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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弥勒

第263章 弥勒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048更新时间:2023-11-28 17:05:55

Professor!Wake up……

What? 我依旧坐在躺椅上,摇啊摇,不知过了多久。

一位印度打扮的男士立在一旁,极有礼仪地轻抬我的手臂,使我恢复了些意识。而真正让我醒来的,却是那声熟悉的称呼——“Professor”,人往往对自己曾经的工作职位和在“梦境中”可望而不可即的攀登目标有感。

“如果你迷失在梦里,我会替你完成这段旅行,并且以你的名。”我昏昏沉沉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留言。“咝——”,我长长地吸气,像是从氧气仓内清醒。

不,我不想醒来,一旦承认(醒后状态),身下的通道便会闭合,形成时间,遵守“不可逆”的法则。

不!我还在纠结渐渐逝去的爱人。喊出他的名字,想要“系统”保留他的痕迹,这样或许他会有脱解的一天。

“记得我们的少年时,我曾爱过你。即便失去了一切,也要身着淡蓝色球衣。”眼泪夺眶而出,不愿意再面对失去的心剧烈地疼痛,年纪大了的任何人都无所谓成就为何,只在乎谱写之人。

“请你一定要忘记我”(这样就能从哪怕最渺小的微粒中捡拾自己,形成记忆,编织结构,从而摆脱永无休止的系统运行。这样就能使神保有退役的机制,而非全然奉献。)我努力地将浓郁的情谊浸入文字写入系统。作为通道的门禁。这样既隔离了,又打开了。

“恐怕师兄师姐们也是如此的吧。”完成操作以后,用尽神力的我,疲惫地坐在那门外,不再持有少女时的灵——世事反复教育了我,戒除自信,常存谦卑,用尽全力,成就平凡的命迹,把本以为轰轰烈烈、奇功至伟的路段归于平静和通顺。这样便离空门,踏回。

Maybe you need a cup of tea?那位印度好基友忽闪着美丽的黑色大眼,略微忧虑。

(我友好地读他的眼,里面写着:从时光门内出来的人,超过一半的概率表现痴呆或疯癫。人家也不知道中国组员,还是个女人,能不能扛得住强大脉冲的洗刷。这样的忧虑里未含情感成分,因为除了当事人,任何“情节”都只是代码而已,内涵只能各自体会。综上所述,代码写成了密码格式,换个指纹不灵。)

“你认识我?”我试着一句话测试处境。

“Yeah,Miss Eve.”他回复的真诚让我惭愧……中国人确实有许许多多的弯弯绕,老外,无论何种,都是老外。

额,不知道俄罗斯兄弟们会不会有不同意见,或许他们会经常劝我们不要太看重生命。

(你们不有那句老话么?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哈哈哈,我对自己捏造的场景表示熟悉,进而笑了出来。

这说英文懂中文的三十多岁印度“同志”的眼里写满“不理解”。这是为什么我认为他们更适合代码工作,这样就能明确区分系统和世界。

“Ok, ok”,在国际交流中,我顿时开启了Alan模式。他那黄金盾牌兼容并蓄,既不会和人太近也不会无端得罪人。最多听别人说:你啊,还是个高级销售。换言之,没有粘合性。

吼吼,最棒的一面要给自己人。

“Could you try to describe what I should know.”我其实英文很烂,只能问问题而非回答问题。我给自己劫后余生被嫁接的身份和身体定了个调调。

(魔王哥如果在,怕是会很欣慰。再也不用在亲亲热热的时候用心良苦地强加个“人设”的概念给我。)

“You are authorized to take Di’s role as he wish.”用很快的速度,老外交代了所有前情。

“Show me the lab.”我也就言简意赅了。

(身心适应Professor的装备。喵喵)

“Do you need some vacation days?”他的眼加重了墨色,诠释了信任,并且继续读其他人的案例数据给我参考。

“No,thanks.”这恐怕是我最熟悉的英文了,刚给二十一世纪小女儿听写过的样子。

“You‘re really her.”老外的情感是真挚的,里面是一些备受压抑的冲动。

“Eve is a code.” I answered.

换成他感到极度地不自在,大脑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明显是内部的真实性大于外部,因此修改了外部存在的症状。

“Don’t against,try to be calm.”我分享着自己挺过来的经验。并且疑惑自己为什么说的不是“try to be natural”而是“be calm”。思考了几秒,认为这是因为好基友有自己的独立计划,并非从属于全盘,比如说窃取,或者销毁。

咳咳,我自己有些尴尬。每次看出了别人的小九九,就会很不好意思。

“Clear that,and be true.”我继续操持着简单英文,模仿影片中习得的印式沟通风格。Of course,沟通的目的是为了交流,听懂。

他艰难中惊异的抬头,我显露自己和碟同样爱的眼。

他立即热泪盈眶……“Di,he is the best scientist in this world, and you ‘re the kind.”

“Wrong can’t be right. You know that.”我的话忠于我的眼,却并没有多少来自我缜密的思考和证据提取。

“希望还来得及。”他终于从印式魔咒中清醒。

我保持自己的本能戒备,并准备意识连接。

“他说,如果你醒来能通过测试,就告诉你逃走。”这位先生用清晰的中文传达了碟的指示。而这句话也在我的运算值内,因为他暴露了。无论哪个朝代这个等级的实验机构都不会允许成员说出自己的话来。一旦脑波突破,就会报警。

“我有几分钟?”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夜幕临近。

这是标准的老剧新看的创世纪。我自然地醒来,我自然地逃离,继续过着野蛮的生活,离文明创作很远。

哈哈,我在自己的脑电波成像末端给设计人员点了个赞,并且发射强力电磁,帮助他们回到相互安全的点。

印度兄弟的头继续疼痛,我和“对岸”隔空pk。

“Tell me your need.”我用原始问句。

对方松了一口气,表明都是熟手,只要还有谈判空间。我相信自己一定是像雪弥勒一样的动物。并且证实了这种雪山生物体的存在和价值。

“Easy,be home.”对方写了个牌子。

我不屑地抖了抖腿,回复道:“Talk to Monkey.”

(如果打得过猴子,再和我沟通。女人容易死,所以没必要纠结什么。)

黄瓜适时出现:“他们已经杀洗了很(he)多猴子。”

我又叛逆地转头白了他一眼,不满他的普通话还是那么山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