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来自孩子的关爱
书名:真假千金:薄爷强势锁爱作者名:月荞本章字数:2074更新时间:2024-03-27 21:09:45
“找死!”
薄湛宁的厉喝声如滚滚惊雷,横扫全场。
等云染挣扎着坐起来的时候,那几个壮汉已经全被薄湛宁打翻在地,嗷嗷惨叫着,彻底爬不起来了。
云染呸了声,吐出一口血沫,笑骂壮汉,“跟姑奶奶玩偷袭?打不死你们!”
她力量不足,跟壮汉打架吃亏,但有人能打过他们不是?
他们被揍成猪头也是活该!
“你还贫嘴?”
薄湛宁面色严肃,倾身去掀她的衣摆,那些壮汉势大力沉,就她这小身板去扛,也不知道伤成了什么样?
但云染一个往后仰倒,笑嘻嘻的避开了他的手,“干嘛呢?”
纵然自己知道和他在游轮上那啥了,他也不能趁机动手动脚吧?
况且她已经变过装,他应该不认识才对。
这么一想,越发觉得薄湛宁就是个处处留情的花心大萝卜。
见他皱了眉,面色沉沉的盯着自己,便故意往胡同深处一指,娇嗲嗲的向他诉苦,“湛宁,是那个坏蛋欺负我们!”
手指纤细如玉,又被夕阳镀了淡淡橘色,煞是好看。
但胡同里的盛老东西却被吓破了胆。
知道云染不喜他靠近,薄湛宁皱皱眉头,也就站直了身体,“盛明渊,你找死?”
轻飘飘的话,如同淬了毒的飞刀。
盛老东西脸色青紫,像中了毒的,喉咙里发出嗬嗬怪声,却愣是没说出半个字来,反倒是顺着墙根瘫软下去。
看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吓破胆了。
凌霄几步越过车子,冲到胡同深处厉斥,“盛明渊,你居然敢对薄家动手?”
“我,我……”
老家伙结巴了,语无伦次。
“斩草除根。”
薄湛宁背对夕阳,背影如松如竹,面容隐藏在昏暗里,只听声音嫉恶如仇。
云染皱皱眉头,咽下了嘴边的话。
既然追捕队老是手脚不利索,那借薄湛宁的手清理了盛老东西也不错。
“我扶你过去。”
清冷如寒泉的声音飘过来,云染瞧瞧眼瘦白有力的手指,也就伸爪握住了它。
暖意顺着肌肤传进心底,害她莫名的红了脸颊。
赶紧低头,试着撑腰站起来,但软腰疼的厉害,试了几次也没有成功,反倒疼的她香汗淋漓,那股清雅香气越发浓郁。
“爸爸,你快抱云姨!”
车里的薄忆绥都替薄湛宁着急了,多好的怜香惜玉的机会啊?
薄湛宁一个眼神瞪过去,他瞎指挥什么?
云染也红了脸,蓦然想到了那天小团子在试衣间里说的话。
他有妈妈,自己怎能取而代之?
感觉到他的手掌往上提了提,也就顺势跟着那股力量往上站,但腰部使不上力气,一动就疼的厉害,她咬牙坚持了两秒,但还是跌坐回去了。
“别逞强。”
薄湛宁松开手,改握为抱,如了薄忆绥的愿。
云染低低惊叫了声,赶紧揪住他胸前衣服,“薄湛宁,你搞偷袭啊!”
“嗯。”
薄某人点头。
云染笑了,愤愤道:“我告你骚扰!”
“可以,”薄湛宁从善如流,“需要我给你引荐律师团队吗?”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
“大概吧。”
他答的很简洁,云染却被噎出了内伤。
美眸愤愤剜他,却见他八风不动的只管抱着自己跳上车子,三两步就出了胡同,又在他怀里哼哼两声,“赶紧放我下来。”
让人误会了怎么办?
“你腰受伤了。”
薄湛宁就算抱着她,依然腰背挺直,如松如竹,好看的紧。
而胡同深处已经传出如杀猪般的惨叫声。
云染皱眉,真下杀手了?
“放心,凌霄会送他去他该去的地方。”
薄湛宁解释了句,抱着她就要去街边,云染霎时回过神来,冲他讨好的笑,“薄总,打个商量,你让我自己走呗?”
“我是商人,打商量可是需要条件的。”薄湛宁的步伐稳如老狗。
云染想挣扎,都无从下手。
悻悻的别开眼,见薄忆绥已经被救出来,正往这边跑,便冲小团子呜呜撒娇,“阿绥,你叫他放开我嘛!”
“云姨,你受伤了,要乖一点喔。”
小团子满脸写着担忧,软软的哄着云染,薄湛宁轻哼了声,“听见没有?稚儿都知道受伤了不能乱动。”
“要你管?”
云染扮了个鬼脸,不想搭理他。
“你是被薄家连累的,薄家怎能忘恩负义,知恩不报?”
他大道理一套一套的,说的云染哑口无言,合着她尽心维护小团子而已,就成了薄家的恩人?
那他怎么不如恩人的愿,放恩人下地?
不管云染愿不愿意,她都成了人形挂件,薄湛宁抱着她上车下车,在医院里溜达了两圈,回到庄园又径直把她抱进了房里。
简直就是二十四孝好朋友。
“医生叮嘱要多擦药,你才能快快好起来。”
小团子满脸严肃,正经起来的小模样和他爸如出一辙,说着就堵住了门口,“爸爸,你天天给云姨擦药,云姨就能快快好了。”
“嗯?”
“啥?”
两个大人都惊蒙了,小家伙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不管他俩啥表情,反正薄忆绥堵住了门口,死活不让薄湛宁离开。
云染尴尬的脸上冒烟,“阿绥,不许胡闹!”
庄园里那么多千娇百媚的女佣,为什么要让薄湛宁给她擦药?
小家伙不会真把自己当他妈妈吧?
“我不想别人给你擦药,”小团子撅着嘴,怏怏不乐的绞着手指,“我又擦不好,只能叫爸爸代劳了。”
云姨是他的,才不要别人靠近云姨。
占有欲满满的话,听的薄湛宁微挑了眉,他儿子就那么喜欢云染?
而且还叫他代劳……真会体贴他爸。
眼神微微垂落,见云染脸上染了两朵红云,又羞又窘的模样,瞧的他如寒潭似的眼眸里也不禁微微漾起笑意。
倒是很少看见她有如此窘态。
“笑什么笑?”
孰料她一眼睛瞪过来,气哼哼的,像是要咬人的小兔子。
“阿绥说,我帮你涂药。”
薄湛宁一本正经的,以示自己才是清白无辜的那个人,“你准备准备?”
“准备个毛线啊!”
云染磨牙,正要想法子拒绝,薄忆绥却好奇的探了脑袋,“云姨,你为什么要准备毛线?是准备给爸爸织毛衣,当作谢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