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93章 庆功宴5
书名:三十六路盗门作者名:蛤蟆吵湾本章字数:2142更新时间:2024-06-23 15:59:32
说着,沈梦飞十分亲昵的把香肩斜靠在了我的肩头,我用手轻轻的把她推正,说道:公共场合!当着外人的面……
沈梦飞瞅了眼葛建民,问道:对了,这人是谁啊?你认识?
我说道:老葛!
刚才就因为称呼他老葛,惹得他老大不乐意,这会儿再次重申,气的葛建民直瞪眼。
沈梦飞说道:他瞪眼看你呢?好凶啊,你们为什么聊起光棍来?老葛是个老光棍吗?
葛建民怒道:我说他将来肯定打光棍!
沈梦飞笑道:谁打光棍,他也打不了,追他的女孩好几个,我这还没排上号呢,我只给他生孩子,不要名分,对不对老板?
说话间,用胳膊挽住了我的胳膊,我说道:这牛奶是凉的,你是不是……
我想说,是不是取来的?取代替的是偷字,沈梦飞能明白,结果没等我说完,沈梦飞就道:哦对对对,我去厨房给你热一下,凉着喝了对身体不好!
说完腰肢一扭,拿起牛奶就走。
葛建民才四十岁出头,他们那年代结婚都早,四十多岁孩子十七八岁就张罗结婚了,他正值壮年。
沈梦飞腰肢一扭之际,火辣身材展露无遗,把葛建民给看呆了,沈梦飞也是十分漂亮的,只是没有花绝影的气质穿透力而已。
葛建民深深的咽了口唾沫。
我冲他说道:刚才听见了?我打光棍不要紧,有人给我生孩子,她也不去打听我,你随便去控制舆论吧,说我三个鼻子一个眼,也是你的自由,好吧?
葛建民愣愣的看着我,又看看走向后厨的沈梦飞,艳慕之色溢于言表。
他一会看看沈梦飞,又一会看看我,表现出强烈的嫉妒意味,一半是出于自己的嫉妒,另一半是替他儿子嫉妒。
他搞不明白我是如何让这种美女死心塌地,不计后果,死缠烂打硬要给我生孩子的。
他正愣愣的出神,我又对葛建民说道:你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我们一起吃饭的人陆续来了!
葛建民一听惊道:刚才那女的为什么叫你老板?你不是这的临时工?还能在这吃饭?就你家那条件,能在这请客?
我说道:我不请客,是别人请我!
葛建民更加吃惊,说道:有人请你?谁这么不长眼?街上没人了吗?拉你来吃饭?
我心中暗道:看在老乡的面子上,我已经够忍让了,既然还不依不饶,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拿起桌上一个荔枝,准备剥荔枝,实际上已经把葛建民给偷了,葛建民身上带的钱不少,竟有三百多块,只是他不知道。
他刚开始见到我,还只是生气,现在连嫉妒带生气。
后来我回家才搞清楚,他儿子很不争气,学着葛红星的样子,要混青痞,好歹葛红星打架还利索些,他那儿子笨手笨脚,老被人打的头破血流回来。
有一次受了重伤,腿落下点残疾,但不是很明显,再加上他各方面太差劲,没有姑娘愿意嫁他,因为在村里真正不抗打听的是他家,虽然他比较有钱,但儿子却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最后找的这儿媳妇,有点小毛病,天生六指儿,两个人谁也不嫌谁。
葛建民这次来淞海市,就是为了他那不争气的儿子来的,他找到在广兰县工作的堂弟葛建国,想给他儿子在广兰县找个临时工的工作,葛建国找到广兰县县长运作的差不多了,这不今天兄弟两个要请县长吃饭。
问了问县长愿意吃什么,县长说了个地方:淞海市内部招待所!葛建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淘换到一张招待票。
于是我们就遇上了。
葛建民刚想继续奚落我,门口又进来一个人,葛建民一见,慌忙站起来去迎接,低三下气说道:邹县长!
我猛一回头,见了来人,心头一惊,来的人不是别人,也是个半熟人,曾是广兰河抢险工地的邹总指挥,广兰县的邹县长。
我恍然大悟,原来葛建民请的是邹县长,真应了那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和邹县长也有些矛盾。
起因只是在广兰河食堂小灶吃饭的事情,治水完成后,我在陈副市长面前给他穿了点小鞋,陈副市长让他给我写检讨书,我也就是那么一听,没有当真跟他要过检讨书。
今天又遇上了。
邹县长旁边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戴着眼镜,好像是个机关干部,指着葛建民给邹县长介绍说:这就是我堂哥葛建民!
葛建民急忙上前握手,腰弓的和个虾米一样,邹县长略一握手问道:你认识我?咱们是第一次见面吧?怎么知道我就是邹县长?
邹县长说道:我一看您派头就知道是县长。
邹县长听了,微微一笑,这话让他很受用。他见我正在看他,定睛一愣,说道:梁子君?你怎么在这?
葛建民见状,吓坏了,以为我们是熟人,急忙对我说道:大孙子,你认识邹县长?
这个大孙子叫的极为亲昵,意在显示和我有亲戚,但我不吃他这一套,说道:谁是你孙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那戴眼镜的听着话茬不对,问葛建民道:这谁?说话这么横?
葛建民道:这是咱们村的小君,恒山他儿子。
我爸爸的小名叫恒山。
戴眼镜的眉头一皱道: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
葛建民给戴眼镜的耳语几句,戴眼镜的冲我说道:咱们都是一个村的,我叫葛建国,你应该听说过吧?咱们村第一个中专生,第一个进城工作的,年轻人说话怎么这么冲?
他字里行间彰显着优越,瞧不起我这样的人,我好像多少有些印象,说是葛建民家出了个吃皇粮的,好像就在广兰县。
我冲他说道:一个村的怎么了?就凭着个阴亲关系,让我矮两辈儿,是不是说话太贱了!
其实我不是不懂乡村风俗,真要是村里那些厚道些的长者,见了我让我叫声爷爷或者老爷爷,我也没什么意见,农村就这样,还显得亲切,可我十分讨厌葛建民,以及他那几个兄弟。
一句太贱了,怼在葛建国脸上,让他有些挂不住,可当着邹县长面又不好发作。
这时候邹县长指着我对两人说道:你们弟兄两个,别跟他一般见识,这小子就这样,狗屁不通,人事儿不懂,别说你们,连我都怼!
葛建民一听吓坏了,问道:县长,您认识他?很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