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人精还是狐狸精？

　　常欢：“对方这次死也不肯卖我面子，估计是有人想整杜欣悦，背后花了大钱，而且有备而来。”

　　寒雪拿着三张照片，摇摇头：“我倒觉得不一定是自己人做的。第一张明显是新闻通稿，所有人都可以搞到；第二张照片我记得是杜欣悦发布的朋友圈，应该也有很多人可以得到；至于第三张——”

　　寒雪做沉思状：“拍摄地方是我家，而且还是近距离拍摄，看着不像是外人所为。只是姐姐，当时的情况你是不知道，杜欣悦是个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