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陪厕

　　常棣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会是我。

　　我一度被警察赶出病房，又二度被医生请了出去。

　　但我始终没有离开，始终守着这个疯子——

　　彻头彻尾的疯子！

　　腰上被插了一刀居然还活蹦乱跳不加处理，完全就是在找死！

　　警察和医生很快就离开了，偶尔护士会出现，然而至始至终就只有我陪伴着他。

　　我居然没有好奇，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一个家里人来探望他。

　　我不曾感到同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