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一章 再次吐血
书名:贵女重生:神医丑妃药翻天作者名:月上本章字数:2049更新时间:2024-12-27 18:12:28
说实话,傅盼歌担心过回到安国公府会不会被认出来,但没想到的是,先被带回了祠堂,看到的就是安恒举着藤鞭怒气腾腾的望着她。
“跪下!”
傅盼歌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双腿下意识的弯曲,庞大的身体鼻子的跪在了地上。
‘啪——’
这一鞭把傅盼歌彻底打懵了,安恒,安国公,傅银雪的相公,安婳的亲生父亲,此时正一鞭一鞭的抽在她的背上。
下意识的咬着唇,努力让自己不要叫出声,仿佛忍耐挨打已经成了这具身体的习惯性动作。
不等傅盼歌反应过来,安恒怒气冲天的声音就回荡在她的耳边:“逆女!你究竟要做多少不让我省心的事情!你当面给众贵女难堪,弄伤了左相家女儿的脸!你知道一张脸对一个女子有多重要吗?”
傅盼歌猛地抬头,正好一鞭挥了下来抽在了她的左脸颊之上。
脸颊迅速的红肿起来,安婳一身的肌肤如白雪般细腻,此时脸颊上红痕血肉外翻,后背血肉模糊,鲜血从她的脸颊之上滑落而下,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她的罗裙之上,看起来尤为的可怖。
安恒下了一跳,握着藤鞭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他真没想到傅盼歌会在这个时候抬起头,往日她都是用力的蜷缩起来,一声不吭的倔强,让他越打火气越大,所以就要一次比一次抽的更重。
“老爷啊!”崔氏猛地扑过来,一脸悲切的抱着安恒的手臂,“不能打了!真的不能打了!”
安恒本来就没想继续打下去了,崔氏这个时候扑过来尤其的合他的心意,顺着台阶将藤条丢在一边,看着傅盼歌:“知道错了吗!知道错了就去左相家登门道歉!”
“错?”傅盼歌轻轻按压了一下红肿的脸颊,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安恒,“请问,父亲,我有什么错?错到要你动手打死我吗?”
傅盼歌的话太重,重到安恒忽略了她完全正常的样子,满脑子都是被顶撞的怒火,抬手便向着傅盼歌一掌挥去。
右半张脸浮上五个手指淤痕,和左边脸上的鞭痕相互对应,丑到了极点。
傅盼歌嗤笑一声,从前安恒在她面前大气都不敢出,为了娶傅银雪更是百般讨好,如今倒是翻身做主人了,巴掌都挥到她脸上了!
她不伺候了!
傅盼歌想要起身离开,去他的安国公府,去他的安恒!她不伺候了!
但,膝盖却不听使唤,傅盼歌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开始僵硬起来,低着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
动啊!
为什么不动了!
安国公把傅盼歌的一动不动当成是对他的反抗,当下挥开崔氏,捡起地上的藤条对着傅盼歌就抽了过去。
傅盼歌简直要气笑了,一动不能动却能感受身体里的疼痛,合着就是让她受着呢!
“啊!”崔氏突然瞪大眼睛急促的大喊一声。
安恒停下来,气喘吁吁的看向崔氏,就算是怒火中烧之中,语气却依旧温柔:“怎么了?”
崔氏眼神闪烁,顾左右而言其他:“老爷,真的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郡主命就要没了!”
安恒怀疑的看着崔氏,顺着她闪烁的目光望去,正好看到傅盼歌颈旁的青紫痕迹,顿时瞪大了眼睛,猛地冲上前,扯开了她的衣襟。
脖颈之下,大片大片欢·好后的痕迹出现在安恒面前,此时傅盼歌真该庆幸,安恒打算实行家法的时候,祠堂里就只有安恒,崔氏,王管家,赵妈妈和李妈妈几人。
安恒摇晃了一下,傅盼歌伤痕累累的身体摔在地上,死死的咬着牙,真是倒霉透了,这下讲不好要被沉塘了。
女子失贞,可大可小,可偏偏安婳有婚约在身,年后三月沈府就会上门下聘。
“逆女!你是好害死我们啊!”安恒爆喝一声,一脚踹到傅盼歌身上。
安恒这下用了十成的力道,她滚到祭台之上,撞翻了上面的香炉,滚烫的香灰洒在她的伤口上,带来钻心的疼痛。
“老爷!老爷!”崔氏连忙抱住了安恒,用力的拉着他,“郡主一定不是有意的!咱们先问清楚,郡主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安恒气喘如牛,就算这个时候依旧不舍得伤害崔氏,藤鞭指着傅盼歌:“你说!那个奸·夫是谁!你是被欺负了还是自愿和人苟合!说!”
傅盼歌能说什么,安恒那一脚踢伤了她的肺腑,鲜血·卡在喉咙里,能喘气就不错了,说个屁!
“好!好!好!”安恒怒火滔天,额头上青筋暴起,指着旁边低着头的王管家,“王德把此趟门给我锁了!”
然后,安恒怒瞪傅盼歌:“你就在这里给我呆着!什么时候说出那个奸·夫是谁,什么时候在放你出来!”
崔氏连忙扑了过来,假模假样的看着傅盼歌:“郡主呀!您就说了吧!您这明年三月就要嫁进右相府邸了,若到时沈二公子发现您并未完璧之身,咱们一个小小的国公府,可挡不住右相大人的滔天怒火啊!”
别人看不到,只能听到崔氏那满含担忧的眼神,但傅盼歌看的清清楚楚,崔氏眼中带着的恶意。
安恒本已经减了一半的怒火,被崔氏三言两语重新挑了起来,他满是寒气的吩咐:“谁也不准给郡主送吃食!给我关到她知道错了为止!”
“老爷!郡主身上还有伤!叫府医来看看吧!”崔氏回头,楚楚可怜的望着安恒,“郡主身娇体弱的,祠堂阴凉,郡主怕是受不住的!”
“她敢做这败坏门风之事,就要准备好收到惩罚!”安恒走过来轻柔的拉起崔氏,“这里寒凉,你身体不好,我送你回房,让厨房煮点姜汤,你多喝点,莫要伤了身体才好!”
‘吱呀——’一声,祠堂的大门紧闭,外面传来落锁的声音。
傅盼歌望着祠堂之上的牌位,勉强的扯起了嘴角,拔下自己头上的金簪,对着胸腔前一处鼓起的位置用力的刺了下去。
鲜血笔直的飞溅而出,傅盼歌堵着的那口气终于顺了:“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