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婚礼终
书名:葬地惊悚录作者名:非宁本章字数:2032更新时间:2023-12-27 20:43:34
“敖鸥,你干嘛呢,痛很的。”张俊被拍的吃痛,不满的看着贺丰。
贺丰做出不在意的样子说道:“没事,一个大男人哪里挨不起,别小气。”
而我,脖子上再次一冷,这次我确定这下绝对不是错觉,但是一转过身,又是空无一物,奇怪了。
张俊见这我浙西莫名其妙的举动,上来问到我:“你干嘛呢,是丢什么东西了吗。”
我也说不上来,只能把自己感觉告诉给张俊:“我总觉得身边一直有什么东西在窥视我们一样,但是每次转过身,又什么都没发现。”
贺丰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树还是树,草还是草,依旧的寂静无声。
“你是不是紧张过头了,我这个面前还有一死关的人都还撑得住,你怎么就疑神疑鬼了。”
“真没有,而是确实有这种感觉,可能是我多心了吧。”
面对贺丰的疑问,我确实是回答不上来,但是那种被视察的感觉很让我不自在,可是他们都没有感觉到,就我强调说有,这信服力也太少了。
为了印证这种感觉,我准备走到远一点地方去,刚准备动时,这种感觉却莫名消失了,特别的古怪。
令我一阵气结,不多时,婚礼又开始继续进行了,何金和姚敏按照大家的要求,走到了贺丰和吴媚面前,这两个人扮演的就是所谓的高堂了。
两人坐在板凳上,接过新人端来的茶水,贺丰还意思性的点了点头,为了自己的性命,这家伙也是够拼了,演技全面上线。
就在面前上演敬水一幕时,我的那种被人在背后窥视的感觉又出现,心底的不安再次涌现。
“嗯?”我发现胸口有东西在微微发光,在我摸进自己的胸口后,发现是自己的那一枚玉佩,此时就像是萤火光一般,时不时的散发出微弱的光芒,柔和,亲切。
为什么会这样,这是弥漫于我心中的疑问,这么多年来,戴着它的我还是第一次发现这种情况,我能肯定,我这股不安的来源,就与玉佩的光芒有关。
环顾四周,还是没有发现些什么,这下,我真的急了,捏着自己自己胸前的玉佩喃喃道:“佩啊佩,你到底发现了些什么,能不能告诉我啊,我们相依为命大半辈子,也算是青梅竹马。”
手上传来的柔和感能让我安心些,壮着胆子,我朝着外围而去,根据玉佩时强时弱的光芒,我很快就掌握了规律,它对于一处地下十分敏感,当我接近时,玉佩散发的光芒会强一些,我走时,玉佩上的光就暗淡了一些。
由着这个提示,很快,我摸索了一处树下,在树下,我看到了令我意想不到的一幕。
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正望着我们婚礼的举办点。
“唔……”我本能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心里的恐惧油然而生,眼前的女人很美,就算是被誉为女神的张瑶璐,我觉得还是逊于她半分,令我恐惧的不是她的出现,而是她此时,正漂浮在空中。
“嗷……”随着远处婚礼出传来的一声呼喊,眼前的女人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存在,有些落寞了低下头,看向我。
纤唇中,带着一丝不解:“你看得到我?”
这时我的心里已经毫不怀疑了,眼前的这位拥有惊容姿色女人,不是人。
第一次与鬼会面,居然是在这种场合,汹涌的心情已经是不能平复,脑袋杂乱无比,甚至知道怎样和她对话。
“你很有趣哦,居然被那东西缠上。”见我呆在原地,这女人打量了我一下后,露出一些惊奇,可是配合惨淡的暮色,和冷淡的语气,我总觉得说不出的渗人。
我一下子醒了,抓住了她话里面的东西,问道她:“有什么东西缠着我,你知道些什么。”
“明东,你跑到这来干嘛,这时可不能少你。”这时,贺丰跑到了我的跟前,然后焦急的问道我。
“小声点,嘘……”我做出嘘声的动作,准备提示他小心惊扰眼前的女鬼,但是动作之后,当我在回过头时,却没有发现那女鬼的半点身影。
贺丰更是不耐烦了,直接打断我道:“小声什么,你神秘兮兮的搞些什么呢。”
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继续盯着刚才女鬼漂浮的位置,走上前指道:“就在这,你刚刚没有看到有一个女人吗?”
我不敢说是女鬼,怕吓到贺丰,而且这也太过诡异,可是贺丰却是笑了起来,嗤笑起来,就像我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什么女人,我们来的人都在驻扎地,能有什么人,而且这荒山里面,除了我们,还能有什么人脑袋有包来这。”
见我不说话,贺丰甚至懒得和我墨迹,直接拉着我,将我托起走回去,而我对此毫无反应,脑袋里面呈现的是刚刚的一切:“我不是在做梦,我真的看到了。”
当我再次反应过来时,已经是身处于营地的时候,这时我才迷糊道:“怎么了?怎么大家这么高兴。”
感觉后脑勺一痛,是贺丰的巴掌挨了上来,他正一脸不满的看着我:“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们这组过了,幸存下来了。”
我拿起手机,果然,和我们一样,无非就是没人奖励三千块,任务完成。
这的确值得庆幸,也让我们心里安了许多,现在总算知道自己不用在这场死亡婚礼终徘徊,当然令人振奋。
可是我好奇的是,小丑说过了却没有说下一个任务开始的时,换句话说,小丑还没有说这个任务的,结束。
“哎,你看我们拿性命来赌,只有没人三千块,但是何金和姚敏,平白无故感受到了一场婚礼,虽然效果很一般,但是却有五千块,这次的任务,真是贼。”
就在我还在纠结于这个问题时,贺丰一脸骂骂咧咧起来,但是他的脸上还是笑的很开心,我知道,他就是嘴上说说而已。
一场逃离死亡的喜悦,正在像狂欢之中酝酿,而我心中的那股不安,越加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