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逝者如斯

“粳米要捣得足够碎，不然怎么拌得匀？”虽然已为司酝，秦贞还是亲自到厨房指导司里的新人，每一个细节都不落下。“制曲是酿酒的第一步，这都做不好，怎么在酿得出好酒？”她一边说一边弯下腰查看。“很好，这个做得好，不必再搅拌了，你的还不行，酒药放少了——等等，这是谁做的？”她突然停下来指着挂在灶台上风干的酒曲问道，“这样的半成品怎么挂得出来？是谁做的，站出来。”

小内人们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她们初来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