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武术

瓦岗寨的广场聚集了数百个人，展开武术训练，武术训练老师正是单雄信。单雄信一身黝黑，讲话粗粗地很有豪气。

部队中三人为一伍，三人要互相帮助。悟空、大支、魏刀儿三人为同一伍，是寨中最菜的一伍。程咬金、秦琼、王伯当三人为同一伍，资历最深的一伍。

程咬金三人正站在悟空三人的对面，程咬金一见到三人就不停地讥笑。

“这不是昨天才来的那两个人？他们的名字好像叫做野猴与大支熊？”

“野猴、大支熊？多么可笑的名字？”

大支听见程咬金等人在嘲笑他们，愤怒的说道：“我们已经有了新名字，孙悟空、熊大支。”

“熊大支！(台语：最大支)”程咬金、秦琼、王伯当三人快笑翻了，笑到肚子痛得跪在地下。

程咬金笑着说：“大支熊与灰熊那只熊比较厉害？”

秦琼、王伯当笑着问：“那只熊比较厉害？”

程咬金接着说道：“当然是灰熊比较厉害。”

“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灰熊厉害”。(台语：非常厉害)”三人又笑到跪在地上。

“还有……，还有……”这次换王伯当说了。

“没有尾巴的熊叫作“无尾熊”，没有脖子的熊叫作“无脖熊”(吴伯雄)，睡眠不足的熊叫作“猫熊”，都是为你的熊叫作“维尼熊”；那么住在疯人院的熊叫作什么熊？”

“嗯……，叫作什么熊……？”

“告诉我答案！”、“告诉我答案！”

“叫作“神经无正常”！(台语)”

三人又笑到倒在地上，越笑越大声。大支脸上三条线，青筋尽露，咬牙切齿，实在已经忍无可忍了。

“可恶！你们这三个家伙！”大支欲冲出去，悟空、魏刀儿紧急拉住大支，叫他不要那么冲动。

程咬金看着大支三人，不禁笑道：“干什么？想打我们？”

“你们三人只不过是个菜鸟，看到老鸟不会敬礼吗？”

悟空怒道：“你们想老兵欺新兵吗？想要霸凌我们吗？”

“我们就是看你们不顺眼，你们二人只不过是靠着军师李密的关系才能进入瓦岗军，像你们这样没有本事的人，我们瞧不起你们。”

“可恶！简直是欺人太甚！”悟空、大支听了，气炸了，准备冲过去。

“好了！别再耍宝了！”武术教练单雄信出面阻止双方冲突。

“武术训练已经开始，个人回到个人的位置。”

单雄信向众人解说：“拳术其主要的原理建立在踢、打、摔、拿等四击上，在拳法的要求上则有“拳如流星眼似电，腰如蛇行步赛黏，精要充沛气宜沈，力要顺达功宜纯。”八大法则。”

“运劲的身法则是要具备“动如涛、静如岳、起如猿、落如鹊、立如鸡、站如松、转如轮、折如弓、轻如叶、重如铁、缓如鹰、快如风。”等十二型。”

单雄信示范了十二套拳路给大家看，他的拳打得行云流水，刚中带劲，软中带硬，打起来虎虎生风，十二套拳路一气呵成。

打完之后对大家说道：“这十二路拳法可看清楚呢吗？接下来谁想用拳术示范对打？”

程咬金立刻举手大喊：“我！”

单雄信指着程咬金：“好！程咬金！你来！”

程咬金走到广场的中央：“我要指定对手。”

“你想指定谁？”

程咬金指向大支说道：“我的对手要他！那支大熊！”

“我不是大熊，我叫熊大支……”大支快被气昏了。

没想到程咬金竟然指定大支为对手，程咬金个子又矮又瘦，大支的体积整整大他三倍，大家心里想：程咬金打得过大支吗？

单雄信为程咬金担心：“你确定要指定熊大支为对手？”

程咬金信心满满：“没错！只有打赢他才能证明我的武术了得。”

大支走了出来，大家感到无比的压力，感觉地板会震动。

大支指着他的拳头：“你看！这是什么？如砂锅般的大拳头，只要我一拳打在你的身上，铁定把你打得粉身碎骨！”

“那你要能先打到才能算数。”

“程咬金，你自作孽不可活，刚才那些熊笑话，就一口气全部还给你！”

“啊！去死吧！你这个矮冬瓜程咬金！”

大支挥拳超快，快速的拳虎虎作响，旋起巨大拳风，速打程咬金的面门。在那瞬间，程咬金的身影像是变成了残影，大支这一拳竟然摸不着边，这拳似乎挥中了空气。

瞬间大支手臂一阵绞痛，彷佛一条蛇快速向他手臂缠绕，使他手臂动弹不得；瞬间庞大的身躯竟然依手臂为轴心旋转翻飞，整个人往上翻了一圈，狼狈地摔在地上，摔得火冒金星。

“这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被摔了出来？”

程咬金诡异的笑看着大支，说道：“这就是以柔克刚。”

“以柔克刚……？”

“以柔克刚……？”

大支心里感到怀疑，那瞬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竟然突然飞了起来？

“那是“摔”，你被摔出去了，大支！”悟空在旁边提醒大支。

“原来是摔，你摔我一跤。”

程咬金笑道：“没错！以柔克刚就是以四两拨千斤，你使越大的力量，就摔得越重。”

“别开玩笑了，我会被你这个小不点摔，一定是你拌我跌倒。”

大支站了起来，紧握他的拳头，指骨折得咯咯脆响。

“一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死人骨头程咬金，我一定要打扁你！”

大支挥拳又冲了过来，使出他自创的招式。

“天崩地裂！”

大支快速挥拳冲向程咬金，在那瞬间竟然打出上百拳，打出一阵拳墙，打得密不透风。

程咬金不卑不亢、毫不紧张，他的脚步移动得很快，身体不断地摇摆，竟然躲过大支的一拳又一拳，大支的拳居然连程咬金的衣角都碰不到。

瞬间，大支又感觉到他的两只手臂被缠绕，两撇剧烈疼痛，转眼间又摔得横飞了出去，跌得火冒金星，整个人趴在地上。

“他爷爷的！这家伙使得是什么怪招？我完全碰不着他。”

大支再站起来，再冲向程咬金，猛力挥拳，但是没用，挥到仅是残影，瞬间又被摔了出去，跌个四脚朝天。

不死心的大支，又站了起来，持续的猛攻，用力的挥拳，连挥好几拳；但完全没用，只见他一次一次被摔，越摔越狼狈，摔得狗吃屎。

“没有用的，你这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大熊，你的拳不可能碰到我。”

“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

悟空在那瞬间发现，程咬金躲过大支的拳，都是碎步移动，程咬金从未做过大步跳跃，那代表程咬金的可以移动范围很小。

“大支！天空！往天空跳！”悟空提醒大支，要他往天空一跃。

“我知道了！”大支整个人跳了起来，将近两公尺，人成大字快速冲向程咬金。

“什么？”程咬金吓一跳，想要迅速躲避，但是大支的体积太过庞大，瞬间竟躲避不及，被大支压在胸下。大支见势，双臂紧紧抱住程咬金，不让他脱逃，程咬金完全无法动弹。

“你这个臭矮冬瓜，终于让我逮到你了！去死吧！”

大支张开大口，一口咬住程咬金的肩膀，程咬金痛得哇哇大叫。

“哇咧！你这个死大熊，竟然动口咬人？”

“看我反击！”

反换程咬金大口咬大支的手臂，咬出一排齿痕，大支痛得眼泪飙出来。

“你这臭死人骨头，换我咬你！”

“我咬你！”、“我咬你！”、“我咬你！”、“我咬你！”

拳术比赛竟然变成了咬人比赛，单雄信在一旁看得快要气炸了。

“住口！”

“我叫你们比拳，你们竟然开始咬人？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们两人什么时候变成君子呢？”

四周的瓦岗军士兵，看到程咬金与大支这一场乱战，笑到肚子都疼了。

“快放开你们的牙，回到你们的位置站好！”单雄信怒道。

大支、程咬金放开他们的牙，气忡忡回到自己的位置；悟空想：没想到程咬金看起来个子这么矮小，他的武艺确实是惊人。

单雄信说道：“接着换下一堂课，下一堂课教的是棍术。”

“棍术……”

“棍为原始的兵器，属于长兵器一种，棍术强调威猛刚劲，在演练之时特别重视握法，握法分阳把、阴把两种。”

“阳把是手心向上，虎口向外；阴把是手心向下，虎口向内。施展之时双手握棍前阳把后阴把为正握法；前后皆阴把为反握法；双手沿棍身向一侧滑动为滑握法，及左右手交叉为交叉握法四种。”

“棍法主要有劈、抡、撩、戳、点、崩、扫、挂、拨、云、穿、推、架、盖、压、托、挑、绞等攻防招式，要把握到棍法精确，梢把兼运，姿势协调，刚劲勇猛，密集如雨。”

单雄信再度为大家示范棍术，单雄信最强的就是大枪术，棍术与枪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只见他一棍一棍打出，彷佛天女散花，打得密不通风，大家看得目瞪口呆。

长棍在他的手中，就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随心所欲，心到棍到，劲力十足，挥得出神入化，精彩万分。

“太精彩！”众人拍手叫好。

单雄信说道：“你们不要光叫好，谁要出来示范棍术对打？”

大家面面相嘘，竟然没有人愿意挺身而出；程咬金用手臂顶了秦琼一下。

“你务必要帮我报仇！”

“报什么仇？你已经跟熊大支打过，还要报什么仇？”

“妈的！那只大熊伶牙俐齿，把我全身都咬伤了，你一定要替我报仇！”

“我出去也没用，教练不可能再派熊大支跟我比赛棍术了。”

“他旁边那只小猴子啊，他们都是李密的徒弟，靠李密的关系才进入瓦岗军，教训他就是等于教训大熊。”

秦琼并不喜欢李密，便顺口答应了程咬金：“好！让我来教训他！”

秦琼举手：“这次换我！”

翻空一跃，跃到广场的中间，秦琼的轻功十分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