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权力:我升官了你想复合
小豆豆
连载中· 10.06万字
政法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林磊本想在基层安安稳稳的做个公务人员,服务好百姓,照顾好家庭。 但未婚妻的背叛,和奸夫的处处针对陷害,激发起了他的雄心壮志,为官为民,他要为天下百姓撑起一片天,为自己走出坦荡仕途!
中国新闻悬疑小说第一人孙浩元力作,苏镜探案系列第五部,杀人游戏延续。中国记者在生命、金钱和良知之间徘徊挣扎的生存启示录!如果你知道谁做了见不得光的事情,这事一旦说出去,就会对他不利,那他很可能会给你一笔钱,让你不要声张,这笔钱,就是传说中的“封口费”。根据你的身份和影响力的不同,这笔钱的数额也会不同。面对封口费,有的记者不动声色地收下了,有的记者宁死不要。面对那些记者中的硬骨头,对方可能会通过更暴力的手段让他们永远闭嘴。当下的中国记者,正是生存在这样一种异常荒诞、凶险的新闻环境里。本文讲述的,就是一个具有中国特色的封口费的故事。小说带给了我们惊心动魄的阅读体验,同时也带给我们对当下中国记者生存现状的深层次思考。
这是一家电影院,连恒福死在第三排的中间位置,他的死相很蹊跷,不仅被人刺中了胸口,最关键的是,他的两片嘴唇还被强力胶粘住了。苏镜想起前几年,《顺宁新闻眼》的几个记者遇害的时候,被人割断了喉咙拔掉了舌头,如今,制片人连恒福的嘴巴又被人封住了,这是什么用意?难道凶手是在表演某种行为艺术?
1.不要这样,被人看见不好
男人的手一直不老实,在女人身上摸来摸去。起初女人还扭着身子躲来躲去,到后来她终于不再反抗,闭上眼睛享受着温柔的感觉传遍全身。男人将女人拉到怀里,火热的嘴唇凑了上来,女人用力挣脱了,说道:“不要这样,被人看见。”
男人看了看黑压压的四周,笑道:“没人看我们的。”
大银幕上,将军在声嘶力竭地做动员,战争随即爆发,刀剑相交的声音,战士们呼喊的声音,炮火隆隆的声音灌满了整个影厅,女人放肆地呻吟起来,纤纤玉手伸进了男人的衬衫下面……
他们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前面第五排正中间有两个观众,第二排靠走廊的地方有一个观众,三人都在聚精会神地看着电影。男人坏笑对着女人的耳朵说了几句话,女人气得捏起拳头捶他:“坏蛋!”
“来嘛!”男人说着,抱起女人放到自己腿上。
银幕内外,两场战争同时进行。战士们杀声震天,刀光剑影。
战争来得快,去得也快。
但是,足够了。
女人娇喘吁吁地趴在男人怀里,男人心满意足地揉捏着女人的酥胸。他不止一次地说过,女人的胸就是专门为他的手长的。
此时,两人并不知道,一双眼睛已经盯了他们很久了,一部多功能手机将他们刚才的放肆全都拍了下来。虽然电影院里光线昏暗,只能拍到一个轮廓,只能看到女人坐在男人身上不停颤动,但,足够了,谁都明白,他们在干什么。
手机放在副驾驶座上,司机面色阴沉心情沮丧地开着车,行驶在顺宁市最繁华的马路上,车外一片喧嚣。天气不错,万里无云,风和日丽,顺宁市刚从午觉中醒来,抖擞起精神,整座城市焕发出生机。
一粒仇恨的种子,也在午后的阳光下,发了芽。
2.强力胶水粘住了死者的嘴
何旋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苏镜在门口拦住了她:“你先闭上眼睛。”
“干吗?”何旋有点不耐烦,她已经够累了。
“你就闭上嘛。”苏镜诚恳地说道。
何旋只好顺从地闭上眼,由老公带着走进屋。
“可以睁开眼睛了。”
眼前的一幕让何旋不知所措,问道:“这是干吗?”她皱着眉头掐指一算,沉思道:“不对啊,今天不是我生日啊。”
苏镜叹口气说道:“在咱家,一切都反过来了。别人家里,一般是女人一直记得结婚纪念日的。”
“哦。”何旋终于想起来了,脸上顿时笑开了一朵花,伸出手揽住老公的脖子,吧一声亲了他一口,说道,“老公,你真是个好老公,你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公。”
“呃……”苏镜一本正经地说道,“没有比较,就没有发言权啊。”
何旋娇笑着:“我不管,我就觉得你是最好的。哎呀,还炒了这么多菜,老公,你真有心。”
“行了行了,你不要这么起腻好不好?”
两人在桌前坐下,点燃蜡烛关掉电灯,琥珀色的葡萄酒在烛光的辉映下更添几分浪漫情调。两人举起酒杯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轻轻一碰,几乎是同时说道:“我爱你。”
喝了几杯小酒,两人拉起了家常。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海南省这几天在顺宁搞经贸洽谈会,采访这个去了,我们台长是海南人,所以对这事特别重视。”
“哦,”苏镜说道,“他们的毒豇豆已经处理完了吧?”
“早就处理完了,”何旋说道,“该问责的问责了,该建立的制度也建立了。不过,今天采访的时候,有一个人跟我说,海南农民被我们害惨了。”
“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何旋说道,“那人说:‘我们历来都欢迎媒体监督,但是也不希望媒体无中生有。”
“毒豇豆难道是无中生有?”
海南毒豇豆,最初在武汉发现,当地农检中心抽检发现,海南豇豆含有禁用农药水胺硫磷,随后,对海南豇豆发出禁令。接着,合肥、南京、杭州等多个城市销毁海南毒豇豆;上海对海南豇豆逐箱检测;广东江门、惠州等地居民不仅不再购买海南豇豆,对海南其他瓜菜也暂时不吃,以免成为禁用农药的受害者。顺宁媒体也不例外,连日来在各大市场追踪海南豇豆的身影。
何旋说道:“我觉得很奇怪,我想问清楚,但是他却笑了笑没理我。”
“他是干什么的?”
“好像是一个什么老板吧,叫陈国培。”
两人聊着天酒意渐浓,眼神迷离起来,苏镜坏坏地一笑:“我们是不是该办正事了?”何旋笑道:“英雄所见略同,来吧!”说罢,跳了起来,扑到老公怀里。苏镜横抱着她走进卧室。
但是,他们的正事没有办成,一个电话打断了他们。
打来电话的是苏镜的下属邱兴华。
“什么事啊?”苏镜尽量和颜悦色地问道。
“苏队,出事了。”
“出事了你顶着,我这儿办正事呢。”
“啊?”
“快说快说。”
“哦,是这样,有人被杀了。”
苏镜犹疑了一下,说道:“你们自己看看去就行了。”
“我们已经在现场了,”邱兴华说道,“我只是觉得,这个尸体你可能感兴趣。”
“什么?我对尸体没兴趣!”
话是这么说,但是当苏镜看到尸体的时候,他的确非常感兴趣。那是一具男人的尸体,年纪在三十五六岁,胸口的衣服被鲜血洇红了。但是这些都不足以引起他的兴趣,使他感兴趣的是以下三点:
1.死亡地点非常有意思。这是一家电影院,男人死在第三排的中间位置。
2.这个男人苏镜认识,他叫连恒福,是何旋的同事,《顺宁新闻眼》的第二制片人。这档节目自诞生之日起就没太平过,首任制片人杨宇风[杨宇风故事见《杀人游戏之现场直播》。]入狱了,接下来的制片人陈燕舞升任团市委书记,之后的制片人朱建文[朱建文故事见《杀人游戏之皮下注射》。]遇害了,再之后的制片人樊玉群[樊玉群故事见《杀人游戏之媒体暴力》。]也被杀了。现在的制片人是余榭,连恒福是他的副手,如今也被干掉了。他心想,可得提醒老婆,将来有竞聘机会,可千万不要竞聘这个角色。这是一个被诅咒的岗位,能有陈燕舞那样机遇的制片人,实在是凤毛麟角。
3.连恒福的死相很蹊跷,他不仅被人刺中了胸口,最关键的是,他的两片嘴唇还被强力胶粘住了。苏镜想起前几年,《顺宁新闻眼》的几个记者遇害的时候,被人割断了喉咙拔掉了舌头,如今,连恒福的嘴巴又被人封住了,这是什么用意?难道凶手是在表演某种行为艺术?
连恒福看的是一场古装言情大片,这年头,大片特别多,一不小心就会遇到一部,一不小心就会上当一次。连恒福有没有觉得自己上当,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当影片放映结束,观众们鱼贯离开影厅的时候,他还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
清洁工是一个女人,四十出头,姓张,大伙都叫她张阿姨。看到有人还坐在位子上,张阿姨以为他睡着了,便上前叫他:“先生,醒醒啊,演完了。”连恒福自然没吱声,张阿姨凑近了看,这一看不要紧,吓得她哇哇乱叫。
听着张阿姨的讲述,苏镜不得要领。他环顾四周,没有发现监控摄像头,只好询问其他工作人员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谁能想到有人会在电影院里杀人呢?他们自然没有注意。影厅有一百七十个座位,十三排。这场电影的上座率有百分之七十,卖出了一百二十一张票,第五排到第六排全部坐满了,第四排零零星星坐了几个人,第三排则只有连恒福一人。凶手就这样明目张胆地杀人后扬长而去,全场观众竟然没有一人发现。
看来,这部大片很吸引人,苏镜竟然从一次谋杀案中看出了国产电影的勃兴。
《老鼠爱大米》的旋律渐渐响起,声音由低到高,从连恒福的口袋传出来。打来电话的人,苏镜也认识。
“喂,连制片啊,忙啥呢?”
“刘春阳,找老连什么事啊?”
刘春阳是《顺宁新闻眼》的记者,苏镜曾经见过的。
听到陌生的声音,刘春阳狐疑道:“你……你是谁啊?”
“我是苏镜。”
“苏镜?何旋的老公?”
“是。”
“你怎么会与连制片在一起?”
“小聚一下嘛。什么事?我转告。”
“没什么,就是问今天那条片子播了没有。”
“哎哟,这事我就帮不了你了。”
“苏警官,你让连制片接个电话吧。”
“他接不了电话了。”
3.他是怎么当上制片人的?
跟苏镜一样,何旋也觉得《顺宁新闻眼》是一个被诅咒的地方,她感到不寒而栗,几年来恶性案件几乎是一桩接着一桩,同事们是不是都被心理暗示了?二〇〇九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北京一小区发生了一桩灭门惨案,李磊一怒之下将父母、妻子、妹妹和两个儿子杀掉了。更令人震惊的是,一个月后,同一个小区发生了相同的一幕,张武力杀害了妻子和儿子。两个月后,河北灵寿再次发生灭门案,张二红杀死了老丈人一家六口。早有心理学家说,应对危险人群进行心理干预,所谓“前车之覆轨,后车之明鉴”,恶性案件往往成为很多人依葫芦画瓢的样板。在《顺宁新闻眼》,已经发生三次谋杀案了,而且三次凶手都是身边的同事。
“这次凶手会不会又是我同事?”何旋心惊胆战地问道。
“谁知道呢,现在我只能说不排除这种可能,”苏镜紧张地看着老婆,“你还是辞职吧,这个鬼地方太危险了。”
“我又没做坏事,怕什么?”
“难道以前遇害的那些同事都做过坏事?”
何旋想了想,说道:“我还是蛮喜欢现在这份工作的,不当记者,我真不知道能干什么。”
“你可以到其他地方当记者啊,何必一定要留在《顺宁新闻眼》呢?”
“哎呀,好了,咱们先不说这个。”
苏镜无奈地叹口气,说道:“好吧,说说这个连恒福吧。他是怎么当上第二制片人的?”
“台里搞竞聘,连恒福便脱颖而出了。”
“他能力很出众?”
“确实过得去,曾经因为一篇批评报道得了省里的新闻奖一等奖,这个奖含金量很高的。加上那年我们正好换了新台长,不想论资排辈,完全按照个人能力来,所以连恒福就上去了。”
苏镜揶揄道:“什么竞聘?都是走过场的吧!”
“那次竞聘还真不是走过场,”何旋说道,“据说我们台长那段时间手机一直关机,也不回家,就住在酒店里,找门路托关系的人也找不到他,这样他也不用得罪人了,又能按照自己的意思来。”
“连恒福作过批评报道?”
“除了时政记者,我们谁没作过批评报道?”何旋说道,“连恒福的嘴巴被胶水粘在一起,凶手是不是要警告记者闭上嘴巴不要乱说话?”
苏镜沉重地叹口气,说道:“我还是觉得记者这个职业太危险了,大勇[大勇,姓李,苏镜的小学同学,何旋的前男友,其故事见《杀人游戏之皮下注射》。]遇害,也是因为作批评报道。”
“你怀疑这次也是这个原因?”
“我不能肯定。”苏镜倒了一杯水,继续说道,“连恒福这人怎么样,工作中会不会得罪同事?”
“这人没当领导的时候还挺和气的,可是一当领导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经常发脾气。几乎每个人都跟他吵过架。”
“你也吵过?”
“吵过。”
“哈哈哈,想象不出你吵架的样子。”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旋说道,“有一天,他给我安排三单采访,早晨七点出发,一直干到晚上八点,他竟然还要安排我值个夜班,我当时就火了。”
“哎哟,这事以前你怎么没说过呢?”
何旋故作腼腆道:“人家是淑女,不好意思嘛。”
“淑女同志,请问你觉得谁跟连恒福的仇怨最深?”
何旋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说道:“好像没有,我们跟他吵架,那都是正常现象,谈不上仇怨不仇怨的,吵完就忘了。”
“你会忘,并不代表每个人都会忘啊。”
“有一次,刘春阳跟连恒福说:‘你掰着指头数数,还有谁你没吵过的,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刘春阳真这么说?”
“是啊,”何旋笑道,“据说把连制片给问傻了。”
苏镜沉思道:“今天在电影院时,刘春阳给连恒福打了个电话,我问他什么事,他说要问连恒福片子播了没有。”
“这小子,肯定做关系片了,所以才关心有没有播出。”
看看表,已经凌晨了,苏镜长长一声叹息:“咱们的结婚纪念日,真是有纪念意义啊。”
“是啊,”何旋说道,“你炒的那些菜,搞的那些浪漫情调,全都不算数了,因为你没有陪我。”
“啊……”苏镜还想解释,何旋将食指放到唇边,轻嘘一声说道:“别跟女人讲道理。”
第二天,苏镜在顺宁电视台得到一个意外的收获。当时他例行公事地询问了很多人关于连恒福的事,当问到米瑶雨时,这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人神秘兮兮地说:“连恒福有外遇。”
几年前,《顺宁新闻眼》的主持人宁子晨被谋杀在直播台上,一百五十万观众看得目瞪口呆却不知道凶手是谁,是苏镜抽丝剥茧找到了真凶。就是在调查这桩案子的时候,苏镜认识了米瑶雨。她是栏目组的化妆师,专门给主持人化妆,只有她休息的时候,才由副手池小霜顶班。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苏镜和邱兴华都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因为她太香了。那次,苏镜要检查她的小挎包,却从她包里发现了几个安全套,邱兴华当时脸都红了。从此之后,苏镜经常开玩笑:“小邱,那个随身带着套套的女人挺适合你的,你追她去。”有一段时间,邱兴华还真动过心,据说还约过几次会,后来就再也没联系了,邱兴华说:“她太热情了,我受不了。”两年前,米瑶雨结婚了,老公是个阔老板,婚宴请了一百桌,场面极其奢华,苏镜也出席了她的婚礼。
婚后的米瑶雨还是那么妖娆多姿,只是不知道包包里会不会有套套了,苏镜禁不住看了看她的名牌小挎包。米瑶雨凑近了苏镜说道:“大妹夫,我跟你讲……”
“呃……”苏镜咽了口唾沫,欲言又止,心想:“好吧,大妹夫就大妹夫吧。”
“难道何旋没跟你说过这事?”米瑶雨秀眉一扬,眉宇间充满了疑惑和期盼,期盼着何旋没讲这事。
“没有,她好像不知道这事。”
“她太后知后觉了。”米瑶雨放心了,英雄有用武之地了。
“可是,我跟好多人都谈过了,他们都没提起这事。”
米瑶雨哧哧一笑,说道:“他们大概不好意思说,也或者不知道,这事其实没几个人知道。我跟你讲啊,连恒福的情人那才叫生猛呢,她是少儿节目的编导,也不知道怎么,两人就对上眼了。有人说,还看到他们在电影院里特别亲热。她后来结婚了,可结婚不到一个礼拜,就被老公捉奸在床。”
“她喜欢连恒福,干吗还要跟别人结婚?”
“因为连恒福结婚了呀,他又不想离婚。”
“后来呢?”
“后来,他老公当然跟她离婚啦!而且这个男人也真能豁得出去,在离婚之前,他先跑到电视台找领导,说连恒福破坏他的家庭,我们台长还找连恒福谈话呢。可接着,这事不知道怎么又传到连恒福老婆耳朵里了,他老婆又来找台长。这事闹到最后,他们都离婚了。”
“最后,他俩结婚了?”
“好玩就好玩在他俩竟然没结婚,那女的现在已经二婚了,但是连恒福还是单身呢。”
这个女人叫吴佩,在苏镜的想象中,她即便不是倾国倾城,总也得闭月羞花,要不怎么能勾引得了男人呢?可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个吴佩非但毫无姿色,甚至有点对不起观众。她个子倒是很高挑,但是太过骨感,让人怀疑她单薄的衣衫下除了皮就是骨头了。她站在桌子旁,拿着一杯水轻轻地抿着,两条腿分得很开,苏镜一下子想到了鲁迅笔下的“圆规”。她的脑袋很圆颧骨很高下巴很尖,脸上坑坑洼洼的,那是青春战斗过的地方,显示出严重的荷尔蒙不调迹象。
见到苏镜走来,她垂下眼睑,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瞟了一眼这个帅气的男人。当看到苏镜走到她跟前的时候,她有点讶异,睁大眼睛露出可爱的神气,问道:“你找哪位?”
“你是吴佩吗?”
“我是,有事吗?”
两人走进小会议室把门关上,苏镜这才说道:“听说你跟连恒福关系不错……”
吴佩眉毛一蹙,问道:“你问这事吗?”
“连恒福昨天晚上被人杀了,”苏镜说道,“想找你了解点情况。”
“什么?”吴佩用手捂住张大了的嘴巴,指甲很长,染着红色的指甲油,“真的吗?”她的眼睛再睁大一次,以说明她惊讶的程度又深了一层,“怎么会?”这时候,她的眼睛已经瞪到最大了。
“我想问一下,你昨天晚上在哪里?”
这时候,吴佩有点后悔,她不该把惊讶的最高级那么早用完,现在才是她最惊讶的时候,她说道:“你怀疑我?”
“我没这么说,”苏镜微微一笑,“只是想把所有的情况都了解清楚。”
吴佩不悦道:“我昨天晚上在泡吧。”
“跟谁一起?”
“一个人。”
“一个人?”
“老公出差了,闲着无聊就出去玩喽。”
“有个比较私人的问题想请问你,你可以不回答,”苏镜问道,“当时连恒福和你都离婚了,你们俩为什么没有结婚呢?”
吴佩笑了:“你们好土啊!这个问题不止你一个人问过我了。我想问你,为什么两个相爱的人一定要结婚呢?”
苏镜一时语塞,对婚姻爱情这么前卫的说法,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过了,不过以前都是在网上看的一些无病呻吟的文章,如今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当面说出这种话,他还是禁不住有一丝反感。
“这么说,你们还互相爱着对方?”
“苏警官,我觉得……你多大岁数啊?”吴佩反问道,“你说话怎么……让我怎么说你好呢?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整天爱啊不爱啊之类的,多肉麻呀!”
苏镜被她说得有点愤怒,但他不是来讨论爱情的,所以对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只当蛛丝一样轻轻抹去。
“那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们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见了面,点个头打个招呼,也算认识一场。”
“当初你们都同意不结婚的?”
“连恒福起初不同意,后来又同意了,但是我已经不喜欢他了。”
“他没有纠缠你?”
“拜托,大家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还有谁会为了爱情死去活来的?”
苏镜已经可以断定这个吴佩不是杀人凶手了,像她这么没心没肺的人是不会受伤害的,也就不会有杀人动机。
“我听说你前夫和连恒福的前妻,都曾找过你们台长。”
“你以为他们那是为了爱情?他们其实就是为了发泄一下,发泄完了就没事了。”
“你前夫是做什么的?他是不是非常恨连恒福?”
“恨他干吗?他都已经二婚了,还恨得起来吗?”
“那连恒福的老婆呢?”
吴佩又是一笑,说道:“连恒福离婚的时候,把那套房子车子都给他老婆了,你说他老婆还会恨他?”
“所以,你才不跟连恒福结婚了?”苏镜实在忍不住,刺了她一下。
谁知道,吴佩却根本不在意,说道:“那当然了,谁愿意嫁给一个穷光蛋啊?这世道,买套房子容易吗?”
4.王八羔子,敢砸我场子!
男人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微微闭着眼睛,享受着女人温润的舌尖滑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女人的嘴在他胯间停住了,他忍不住“呃呃”地呻吟起来,女人甜甜地问道:“舒不舒服啊?”
“舒服。”男人喃喃地说道,等待着又一次冲击。
但是女人停住了,拍了拍他的肚子,离开了他的身体。
“你去哪儿啊?”男人不舍。
女人取出一块纯白的毛巾,说道:“我给你敷一下眼睛。”
男人等待着,空调的风吹过裸露的身体,每一根汗毛似乎都竖了起来,痒痒的。洗手间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和女人拧毛巾的声音,他听着女人关掉水龙头走到床边,然后眼眶一热,热毛巾敷在了眼睛上。他一把抓住女人的手,喃喃地说道:“快过来,让我进去。”
女人笑了,笑得很机械:“看把你急的,一步步来,接下来给你做冰火,你等一下,我去取冰块。”
他听着女人披上衣服离开了房间,周围静谧下来,他赤裸裸地躺着,赤裸裸地等待着。
很快,脚步声近了。
他重重地喘了一口粗气,准备一次如潮的快感。
“怎么这么久啊?想死我了。”他喃喃地说道。
没人答话,脚步声挪到了床边。
要开始了
他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接着,他的胸口感到一丝凉意,然后又是一股暖意。
据说,如果刀足够快,被刺的人要很久才会感到疼痛。男人就是这样,等他感觉到疼痛的时候,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了。当时,眼睛上的热毛巾被掀开了一条缝隙,从那条缝隙里,他看了这个世界最后一眼,看到了一张怨恨的脸。
白雪莲面无表情地穿过走廊,满脸笑意地走进房间,她搓搓手准备工作,笑道:“冷了吗?都把被子盖上了。”
男人没有说话,看来是睡着了。但是该做的事情还得继续做,她掀开男人的被子,然后便呆住了,她大叫一声冲到走廊上,大喊道:“杀人啦!”
金泽鑫面色煞白地走进房间,看了看尸体,立即喊道:“快,把所有客人都请走,一律免单。”
一个跟班立即走了出去,挨个房间敲门。
金泽鑫继续吩咐:“雪莲,快把他裤子穿上。”
“啊?我……我不敢。”
“你他娘的想不想干了?快点!”金泽鑫一摆手,说道,“你们都站着干什么?快点,一起!”
众人这才七手八脚地给男人穿上裤子。
“妈的,王八羔子,”金泽鑫气愤道,“来砸我场子。雪莲,你把冰块拿走,还有baby油,全部拿走,快点。你们几个,全部放假,马上离开这里,什么时候开工,等电话通知。”
5.死者是一名记者
“对不起,苏警官,你死了。”
苏镜呵呵笑起来,打量着每一个人,除了邱兴华,其他人是何旋和她同事。下午在电视台调查之后,余榭便盛情邀请他一起吃个便饭,左右没事他便跟邱兴华留下了。饭后,苏楚宜吵吵着说:“苏警官,好久没跟你玩杀人游戏了,要不咱们玩一把?”
上次跟这些老记老编玩杀人游戏,还是主持人宁子晨遇害[宁子晨被杀案,见《杀人游戏之现场直播》。]的时候,为了查案子,苏镜通过杀人游戏来分析凶手的行为特点。苏楚宜这么一说,众人便鼓噪起来,都很有兴趣。
杀人游戏于是开始。
法官是余榭,《顺宁新闻眼》的制片人,他是熬了很久才爬到这个位子的,要不是前任制片人樊玉群遇害,估计再熬几年也未必轮得上他。其他几个人,苏楚宜是老面孔了,性格开朗为人大方,直来直去又喜欢说几句俏皮话。舒茜、米瑶雨和欧阳冰蓝也算是老相识,三人现在都已经结婚了。舒茜的老公是报社记者,结婚后,她多了几分成熟和庄重,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唧唧喳喳的小女生了。主持人欧阳冰蓝有点显老了,卸妆之后,脸上的皱纹很明显,她老公是一个市领导的儿子,前几天何旋说起过,她也要退居二线了,台里准备成立个播音部让她当主任,这个部门算是专门为她设的。只有米瑶雨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张扬风流。苏镜忍不住看了看邱兴华,邱兴华的神色倒没什么变化。还有一位庄雪涯,也打过几次交道,算是混了个脸熟。他这两年比较倒霉,生了个儿子欢天喜地的,可是后来儿子却喝了三鹿奶粉得了结石,好不容易把结石治好了,又注射了乙脑疫苗,结果疫苗有问题,把孩子给整死了。最近一年,他才刚从丧子之痛中缓过来。另外还有三位也都认识,但是不熟。刘春阳三十出头,有点木讷,说话声音也不大,而且人似乎总是在别处,聊天总是慢半拍。后来《顺宁新闻眼》搞改革,采摄分家,余榭安排他去当了摄像,这样就不用跟采访对象打交道了,不过工资比记者低了点儿。刘春阳也没放在心上,干活还是像往常一样认真。陈巧媚也是三十出头,肤色有点黑,脸盘比较大,说话大嗓门,办事很利落。她跟刘春阳搭档时,恰恰是急惊风遇到慢郎中,但是让大伙颇感意外的是,两人合作还很愉快。苏镜印象最深的是,主持人宁子晨遇害的时候,他靠两份串联单找到了谋杀的线索,其中一条新闻《顺宁路桥公司今天上市涨幅百分之一百七十》对破案非常关键,这条新闻就是他俩做的。她最近刚跟老公离婚。这些八卦,自然都是何旋告诉他的。还有一位叫卓均彦,四十出头,满脸的络腮胡子刚刚刮过,脸皮发青,最近也挺不顺,炒股炒成了股东,他听信了一个小道消息,说有支股票两个月之内可以翻三倍,于是他贷款炒股,结果被深度套牢,现在正拆了东墙补西墙,还银行贷款。
余榭本来还叫了殷小柠,说他玩杀人游戏非常好,但是今天他有事来不了。
现在,杀手已经杀了三轮,刘春阳首先被干掉,陈巧媚被冤死,接着是苏楚宜被干掉,卓均彦被冤死,然后便是苏镜了。他打量着剩下的六个人:何旋毕竟是自己老婆,正以同样疑虑的眼神看着周围的每个人;邱兴华则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被人干掉;舒茜镇定地坐着一语不发;米瑶雨兴奋地左看右看;欧阳冰蓝直视着苏镜的目光似乎急于表明自己的清白;庄雪涯貌似忠厚地笑着似乎觉得这一切非常有趣。
“小邱,是你吧?”
“老大,我可不是那种人。”
“没准儿你早就看我不顺眼了。”
邱兴华嘿嘿笑道:“如果是我,我就不会现在杀你了,第一个干掉的就是你。”
“你给我记住,上班再收拾你,”苏镜说道,“我觉得很像何旋。”
“不是我,”何旋说道,“我的理由跟小邱一样,如果是我,我第一个杀的就是你,不会等到现在。”
米瑶雨笑道:“苏警官,你混得真惨啊,一个得力的手下,一个心疼的老婆,全把你当成首选。”
米瑶雨一番话说得大家都笑了。余榭摆摆手,制止了大家,说道:“轮流发言。苏警官,你说完没有?”
“我再说一句,不开玩笑了,这次是认真的,”苏镜说道,“我觉得欧阳冰蓝嫌疑比较大,她那眼神感觉就像是急于表示自己清白一样。发言完毕。”
接下来是其他几个人发言,有的人指控何旋,有的人指控庄雪涯,有的人指控舒茜。最后大家投票,欧阳冰蓝只得了一票,庄雪涯得了三票,舒茜得了两票。
庄雪涯出局,但他不是杀手。
余榭呵呵笑道:“天黑了,请大家闭上眼睛。”
苏镜和大家一齐闭上眼睛,可就在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他摸黑掏出手机,说道:“你们杀你们的,我接个电话。喂,你好……”
“杀手睁开眼睛,杀手杀人……”余榭机械地说道。
“什么?在哪儿?”苏镜情不自禁地睁开眼睛。
何旋喊道:“你耍赖,你作弊。”
余榭问道:“苏警官,是不是出事了?”
“董强死了,被人杀了。”
“啊?”
“什么?”
“怎么会?”
“谁杀的?”
董强也是《顺宁新闻眼》的记者,经常跟舒茜合作。这时,舒茜紧张地问道:“是我们部门的董强吗?会不会重名了?”
没有重名,死者正是《顺宁新闻眼》的记者董强。
他安详地躺在床上,眼睛闭着,嘴巴抿在一起,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他只穿了一条裤子,上身没穿衣服,鲜血从胸口溢出,床单被染红了一大片。
邱兴华说道:“老大,他的嘴巴也被胶水粘住了。”
“又一轮杀人游戏开始了。”苏镜喃喃说道,“谁动过尸体?”
在他和邱兴华之前,已经有派出所民警接到报警后赶到现场,听到问询,连忙说道:“没有,我们来的时候,他就这样。”
金泽鑫连忙摆手,说道:“他就这样躺在这儿的,我们没动过。”
苏镜嘲讽地看着金泽鑫,问道:“他被人刺死之后,还把双手交叉放到胸前?搞遗体整容啊?”
“嘿嘿嘿,这个……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他来干什么?”
“他来住宿啊,是我们的客人。”
“他就是顺宁人,闲着没事跑到你们酒店来住?”
“这个……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
“金老板,你少装蒜,你这个破酒店是干什么的,我们都清楚。”
金泽鑫一脸谄媚地笑,一个劲地点头:“是是是,多亏各位领导帮衬。”
“少来这一套,我可没帮衬你,”苏镜查看了房间四周,又走到走廊张望一下,回转身问道,“你们这里没装监控摄像吗?”
“没,没有,这不是怕侵犯客人隐私吗?”
苏镜冷笑一声:“是啊,这些客人的隐私的确很怕被侵犯。金老板就不要兜圈子了,今天晚上是谁给死者服务的?把她叫过来。”
金泽鑫情知掩饰不住,只好将白雪莲喊了过来。面对苏镜质询的目光,白雪莲手足无措。
“死者几点进的房?”
“我是九点一刻上的钟。”
“然后呢?”
“后来我要去取东西,就离开了一会儿。”
“那是几点?”
“十点二十。”
“你取完东西回来的时候是几点?”
“十点半。”
“回来后就发现他死了?”
“是。”
苏镜打发走白雪莲,又把大堂值班经理叫了过来。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姓冯名红,体形婀娜淡施粉黛,穿着一身女式西装,走在大街上,会让人以为是哪个银行的会计或出纳。
“今天晚上,你一直在大堂值班?”
“是。”
“每个客人都找小姐了?”
冯红犹豫着看了看金泽鑫。
苏镜问道:“金老板,你们是不是先串下供再回答我问题啊?”
“哦,不不不,这是哪里话?”金泽鑫连忙说道,“冯红,有什么说什么。”
冯红这才说道:“是,每个客人都找了。”
“十点半以后,有几个人离开酒店?”
“都……都走了。”
苏镜气愤地看了看金泽鑫,之前同事已经告诉他,客人们都被劝走了。“有没有单独离开酒店的?”他继续问道。
“没有。”
“也就是说,被金老板放走的客人中就有一位是凶手喽?”
金泽鑫一听这话紧张得要命,忙说道:“这……这……我怎么能想到这事啊?”
“是,你不会想到这事,你想到的只是遮掩你们酒店组织卖淫的劣迹。”
“这……哪有啊?这……”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苏镜说道,“是你们的小姐杀了人,而这些小姐也被你放走了。”
金泽鑫冷汗直冒,两只肥手不停地擦拭额头。
“把你们的小姐全都叫回来。”苏镜威严地说道。
十一个年轻佳丽齐刷刷地站在苏镜面前,她们穿着得体,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这十一个姑娘在十点半的时候还在给客人服务,苏镜已经了解到,那十一个客人,最早的八点四十进房,最晚的十点十分。
苏镜问道:“你们服务的客人,有谁在十点二十到十点半之间离开过房间?”
一阵沉默。
金泽鑫着急地说道:“快说啊,这事又跟你们没关系。”
还是沉默。
金泽鑫吼道:“都没离开过房间?”
众人一起摇摇头。
苏镜问道:“那你们有没有人离开过房间?”
终于,一个瘦小的女子嗫嗫嚅嚅地说道:“我。”
苏镜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杜思玲。”
“你为什么离开房间?”
“我去洗手间。”
“说说那人的情况。”
“那人就是个牲口,”杜思玲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他一进屋就直接跟我那个啥,而且几乎没停过,就像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他几点进的房?”
“九点一刻左右吧,我是九点二十上钟的。”
“你是几点离开房间的?”
“十点一刻。”
“几点回去的?”
“十点三十五。”
“怎么这么久?”
“我拿冰块,顺便上个洗手间,出来后遇到一个姐妹,我们一起聊了会儿天,刚准备回房,就听到出事了,我就赶紧回房了。”
“客人还在吧?”
“在,”杜思玲说道,“热毛巾还敷在他脸上呢。我刚回房,他们就来告诉我赶紧请客人离开。那位老板还问怎么回事呢。”
“你在哪个房间?”
“314。”
董强的房间是在316。
苏镜问道:“这个房间是你们安排的?”
“不是,我本来带他去333,但是他说他不喜欢那个房间,要求给他换个房。”
“怎么就正好换到314了呢?”
“他跟着我出来,走到314门口看到里面没人,就说要进去,我问了经理没有预订,所以就换到314了。”
“他知道死者住在316吗?”
“应该知道吧,”杜思玲说道,“我们是跟在他们后面上楼的。”
“他有没有透露一些个人信息出来?比如姓什么,是做什么工作的?”
“没有,他很粗鲁的,”杜思玲的声音越发低了,“我问他老板贵姓呀,他说他是俄罗斯人,叫什么扒勒猛干。”
“他长什么样?”
“不知道,没注意。”
“什么?你跟他待在一起那么久,竟然没注意他长什么样?”
“你吃猪肉的时候,会关心猪长什么样吗?”杜思玲反问道。
苏镜一愣,金泽鑫骂道:“杜思玲,你怎么跟警官讲话的?”
苏镜倒是不以为忤,问道:“你们有谁记得那人长什么样?”
冯红说道:“那人是跟在死者后面来的,他身高一米七出头,有点胖但不是很胖……”
“你说清楚点,什么叫有点胖但不是很胖?你看看,跟我们谁的身材比较像?”
冯红扫了一眼几位警察,最后指着邱兴华说道:“跟这位警官差不多。”
“好,你继续。”
“那人年龄在四十出头,肤色偏黑眼眶深陷,鼻梁很挺拔,”冯红一边回忆一边说道,“眼睛很小,单眼皮招风耳,左手虎口长了一颗痣,痣上有两根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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