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小心驶得万年船

回去后，我和朱莉花谈了这件事情。虽然她曾是杀手，只有代号没有名字，但在我心里她永远是朱莉花。原本我是想带她一起去的，但因为小龙需要有人照料，现在除了我，朱莉花也能接受照顾小龙，所以她留下来了。

整理完行装后，我和王鹤前往北京，在那里接受了一些对外的常识性知识，并完成了办理护照等相关手续。

婆罗洲是亚洲第一大岛，横跨三个国家，而我们要进入的是马来西亚境内的婆罗洲，据说那里居住着驭鲸人的一个群落，这是巨鲸设备的人提供的消息。之后我们查阅资料，发现历史上婆罗洲曾被日军占领过，这件事情并非空穴来风。

我们通过外交部与马来西亚取得了联系，并以拍摄纪录片的申请为由，得到了马方的最大支持。我们可以自由往返于马来西亚境内婆罗洲的任何地点，无需向马方做任何报告。

第二天，我们乘坐飞机前往马来西亚，到达吉隆坡后，再转机来到沙捞越，这意味着我们已经进入婆罗洲的境地。这片土地是旅游胜地，虽然植被还未达到婆罗洲密林的程度，但绿化面积已经让我们这些在城市长大的人感到惊叹。

如果没有任务在身，我真想好好观光一番。

在当地一家不算大的酒店里，我们联系上了当地的华人向导钟楚之。他的家族已经在马来西亚生活了三代，目前主要做接待中国游客的生意，尽管当时能出国旅游的中国人不多，他的生意并不算好。不过他坚持下来，如今钟家是马来西亚非常富裕的家族之一。

回到正题，钟楚之因为生活水平并不高，所以同时也担任专业向导的工作。接待旅游团和做专业向导是有区别的。

旅游团有特定的路线，绝大多数时间都只会去事先约定好的地点，而专业向导必须根据客户的要求，提供对地形最大程度的理解，以满足客户的需求。这意味着向导必须在满足客户要求的同时，考虑当地存在的潜在危险，而客户往往并不知情。

因为此风险，一般人不愿意做专业向导这种生意。然而，钟家正是通过提供高质量的向导服务，成功发展起来的。

钟楚之和我年纪相仿，只大两岁，但他早于我们进入社会。当时华人在当地的影响力并不突出，所以钟楚之性格比较温和，不敢做过于强悍的事情，毕竟他是在别人的地盘谋生，不能招惹麻烦。

钟楚之是王鹤通过私人关系找到的，他有个学生长期在马来西亚从事物种研究，享有一定声望，对我们的任务提供了不少帮助。

我们简单寒暄后，王鹤表示来此进行科学研究，并问他对这片地区是否熟悉。钟楚之回答说：“婆罗洲是物种非常丰富的地方，但也有很多原始部落原住民。我们尽量不要打扰他们，因为这些部落的人性格都很刚直爆烈，万一得罪了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王鹤解释道：“放心，我们来这里是为了科研调查，不是来惹麻烦的。也不会让你难做。”

钟楚之笑着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小心驶得万年船。”

赵晨宁调侃道：“是啊，这么多年在国外，您的中国话还没丢掉呢。我们只是担心遇到假洋鬼子。”

大家都笑了起来。当天我们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背着行囊，踏上了前往婆罗洲密林的旅程。此时是七月，马来西亚最热、最少雨的季节。对于在海滩居住过几年的我来说，虽然炎热，但已经比较适应了。然而，进入原始丛林后，除了炎热，还特别闷热，让我立刻汗流浃背。正当我想脱掉多余的衣物时，钟楚之提醒我：“还是忍耐一下吧，这里的蚊子是会要人命的。”

听了他的话，我立刻打消了赤膊的念头，除了炎热的环境，婆罗洲的原始丛林确实非常美丽，各种奇异的植物和生物令我目不暇接，之前从未见过。钟楚之解释道：“现在我们刚刚进入，这片巨大的森林里有世界上最大的花、最毒的蛙类，还有许多未被发现的新物种。我相信这是进行科研的最佳场所。”

王鹤接着说：“其实我们来这里并不是单纯的做科学研究。这次寻找的是地球上一个非常神秘的种族，你听说过驭鲸人吗？”

钟楚之马上警惕地看着我们说:“我不会做违法犯罪的事。你不能指望我在这里帮你提供犯罪渠道。\\\"

王鹤呵呵笑道：“小伙子，你警觉性太高了，你看我们这个样子像罪犯吗？”

钟楚之想了想，说: “什么意思?”

王说:“因为这件事确实需要保密，所以一开始我不能告诉你很多，我也担心消息会泄露出去。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们是来寻找地球上一个非常神秘的种族的。你听说过捕鲸者吗？\\\"

钟楚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 “怎么了？这只是一个传说中的部落。你来这里不是因为一个传奇，对吗?”

王说，“不，我有充分的证据证明控鲸人是真实存在的。\\\"

钟楚之笑着摇了摇头道：“王叔，如果我们这个社会族群真的可以存在，那么我奉劝您三位老师一句：从哪里需要来回哪里去，驭鲸人你们自己不能通过寻找，因为对于他们是被纳布守护的族群。”

王对说，“你这是什么意思？能详细说说吗？\\\"

钟楚之道:“当然，但这是神话传说。你听了就知道不可能是真的。纳布是一条奇怪的蛇。按照中国人的说法，这是一条鬼蛇。它守卫着通往冥界的河流。如果一个罪人被摆渡，它将吞噬罪人。它是冥界唯一活着的动物，也是冥王的宠物。

正是因为它的生命，才会被诱惑。这条怪蛇有七个鼻孔，体型极其巨大，至少有30米长，所以它所向披靡。它曾经在地球上肆虐了很长一段时间，许多人和动物被它作为食物吞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