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当家、离开

第十一章 当家。。。。。。。。。。。。。。。。。。。。。。。。。。。。。。。。。。。。。。。。。。。。。。。。。。。。。。。。。。。。。。。。。。。。。。。。。。。。。。。。。。。。。。。。。。。。。。。。。。。。

我们到了医院，门口那两个大汉伸手一拦：“太子，您不能进去！”

泉拿出纽扣在他们面前晃了一下，他们立刻收手立正：“老大，请！”

我们推门进去，正好二当家也在，看见我们，很是奇怪：“你们怎么进来的？”

泉并不理他，一下子跪在病床前：“父亲！”

老人家想起身拉他，却似乎一点儿劲也使不上。

“你们出去！”二当家生气的说。

“你出去！”泉头也没回，只是拿出纽扣冲他摇了摇。

“这……”这一举动让二当家十分惊讶，像一个气球一样鼓鼓的。

“二当家，我们还是出去吧啊，大局已定了。”二当家身边的一个人轻声的说。

“你闭嘴！”二当家冲那人轻喊，而后面向我们，“你等着！”说完便带着人离开了。

我看着他们离开，把门关上，又转身回来。

“父亲，孩儿不孝，让您受苦了。您打我吧。”泉把头磕在地上。

“泉，快起来！”老人家要起身，但依旧无力，便示意我过去扶，“丫头，把泉扶起来。”我先扶老人家坐好，又转向泉：“泉，起来吧，别惹你父亲不高兴。”

泉听了我的话，便站了起来，走到床边，看着老人家。我有意让他们父子好好谈谈，便要走，但老人家叫住了我：“丫头，你也留下来，我有话说。”

我只好又回身，走到床边给老人家倒了一杯水：“伯父，您喝点水吧，有什么话慢慢说，咱不急。”

“你叫我什么？”老人家含笑扭头看我，

“伯……”我一下子红了脸，看了一眼泉。

“咱俩不是说好要叫‘父亲’，和泉一样的吗？”

“这……”

“听话，好孩子。老头子想听你叫‘父亲’的。”

我看看泉，见他点了点头，我便开口叫一声：“父亲。”

“对，这才是吗！来，坐。”老人拉我们俩坐下，说，“泉，无论今后我是不是能好，这一摊子事都归你管了。好吗？”

“这……”泉面有难色，看看父亲，又看看我。

“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好。”老人很坚决。

“那好，父亲您放心吧。”泉思考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

“丫头，两次见面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呢。”老人转向我，问。

“我叫秋兰，您叫我阿兰就好了。”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啊？”老人的一句话让我失了神。

“你那天来时，我就大概猜到你们的关系了。”

“父亲。”泉打断老人的话。

“行了，害羞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人家姑娘这么好，你有什么可拖的？”

“父亲！”我脸红的像个苹果似地。

“行了，你们不想说就算了，自己有谱就好，我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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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离开。。。。。。。。。。。。。。。。。。。。。。。。。。。。。。。。。。。。。。。。。。。。。。。。。。。。。。。。。。。。。。。。。。。。。。。。。。。。。。。。。。。。。。。。。。。。。。。。。。

从那以后，经过我和泉的照顾，父亲似乎好了起来，但医生让我们不要太乐观，这可能是回光返照。正如医生所说，一个月后，父亲便奄奄一息了。

“父亲……”我看着他，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阿兰，不哭。”老人伸手为我擦去眼泪，“有你们俩的陪伴，我这一个月值了。比以前一年都快乐。”

“父亲……”泉也早已红了眼眶。

“泉，好好带着兄弟们，不要沾毒，想漂白也行。明白吗？”

“嗯。”

“泉，阿兰，你们------一定------幸------福。”

老人含笑闭上了眼睛。虽然我与他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他是仁慈的，一点也不像我想像中的黑道老大般凶神恶煞的，就像一个亲切的老人家一样。我为他的死而哭泣、悲痛、怀念……

二当家因为没有得到想要的，便发动了一次反叛，结果输了，送了命，泉没有把这件事闹大，而是说他给老大陪葬了。其实二当家自己也知道斗不过泉的，不然父亲病了那么久，他早就那道纽扣了。泉的能力是那天在病房里被他认可的，他惊觉他眼中的小兔崽子长大了，所以几乎是用死做了最后的抵抗。这些都是他妻子告诉我们的，说是他死前一直在念叨的话，告诉我们是为了让我们安心。

我以为日子会朝着平静地方向发展下去，但我发现我错了。做了老大的泉，成天到晚想的就是父亲的遗愿，他一直想把这帮兄弟带入正途。而且因为二当家的死，帮里已经没有人再敢唱反调了，谁不想做个好人呢?

我很少在家里见到他了，他越来越忙，直到那一天。

我疲惫地回到家，看到他又不在，但很奇怪，桌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束十分新鲜的百合。他回来过！我走到桌边，花瓶下放着一张字条：

兰儿：

    别找我，我不适合你，希望你能找个好人，过完后半生。

                                       泉

我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又马上起来，跑到他房间，一切已经收拾好了，什么也不见了。他走了！什么也没有也不愿留下，只有那束百合。我坐在他床上，默默地流泪，看着这个他住过的房间，想着这两个月来的一切，我的心似刀割一般。

他走了，就像他来时一样，什么也没有，一点痕迹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