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北抬棺匠
乐乐神
连载中· 138.15万字
王初一从小跟着爷爷学习易经八卦,茅山术,剑法,拳法。王初一接触了东北马家弟子马红梅,拜马红梅为奶奶。马红梅临死前,将供奉百仙的堂口传给王初一。王初一仙道双修,杀恶鬼,降恶妖,斗僵尸,度善鬼,与黑白无常牛头马面称兄道弟。
你走过夜路吗?你知道走夜路有什么讲究吗?你知道走错夜路会有什么后果吗?
有道是青燐走平沙,独夜鬼相语。
说白了,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一些恢诡谲怪的事。
当然,这话并不绝对,听听就好,不过关于走夜路的怪事,倒是层见迭出。
譬如前段时间的传感器灵异事件,又譬如耳熟能详的鬼打墙、三把火、夜半哭声等等。
我今天要讲的这个怪事,也跟夜路有关。
故事得从我父亲开始说起。
他最富的时候,曾在羊城那边一口气买了十几套房产、七八辆豪车,就连空姐这种高级货,也找了十几个。
他最穷的时候,连我的学费、压岁钱也偷。
而他人生的大起大落,跟我们这边的一条马路有关。
这马路全长十三里,中间有十三个接口、十三座高山、十三口池塘以及十三座蒙了眼的土地庙。
据说,这马路有点年头了,说是明末那会有十三个逃兵在这落草为寇,再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全折在这了。
从那后这路上怪事不断,还死了不少人,而这条马路也有了一个别称,叫黄泉路。
再后来,好像有个叫青冥子的乾道经过这边,他具体做了什么无从得知,但他离开后,这路上多了十三座蒙了眼的土地庙。
也正是有了这十三座土地庙,黄泉路才算平稳下来。
现今的黄泉路不知道翻新了多少次,但任岁月变迁,这十三座土地庙却保存下来了。
当然,这些都是道听途说的传闻,是真是伪也无从考证了。
不过,我父亲应该知道一些隐秘。
因为他每次看到黄泉路都会瑟瑟发抖,有些时候,他宁愿绕道几十公里,也不踏足黄泉路。
用他的话来说,黄泉路有十三个手持长矛,身穿齐腰甲的士兵在巡逻,还说那些士兵每次看到他,恨不得把他活剥了。
我一直以为我父亲是瞎说的,直至十七岁那年,我才恍然大悟过来。
当时我父亲已经有点疯疯癫癫了,近乎每天都坐在我们村子的一块晒谷坪上,直勾勾地盯着黄泉路,也不说话。
我每次给他送饭的时候,他的动作特别邪乎。
先是将饭倒在地上,后是把筷子架在饭上面,然后整个人趴在地面,一动不动。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会重新给他送饭过来,但送了两三次后,我也懒得在乎这些事了。
我那时候想法挺简单,别让他饿死就行了。
这种情况持续了小半个月的样子,大概是八月的中旬,我父亲忽然找到我,说是让我给他拿点钱。
我问他要钱干嘛,他也不说,就一直盯着我看,盯的我有些发悚。
我当时为了凑高二的学费,四处给人打临工,个中辛酸,当真是一言难罄,哪里还有钱给他,给他去找小姐么?
对了,这里面有个事值得提一提。
自从落魄后,我父亲一直有个爱好,特别喜欢去镇上找小姐,哪怕变得疯疯癫癫后,这爱好也没舍弃。
也正因为这爱好,我们村子不少村民都被他偷过,就连隔壁村也没放过。
这让我们家在村里受尽了排挤,这么说吧,只要是我家种的农作物,从没成熟过。
我记忆最深的一次,当时我祖母种了三亩田的稻谷,眼瞧就要成熟了,结果一夜之间被人连根拔了,我祖母还因此哭瞎了一双眼。
所以我父亲找我拿钱的时候,我没怎么搭理他,但还是把房东给我的烟给他了,又招呼着他省着点抽。
当天晚上,我好像失眠了,但好像又没失眠,整个人处于一种特别奇怪的状态,应该是介于睡与醒之间。
迷迷糊糊的,我好似梦到我父亲了。
他穿着深灰色的中山装,头发梳得油蜡发亮,不停地在我头上磨蹭着,嘴里絮叨了好长时间。
我不记得他具体说了什么,但有句话我记下来了。
他说:“汉青啊,是爸对不起你,也没什么东西留给你,我床底下的瓦罐还藏着三万块钱,应该够你用到上大学。”
等醒过来后,我第一时间去床底下翻了翻,真有一个瓦罐,是红色的,但里面没钱,只有一双黑色寿鞋。
看着寿鞋,我当时心里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总感觉我父亲要出事了。
事实证明,亲人之间真的有某种血脉感应,因为不到十分钟时间,我父亲的死讯传了过来。
说来也是讽刺的很,我父亲下半生从没踏足过黄泉路,但最终居然死在黄泉路上,跟他一起的还有六个小姐。
他们七个被发现的时候,浑身上下血红血红的,白森森的骨头都露了出来,看不到半寸皮肤,数以千计的苍蝇盘旋在尸体上面,看着特别渗人。
尤其是我父亲,一对眼珠子都被挖了走。
我当时整个人都是懵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倒是我祖母,她出奇的平静,没有伤心,没有眼泪,而是找了我们这边的一个二皮匠,准备把我父亲的遗体拉回去下葬,但被侦察队给制止了。
不得不赞一句,我们这边的侦察队,有事是真上。
他们说这案件惨无人道,太恶劣了,必须查清才能让老百姓安居乐业。
当时为了查清这案子,侦察队特意到市里请了我们这边特别出名的法医跟痕迹专家。
大概查了三天的样子,最终得出的结果是,三天前的凌晨两点,我父亲在镇上找了六个小姐,打算去黄泉路做点事,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十三个人群殴致死,然后又被活生生剥走了人皮。
这结论一出,我们这边人人自危,一到晚上,别说人影了,就连狗都看不到一条。
反倒是我们这边的侦察队,为了破案,他们不分昼夜,四处奔走,差点没把我们镇子翻过来。
结果地痞流氓倒是抓了不少,但那十三个人却一直没揪出来,而这案子也成了悬案,至今还留着档案。
虽说案子没破,但我隐约感觉我父亲的死,或许跟黄泉路上的十三个巡逻士兵有关。
当我把这个猜测告诉祖母后,她只说了一句话。
祖母说:“你爸的事,你别管了。”
我原以为,她是让我别查我父亲的死因。
谁曾想到,连我父亲的丧事,她都不允许我参加,还把我锁在房间里。
我那时候是真不明白祖母的意思,但后来听我们村子的人说,为了办好我父亲的丧事,我祖母逢人就下跪,求着别人帮忙。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方面是因为我父亲生前招人恨,另一方面是我父亲死的太诡异了,都嫌晦气。
所幸当时有个叫陈九的抬棺匠,他听说我家的事后,帮着把我父亲下了葬,但听说抬棺的时候,棺材在路上掉了好几次,还差点砸死人了。
要说我也是命途多舛的人,就在我父亲下葬的第七天,我们家又出事了。
这次死的是我祖母。
她老人家是上吊自杀的,吊死在我父亲以前睡的那个房间。
我不知道她老人家为什么要自杀,但我们村子对这事议论纷纷。
有说我祖母受不了丧子之痛,也有说是有人想灭了我全家,还有一种说法是,说我祖母是畏罪自杀。
乐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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