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放开我!”
压在白素然身上的那抹炙热快把她烤化。
倾盆大雨浇不灭压她眼前这个男人的理智,反抗也没能阻挡男人的失态。
本是回家,却不想半路遇到车祸,好心驻足救人,把满脸是血的男人拉出车外却被反扑。
身处偏离高速的灌木丛里,白素然奋力挣扎,男人却一次次制服,吞卷她的一切!
男人强势的堵住女人的红唇。
明明是该抗拒这个吻,为什么身体却不听使唤?
直到男人歇息之刻,白素然咬牙,猛的推开。
女人像个破布娃娃般逃离肮脏之地。
直到白素然跑出一千多米,晕倒在草丛里……
清晨公路——
两辆车依旧冒着白烟,其中一辆小型轿车被撞的面目全非,大批警察围在现场。
直到脸上传来一记吃痛。
白素然睁眼,发现丈夫冷无顷正怒不可遏的看着自己,身后还站着婆婆秦丽宵,以及大姑子冷睨都一副震惊诧异又愤怒的表情。
身上一阵凉意,发现身前的衣服已经破损不堪。瞌睡虫顿时跑光。
精致的鹅蛋脸上,光亮清澈的大眼惊愕不已,嫩白的肌肤没有一处完好,尤其肩胛骨红印斑斑,如樱花盛开,一看就是事后的印记。
“无顷,我……在哪里?”白素然头晕目眩,腰酸背痛,散落的上衣露出锁骨被“作案”后的痕迹。
男人阴笑,满脸阴蛰,“这该问你自己,荒郊野地和男人胡闹,很带劲吧?”
冷无顷的脸阴的可以滴水,恨不得掐死她。
野男人?胡闹?
白素然捂着脑袋快速回忆昨晚的事。记得两辆车出了事故,她本是去救一个男人却被那个男人活生生强了!
想到这,女人小脸瞬间苍白!
这时,婆婆恶狠狠的指向白素然,“冷睨,给我好好的把你这位‘好’嫂嫂拍下来,拍清楚!”
她真的被强了!这个事实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与惊慌。
婆婆上前,一把揪起白素然的头发,把她硬生生提起,乌黑的头发倾泄,露出修长的后脖,红红一片,后背更有抓痕。
“都给我全部拍下来!一处都不许错过!”
冷睨本就不喜欢白素然,拿出手机不仅拍了许多照片,还拍下了视频,拍完一脸嘲笑,“看来你昨夜激情绵绵,整整开心了一夜吧?”
白素然以为这一切不过是恶梦,但这些痕迹却铁铮铮的触目惊心。
“不,听我解释。”白素然慌乱了,伸手就去抓冷无顷的衣角,被他打开。
“非常好,新婚不到三个月,就出轨。怎么?这么玩得开?”冷无顷满脸厌恶,眼神狠戾无情,如千年寒潭的冰一样冷。
白素然上前一步被婆婆煽了重重一耳光,“贱人,居然光天化日就做对不住我儿子的事!我一定叫无顷和你离婚!我要把你扫地出门!”
离婚?扫地出门?
不!
她不愿离婚,也不能离婚!
“无顷,你听我说!”
白素然捂着胸口的衣服想追上去被婆婆秦历宵一巴掌打在地上。
男人上了凯迪拉克,抱住一抹红色身影就重重的吻上去,和女人吻的天昏地暗。
好一会,冷无顷放开了女人,捧住她的脸,“窦哲,你终于可以嫁给我了,可以做我冷家的媳妇了。”
“我相信你可以的,你终于做到了。”女人主动献吻。
车子开出很远,白素然停止哭泣,从草丛里抬头,发现老公的车子已经开出了很远。女人从事故现场仓皇跑回了家。
刚到婚房,她全身一震,大厅空气骤然冰封,只见冷无顷已经坐在沙发上满脸狂风暴雨的等她了。
白素然了解这个男人,一旦决定的事无从改变。
她忍住汩汩流血的心,深呼吸一下,“我同意离婚,只是我父亲当年给你公司投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我要抽回二十。”
“你敢!”
冷无顷一听白素然要抽回股份,激动的先更打了鸡血,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还有脸问我要回二十的股权?法律上有一方出轨,必须净身出户。”
白素然泪眼迷蒙的看着眼前无情、冷漠的男人,和那个曾经温柔了三年的男人怎么都重叠不到一起!
“有了五的股份,你等于有了几亿资金,还不够弥补?你就这么恨我?我也是受害者啊!”女人不甘的哭诉,希望能有转圜的余地。
男人冷笑,“你给我戴了这么大一顶帽子,净身出户就是对我最好的弥补!”
白素然全身僵硬,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男人鄙弃的瞪了一眼女人,把她重重的推倒在地,“签掉!”
女人掘强的抬头,“我不签,除非你我爸的股份给我,哪怕只是给十,也是好的。”
“一分钱你都别想拿到!如果你想身败名裂,人人唾弃被骂淫妇,我成全你,但我也会弄死你!省得你败坏我冷家名声!”
冷无顷话如冰锥,把白素然扎的遍体鳞伤,她擦干眼泪签下那份宣告她一无所有的协议。
“呵呵。”
扬起这份坐拥了巨大财富的协议,男人带着冰冷的笑,那脸上分明洋溢着胜利者的喜悦。
白素然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其余全部不被允许带走。
直到出了门,她哭的昏天暗地。
晚上,她电话给美国的远房姨娘,姨娘劝她出国跟自己居住。
她现在无路可走,出国是唯一出路!
翻包,发现母亲身前留下的水晶相链落在了冷家,她即刻返回去拿。
去的途中,倾盆大雨。
刚到门口,就听到大厅里传来熟悉的笑声,除了婆婆秦丽宵和冷无顷的,还有她闺蜜窦哲的笑声,笑的甜蜜而娇嗲。
白素然站在门前听到几句她受刺激的话,她气愤的推开门,里面的几人显然没料到白素然会折返。
微楞后,窦哲环抱双臂上下打量,笑了一声,“呦,还不甘心吗?我可告诉你,无顷从来没爱过你,是看你父亲有股份在手才会娶你!”
白素然早该料到冷无顷当年娶她动机不纯,她讥讽的笑一声,“你以为我还会稀罕他?怎么?做贱人很爽吧?”
“你!”窦哲气的脸忽红忽绿。
冷无顷表情转冷,“我从没爱过你,结婚三个月,我频繁出差,其实都是和哲哲在一起。”
白素然如遭电击,一次次出差,只会为他担心,不想却给他们制造机会!
看着女人一脸愤怒与憋屈,男人不徐不慢的笑了,“难不成还期望我真心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