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安言,根本没有把她当成平等的妻子来对待。
仿佛他就是天,主宰着她的一切。她只能在他的阴影下,摇尾乞怜,一切都仰仗着他的施舍。
不知道为什么,苏安言的心有些痛。她紧咬着牙关,艰难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紧接着,邢北寒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占有了她。
她眼角含着委屈的泪水,想哭却哭不出来。今天是她的新婚之夜,本应该很高兴才是,然而,她却什么都没有。
没有婚礼没有婚纱,仅仅一辆车就把她从家里带到了这里。这里的每个人都冷着一张脸,也不招呼她。她被关在这间房里一直等,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她的老公来了,却看不见他的脸。
被一个完全不知道长相的男人上,已经让她不舒服了。他又完全不顾她是第一次,一点准备都没有就占有了她,把她的身体当成肆意摆弄的玩具。
苏安言,你很委屈吗?
你有资格谈委屈吗?父母拿了两百万的彩礼,不就等同于卖女儿吗?明眼人都知道,这只是一笔买卖而已。
她不过是这家人花两百万买来的而已,又有什么资格发脾气?
她又有什么资格谈委屈?只能默默忍受,尽自己的义务罢了。
邢北寒的动作越来越大,苏安言一直紧咬着牙关忍受着,死都不发出声音。
忽然,男人柔情蜜意的呼唤着:“小言,小言……”邢北寒的声音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让苏安言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第一次有人这么叫她……
就像他们热恋了很久……
邢北寒还在不停的喊着,“小言,小言……”
声音非常柔情,跟刚才冰冷的他完全不同,简直跟换了一个人一样。而他的动作也变得非常柔和,把她当成一个宝贝一样,温暖地呵护。忍不住爱抚她,却又生怕弄碎她。
这男人态度的转变之快令人咂舌,苏安言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