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最美的凝眸,和每一次起初的感动,是在你返身时光的瞬间——题记。
“啊——痛!好痛!”
刺骨钻心的疼!
路繁星撕心的大叫,四肢被绑在一张金属台上,戴着白手套的姚夕,拿着金属器皿往她白皙完美的脸上狠狠的划了几刀……
看着这张被毁在她手上的绝美容貌,姚夕眼中大放异彩,欣喜中透着狰狞:“我看你以后还拿什么跟我抢风头!”
没等路繁星在巨痛中缓过来一口气,她的男朋友韩遇,便命一旁的妇产医生往她隆起的腹部上再是划过一道长长的口子,在没有全麻的情况下,疼痛横冲直撞的往四肢百骸冲去!
她挤出喉咙的声音都已不成声:“啊~韩遇,好疼啊,我求你了,放了我!放了我们的孩子!”
韩遇原本清秀的面容露出一抹阴寒残忍的冷笑:“放了他?我要的就是这个孩子的命!”
路繁星无力的哀求着他:“虎毒不食子啊,韩遇……”
“那你应该听说过,无毒不丈夫!”
男人森冷的笑容里嘲弄如同寒刀,他看着路繁星,这个为他可以连命都不要的蠢的女人,如今身怀六甲,他都没有为之动容分毫!
只是看到她原本绝美的脸上多出的几道血淋淋的口子,生出几分惋惜之外,再无其它。
路繁星心沉入坠!
“孩子,我的孩子……”
路繁星瞳仁猛地的惊恐的睁大,撕心的大叫,突然,感到腹部剧痛传来,有什么东西身脱离了她的身体,全身都被一股巨大的疼痛淹没,她瞬间晕厥了过去。
等她再次从巨痛中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仍旧躺在这家设施陈旧的私立医院里。
鼻腔被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
她的衣服几乎都被汗水浸透,微弱的喘着气,颤抖的伸手摸了摸肚子,那里刚被缝合的伤口还发出尖锐的疼痛。
只是一睁眼,就看到韩遇搂着姚夕正在亲密的交流着的搂着在一起。
“遇,脐带血已经取了!这孩子的血型还有脊髓正好跟我们的孩子配对,我们的孩子已经没事了!”
“很好,等我们孩子康复了,我们可以尽快举行婚礼。”韩遇说着拥紧姚夕的腰,在她唇上轻啄了几下,眼里满满的都是对这个女人的宠溺。
姚夕趴着他怀里,一脸娇噌的幸福道:“嗯,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嫁给你了。”只是,她才刚敛起的笑容没一会,忽然想到了什么焦虑的蹙起了眉:“可是,那这个女人怎么办?”
韩遇上扬的唇角僵了僵,面上忽然露出一抹阴狠:“脐带血已经取了,留着这个女人往后一定她会对我们不利,就让她在这里煎熬至死吧,到时我去医院开一张死亡证明,反正她也无父无母的,不会有人追究。”
简单的几句话,如一记响雷震醒了路繁星。!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承受的是身体被撕开的痛,还是心痛……
路繁星震惊的看着一对狗男女,一个是她舍命爱过的男人,另一个是她掏心掏肺的好朋友。
原来,他们两个早就背着她暗渡陈仓了。
她还以为,韩遇至少是爱她的,却没想到不仅欺骗她的感情还残忍的要她孩子的命。他曾对她说过,等她生了孩子就和她结婚,她甚至还愚蠢的信以为真。
原来,让她生孩子,只是为了救他和那贱人所生的白血病孩子。
心痛和疼痛钻进骨髓,痛不欲生,她想质问,想嘶叫,却无力的发不出一句声响。
“也是,省的她到时要告发我们。”姚夕笑着说完,看了眼床上发现她醒了。看着路繁星半死不活,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并没有一点愧疚之情,反而当着她面的和韩遇进行了一番激吻,才开口道:“那贱人醒了,我多看她一眼都觉得倒胃口,这里就交给你。我先去看我们的宝宝。”
“嗯,去吧。”韩遇点点头,像是难舍难分的掐了掐她的腰,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等姚夕走后,韩遇转身看着奄奄一息痛苦呻咛的路繁星,此时向他发出微弱而颤抖的声响,像似充满绝望和惊恐害怕:“我的……孩子呢?还我孩子!孩子……”
韩遇忽地冷笑,笑声满是讥讽和嘲弄:“孩子?你认为我会让你这个一无是处,身份如此卑微的女人给我生孩子吗?那孩子一生下来就被我当垃圾处理掉了……死了!”
路繁星如遭雷击,心脏瞬间像撕裂般发出尖锐的疼痛,双目瞬间像被染了血般通红。
而韩遇却完全无视她的痛苦,提到那孩子的死了就像不是他的骨肉般,表情仍旧轻松自若:“还有,你还真以为我会喜欢你这种一无是处,不解风情跟块木头一样没情调的女人?当初我之所以跟你在一起,因为你愿意倒贴,每个月还给我零花钱。”
“不过,想来你还真是没用,一个月拼死拼活的打工,就赚那么几千块,给我塞牙缝都不够。而姚夕跟你的贱命比起来就不同了,他父亲不仅是院长,她如今还是国内顶尖的服装设计师,她不仅可以给我富裕的生活,还可以帮助我事业平步青云。像你这种永远不可能在事业上帮我的贫贱女!根本就配不上我!”
没等韩遇说完,他就已经察觉到路繁星那面目全非的脸布满狰狞,双眸猩红,充满愤怒和憎恨和狠辣,似要将他挫骨扬灰。
一向性格温驯的她,竟然会出现这样的表情,这让韩遇微微有些错愕。
“韩遇!我杀了你这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