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鲸鱼骑士

我有些疑惑地问道：“所以，你昨天把我叫到这里来，是想让我担任总经理，还送我礼物？”

孟阳道：“是的，至少巨鲸装备项目还需要广告宣传，如果能借助周先生的名气就最好了。”

我脸色微红，说道：“没有。我不会说自己有这样的名声。但我想我没有理由拒绝吧？”

孟阳道：“以我提出的条件，你若拒绝，只有一种可能：你就是个傻子。”

孟阳浑身散发着一股优越感，虽然第一次见面时并没有立刻显现出来，但渐渐的就显现出来了。这一点我倒并不排斥，因为他确实具备了优秀的资格。

我问：“你们给我提供白领工资的总经理职位吗？”

孟阳回答道：“白领工资可观了，我们公司的部门经理年薪不低于30万元，如果你加入我们，我准备给你50万元。”

在90年代中期，每年50万元的工资绝对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是免费得到的。我似乎没有理由拒绝。不过，我的理性此时却发挥了作用，发挥了不小的作用。这个提议实在是太慷慨了，我很难相信它真的会是我的。

于是，我问：“真的可以有这么优厚的条件吗？”

孟洋再一次“误解”了我话里的意思，笑道：“周总，这个条件在你看来可能很慷慨，但对于我们这样的公司来说，就等于什么都没给。五十万。我们生意上的人民币计算进出都是在几分钟之内的，您一年的成本对我们来说可能只是几分钟的收入，而那些设备根本不值得一提。

当然，如果您担心我们的公司想通过这次合作来欺骗你，说实话，你公司的总资产加起来可能只相当于我们每天的公关费用。”

我澄清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好的机会竟然会降临到我的头上。”

孟洋道：“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真的，现在就看你的决定了，只要你点头，你就可以享受这一切，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

想来想去，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就说：“我同意。如果我拒绝这样的提议，我一定是疯了。”

晚上回到房间后，我做了一些准备。我把毯子放在门缝附近的地板上，不敢睡觉。我睁着眼睛，一直等到深夜。不出所料，隔壁房间又传来了噪音。我心里一颤，起身提前打开了窗户。果然，注射器慢慢地伸了进去，但这一次，液体全部滴到了棉花上，无法蒸发。

人一走，我立即把毯子包起来，放在窗洞下面。然后，我悄悄地把门轻轻打开，露出一条狭窄的缝隙。白天，我在对岸的走廊上放了一面小镜子，但只是一小块，因为怕被发现。现在，我可以从这个角度观察他们的行为了。

由于船甲板上有明亮的灯光，我们的卧室走廊并不是特别暗。这些人还携带手电筒。透过镜子，我看到一共四个人，四个外表强硬的“科学家”。悄悄结束活动后，他们穿过卧室走廊，消失在拐角处。

我感到不确定和怀疑。难道这些人是潜入船上的工业间谍？

不久之后，我不得不去另一个城市出差。不久之后，我接到了孟洋的电话，邀请我吃饭。

虽然项目刚刚开始，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处理，但我还是委派了一些任务，晚上飞回来，就是为了第二天和孟洋一起吃午饭。

孟洋选择的晚餐地点并不是特别豪华。这是一家乡村餐厅，供应当地美食。当我中午开车到达时，他还没有到。我等了一会儿，直到看到他慢慢地驾驶着他的沃尔沃向我驶来。谁知车一停稳，从车里走出来一个人，我一眼就认出了他：王鹤，我的老熟人。

王和我走的路并不完全一样。我是一名商人，而他则从事科学研究。所以，自从那次事件之后，我们就没有再联系了。今天，我们再次互相寒暄、寒暄。让我意外的是，他现在也被“鲸鱼装备”聘为“经理”。当然，我知道他的职位性质可能和我的一样。

我们聊了一会儿，话题转到了鲸鱼骑士身上。没想到王鹤已经进行了一些图像处理。他递给我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与我们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只是嘴巴稍大一些，嘴唇外面的下面一排牙齿清晰可见，增添了一丝凶猛。

无论是想象还是证据，这名鲸骑手实际上穿着一套由鱼鳞制成的紧身套装。他们体格健壮，手指、脚趾之间都有一层膜。

我左右看看，问道：“它们的鳃呢？”

王鹤指着自己的喉咙说道：“这里，它们有一条缝隙，是它们的鳃。”

我说：“那么，这是否意味着他们不能说话？”

王鹤笑道：“你在想什么呢？他们和我们有着本质上的不同，至少从我们现在的身体特征来看是这样。”

用餐期间，我们了解到他们邀请我们的原因。原来他们需要我们协助一个涉及新药的研究项目，需要我们出海。而这一次，这不仅仅是一次毫无意义的旅行。孟洋开出的标价是每人1000万元。

面对如此丰厚的奖励，王鹤犹豫了片刻，说道：“钱虽然诱人，但安全永远是我们的首要任务。现实中，大海里还有很多未被发现的生物，我们不应该低估它们还有水下世界的复杂性。”

我却随口说道：“有什么好担心的？和孟老师开出的价格相比，有点风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了，王教授，科学不重要吗？”可以向公众开放吗？”

王鹤回应道：“其实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真相是被掩盖的，你不用怀疑我的观点，因为一般人可能不相信这些事情，随便揭开会引起恐慌，这是没有必要的。”科学研究只是一小部分人在进行，大多数人从未接触过这个领域，即使是像我们这样专门研究海洋生物学的研究人员也可能无法获得全世界水生生物的所有视觉数据。你能想象吗？”

我说：“我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一直认为科学的普及性至关重要。就像我们之前发现的那个化石一样，我们立即向科学界报告了这一点。”

王鹤道：“没错，不过也是有道理的。那块化石是远古生物，远古生物就算再可怕，也已经是灭绝的物种了，谈论它们也无伤大雅。不过，如果是现在的东西的话，那是有道理的。”存在，我们不能随便透露。孟先生，我说得对吗？”

孟洋道：“放心，我们只是去黄海的一个小岛，距离山东半岛也就三四天的路程，并不远。”

听到孟洋的话，王鹤似乎松了口气。他松了口气，点点头，“黄海是浅海，没有什么大风暴，你在那里做实验也是合理的。”

孟洋补充道：“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有了这样的决心去研发和生产这种生物制剂。如果在日本海或者大西洋中发现这些水生生物，我也不想参与其中。我亲眼见过日本海的巨型蜘蛛蟹，长达2米，我无法想象它们的身体有多大。”

王鹤说道：“你见过日本海的杀人蟹吗？它们是日本海中最有特色的海洋生物之一，只不过是海底的宠物而已，但如果它们想掀翻一艘小游艇，他们将拥有足够的能力。”

孟洋说道：“谁说不是呢？当时我和几个朋友在海上钓鱼，遇到了那一幕，我们立即扬帆而去，幸好它没有追我们，不然的话，它就真是麻烦啊。光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我们继续有说有笑，事情基本就定下来了。按照合同起航的那天，我发现除了鲸鱼装备组之外，还有一批据说是科学院派来协助研究的人。然而，他们的举止并不像科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