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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黑土

第256章 黑土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272更新时间:2023-10-07 11:47:48

每一次我说出如此腹黑的话,都用到了深情款款,既消耗着妖性,又解放着沉默不语的灵魂。

“当兵的,既然你是来洗掉污垢的,那就试试吧。”神气,本质上是相同女性观点的集,我惊讶得张大了嘴,对身体里暗藏的诸多女性魂魄表示惊艳。任何美丽,都来自于澄清,那是由于浓黑的土质,曾经受苦难,曾被无数胜者的灵玷污。

“看起来,我越来越堕入了魔法的森林。”终于对自己和自己的物产有了更多的意识。

“嗯。”专业清洗的人没有废话,因为每一句都有落处,使男子的精气如同降落在暗黑腹地的蒲公英。

“你说过,自己要找的是夜店的王。”这名为凯撒的王子竟能读取我曾遗落在自言自语中的意思。

我咪起略显玩味的眼,试着分析他的结构,结果看出猴子、慕容,甚至天主的身影,说明他已然统一了他们(的愿望)。

咳咳两声,收回眼,我意识到自己突然间多出来一个咳嗽这样的“下意识小动作”,这是为了让子弹再飞一会儿么?还是调试内心的情绪。主机尚未对我自然生产的惊讶形成一个成熟看法。

“你就这样的反应速度么?”他继续发射导弹,轰炸这曾经焦灼的土壤。我以无声表示一动不动的立场。并且认为情况不可能更糟,只能更好了。负负得正,否极泰来。

睁着这样明白的眼,我从不语中看他。

这样的“视死如归”使他产生了一丝疑惑,疑惑里是黑色的雾气。

黑色的瞳渐渐滋长。

“不可能!”我终于听到了他的尖叫,却拿不掉眼中的障难。

换成我不理解,为什么,什么正在发生。

我的意识先于我的能力在对抗着意外的发生。这恐怕是因为意识才是我。

“你是无辜的人。”即便失明,政治家也没有昏魅。

现在我在明处如同暗夜。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好无辜和主动。不觉得对盲人表现狐狸的妩媚有什么值得记撰。

“什么?”他的耳偏向我,而所观音声却如薄纱荡漾。

“靠近和进攻我。”我咬着下唇,使劲地挖掘实话。

“这是我的直觉和你的负隅顽抗共同作用的结果。”这可爱的年轻人渐渐平静,用着和我一样的认真在对话。

我的嘴角有一丝上扬,欺负他看不见,于是扯去面纱,卸下负担。

“我没有抵抗什么,相反在等人。这样的妇人值得你进攻么?”搞不清剧情,只好忠实于真实的心理。因为现实是它们的果实。

“我也不确定,您是不是那个女人。”男孩的手垂了下来,真实是一剂良药,毒性使人真正释怀,才会令人无论生死都想品尝。

“我猜有个人在你心上,如果可能,我愿意帮你找她。”说出最后这句话的我很伤感……再次与猴子相遇时,他曾表达类似的愿望:“把你的妹妹给我。”他说。而我并没有妹妹。如果实在要有,可能是某个角色,譬如演过什么人。所以,我对来找女人的男孩不陌生,并且自然发育出某种主动的职业化好心肠。

哈哈,被自己逗乐。我又一次欺负他眼瞎。

“你的声音很舒服”,他习惯反客为主。而我习惯与客人同修坐标。一个人又有什么意思呢?总要分出去,才有了意思。

“我以为该说这话的人是我”,男孩的读心术如同顽强的小蝌蚪,依旧成立。这是我喜欢他的原因,坚挺的聊天者,解这万年的孤独。

“你可以这么做,但请放了我。”既然别人都已进入正式轨道,我的责任是否到此结束了。

“我以为自己是为了某个人才决定这么做的。”通常这样的话有助于调情,但放在横纵的十字架上却不轻松。我该怎么回应他呢?计较下修复的进度——其实腹地连通神地的暗道还没有通畅。这说明我不能简单拒绝什么,共同探索或许更符合需要。于是,只能继续玩真心话和大冒险的游戏,等待清扫的完成时间。

“我相信你的真诚,如果她被关在我这里,我愿意释放她。”这是一句超出我经验值的话,并且因我的对此认同而其实与mother land的所有幽灵同声。

“代价是,你必须成为我们新的土壤。”在我思索的时候,幽灵们越过了我的认知,直接与他谈判,这说明他打开了自己的心房。

“……”我努力想说出一句“不”字,却如被人割去了舌头,只是发着沙沙的风声。

所以,“你属于需要你的女人们。”我“恶狠狠”的祝福起到了关键的作用——作为靠近的报偿?

不不不,我不允许咒语的滥用,试图明确自己的意思:他能得到美艳的女人们的情爱——就像小说们歌颂的那样,给年轻的君王,以便使土地富饶和充满磁性。

“没关系,你们的灵能在我体内安息。”男人再次恢复了平静,那种穿戴整齐后的职业的平静。

“So,you still alive?”既然是熟练工,那我也不必那么维护他。慵懒的我,问着翻白眼的问题,迎接兄弟从一夜花丛中回来。

“你需要参加礼仪和英文课”,他站起身,继续穿戴,丢给我一句令人心悦诚服的话。

我确实粗鄙,而且在他取走黑土的魂魄之后,我简直不能抬起自己卑微的头颅。可见之前的嚣张与昂贵是狰狞的赠予。

“哦”,我简单回了一句,就再也找不出可以交流的话来。

如实在题卡上写自己的评价:在所有剧情中,他对我的偷盗可称完整。

连我的年纪都被抹去了。“每当”这时,人就不存在了,只有小小的一只狐,卧在墙角的基石上。数自己的作业,攒出去玩的积分。

“难道这家伙真是我小时候的谁?”

“嗯,邻居家的男孩。”我身下的石头突然挪动着身体,伸展着腰肢和我说话。

“What?!”你你你,这样都可以么,魔王。

你需要我(的支撑)。魔王伸出了魔爪来索要抱抱。

我愤怒地朝后避让。

“你是需要的。”功课要做完。

那被蜜蜂淘汰了的蜂巢需要有人接盘,里面是所有蜂王的脏。“你会被毒死的。乖!”

魔王的每次靠近都有这套关乎生存与否多于质量的道理,我不容对抗。

“你这么不挑食么?”我是鸟的时候,你吃;是狐的时候,你也吃。

这是因为是人的时候,我对不起你。

不必挂怀,那是我的道场,你来帮衬我,不可能还要你买单。

嘴硬,硬又不产生道德。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告诉你。

可能是的(我享受着魔王的专属舔浴)……我这里疼,里面还有虫子(指着已然开放的大椎)。舌头来这里,它们爬到我的神经里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