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说什么也得给我嫁进冷家!”
面容冷历的中年男人望向大厅中间的少女,义不容辞的说道。
少女长发盘起,五官精致,红唇诱人,白衬衫和黑色包臀裙轻易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
“爸,我说过了,我不嫁,我是你的女儿,并不是你的工具!”
少女眉宇之中是满满的无奈和痛苦,看的出来她极力的抗拒这门婚事,可惜男人并不领情。
“冷家能帮助我们顾家,能给我们顾氏融资,能让我们顾氏起死回生,你又不是不知道公司现在的情况,嘉霓,你就牺牲一下,怎么了?”
中年男人根本没感觉自己的要求是多么的无耻,多么的强人所难。
顾嘉霓眉头紧皱,显然是对父亲这番话失望极了,“那我的幸福就不重要吗?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冷家那个少爷整天不是泡嫩模就是调戏明星,我嫁过去怎么可能有好日子过!”
“哪个家里有钱的少爷不是这样?嘉霓,人家冷少爷至少长的也不错啊,人又年轻……”
顾庭彦继续试图瓦解顾嘉霓的内心,说服她嫁进冷家。
“是啊,嘉霓,你要是嫁进了冷家,下半辈子可就不愁了,就不用天天在公司忙来忙去了,多累啊。”
一旁的中年女子趁机插话,她虽然已经三十几了,不过因保养得当,看起来仍旧风韵犹存。
顾嘉霓冷冷的看了一眼中年女人,呵,我要是嫁进了冷家,顾家不就完全由你刘芳蓉说了算?
“妈,既然我嫁过去是过好日子,你怎么不让我妹妹嫁过去?”
顾嘉霓不甘示弱,马上反驳,她特意在妈那个字眼上咬重了口音,可刘芳蓉却当个没事人似的。
“你妹妹还在上学呢,再说了,人家冷家少爷指名要的是你,可不是嘉巧。”
刘芳蓉四两拨千斤轻易把顾嘉霓的话给驳了回去,脸上满是得意。
刘芳蓉脸上轻描淡写,心里却咬牙,我们家嘉巧以后要嫁的,可不是冷家这种二流企业,这种罪,你顾嘉霓受就够了,可别拉上我们家嘉巧。
“是啊,你妈说的对,你看你平时在公司多辛苦,你嫁到冷家去什么都不用干,天天当少奶奶,多好。”
顾庭彦看到顾嘉霓脸上的表情有所松动,赶紧趁热打铁。
一开始冷家提出联姻他还有所犹豫,现在如此迫不及待的想把顾嘉霓嫁进冷家,少不了刘芳蓉在后面煽风点火推波助澜。
如同刘芳蓉所说,他们顾氏不过就是个小企业,顾嘉霓虽然业绩能力突出,也挡不了顾氏日益下降的收益。
还不如嫁进冷家做少奶奶来的轻松,冷家少爷风流又如何?只要嫁进冷家多生两个儿子,顾嘉霓在冷家的地位不就固若金汤?
“嘉霓,你嫁过去只要好好讨好公公婆婆,照样能过得风生水起,冷少爷就算天天出去泡妞又怎么样?”
顾嘉霓面对顾庭彦的步步紧逼终于是忍无可忍,“够了!”
“自从我妈去世之后,你就对这个女人唯命是从,现在连我的幸福都全然不顾,我受够了!”
顾嘉霓愤怒的冲着顾庭彦和刘芳容吼道,然后毫不犹豫的摔门而去,谁也没有看到她脸上那晶莹的泪珠。
“嘉霓……”
顾庭彦看到女儿失望的表情心中有所触动,想要出门挽留女儿,却被刘芳容转移注意力。
“老公,这个嘉霓也太不懂事了,又不是让她嫁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嫁进冷家有什么不好的?再说了,她要是不嫁,我们顾氏还能撑多久?这可是你一辈子的心血。”
刘芳蓉挽着顾庭彦的手臂,脸上全是一副为顾氏着想的表情。
顾庭彦一想到自己一辈子的心血快要毁于一旦而女儿却不肯配合,不由自主的开始记恨女儿,“这个嘉霓,和她那个妈,还真像!”
顾嘉霓跑到大马路上,冷冽的风吹干了她脸上的泪痕,看着身后没有人来追她,她的心中更是冰冷。
爸爸的眼里现在只有那个女人,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顾嘉霓一想到顾庭彦的态度,心中酸涩无比,昔日一家人温暖的记忆灰飞烟灭。
酒吧里,音乐声震耳欲聋,镭射灯五光十色的光线让人眼花缭乱,各色的酒刺激着人的感官。
顾嘉霓一个人坐在角落,面无表情的喝着面前的伏特加。
侍者给顾嘉霓上酒的时候吃了一惊,这么年轻娇弱的女孩喝伏特加这么烈的酒,受得了吗?
顾嘉霓的酒量是练过的,平时公司谈业务,各种酒局她没少参加。
她的酒量要比一般人好上许多,可也禁不住这么要命的喝,更何况此时她的心情不佳,酒量就更不如平时了。
一整瓶伏特加下肚,顾嘉霓只觉得浑身发热,头晕目眩,她才想起来下了班她直接回家,至今还未吃过晚饭。
意识到自己已经有了醉意,但酒吧不是个好的容身之地,顾嘉霓拎包走人,同时不忘给侍者小费。
随便找了家酒店,顾嘉霓凭着仅剩的意志力快速的开好了房,她跌跌撞撞的往自己房里走去。
“该死,空腹喝酒最容易醉。”
顾嘉霓越来越难受,眼前开始模糊,她忍不住咒骂自己,这次如此大意。
酒店走廊里灯火通明,迎面走来一个男人,目测身高一米九,顾嘉霓见到人,下意识扑过去。
“先生帮个忙,把我送到这个房间,我现在喝醉了,走不动。”
“我给你钱。”
说着说着顾嘉霓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红色钞票,准备递给面前的男人。
她以为面前的人,是酒店的服务生。
男人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他有哪里像是酒店的服务生?
怀中女人头发散发着幽香更刺激人的神经,纪年澄搂着顾嘉霓纤细的腰,极力克制着脑中的绮念。
不行,药效越来越强烈了。
纪年澄浑身烫的像烙铁,看向顾嘉霓的眼神渐渐不那么单纯。
好不容易把顾嘉霓送到了她的房间,纪年澄把人往房里一送,正想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