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死鱼很腥，但我愿意

看着陈度手中被撕碎的公文，白凯瞪大了眼睛，脸上充满了惊骇！

从四大座首开创灵族以来，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没有一个人敢当着灵族执事去毁掉灵族公文！

要知道当年有一个已经踏入大宗师修为的男人，就因为不屑于灵族公文，将其扔在了地上踩了一脚，结果那人被打废了双腿，修为尽毁，扔进了无冤监狱。

至于是谁打废的，白凯只知道是传说中的华国战神，却并没有谋过面。

现在陈度竟然当着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