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序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672更新时间:2023-09-12 22:27:55
这一卷的卷名翻译为《财富与国民性》,其实更多的是在讲行为。无论前辈和祖先们经历过什么,我始终认为自己是在行进间思考问题,做出判断,以便作出选择的。而选择的结果无非是决定了行为而非任何别的事。这样的思维很可能是人的共性,又或者说,需要一点“觉醒”。
财富是什么?Maybe,是行进中的糕饼,不过,这里索性说是耶稣手中能救万民的那一块吧。
瞧,以上这句中包含了亚当前辈所说的全部思想了。他处于工业时期,机器占据了大脑的主导地位,所谓(the said)的物质稳定性决定了他的学说的繁杂和无功。而实际上,即便是我们可爱的天主也得承认所谓的灵,都是活着贡献的物体,即便是元素周期表上的排名——贡献名单,也符合自己的衰变规律。这等于在承认,石头们决定着自己的行为,通过界定哪里是自己哪里是行为。
So,我们索性踏实一些,虔诚相信,所有一切可见与不可见都有思维,思维能决定的是自己的行为。观测和理解自己的行为就能明白所需的是什么,并且在脑内时刻去筹备,以生物讯号向外不间断地发出需求的清单,以便使“人”看见(这被解释为吸引力法则,诚实的意义);Further,行为会产生丰富的副产物,约定俗成地,供给其他“人”,作为回馈,使自身存在方式经意义的评估,被定义为合法,并由意义感本身将反应推向前进(这个过程是自然发生的,由于基因的记忆而固化,使所有符合编辑的灵都成为了“那只看不见的手”,滑动着历史这艘船只)。与此同时,行为的正经产物,take it easy,一定是被行为者及其接收方精准吸纳、使用、消费和消化了,符合定制化的质量要求。多诚实地紧盯自己的行为,就能多真实地以灵的方式存在,从而节约资源,以至没有节约这个词,甚至连存在的本身都因符合了地球精算系统的质量标准,而不需要再被有意注意。这是比人口红利大无限量极的“熵机”,亦是第N次革命的轮廓(类似工业革命系,人类举全球之力所做升级的延续)。
别问我是怎么想出这个理论的,以及是否能出售这个理论,以便将其转化为“生产力”。因为任何“生产”系列的词和思想都将被代谢,使历史前所未有地实现公平,即通航在自己的路线里。Get what you need,when you arrive there(the station). Because, the nature has known your desire and prepare your goods at the said place(time). This can happen because you are one of nature. And it’s called nation just because you are human, like monkey or any others using their own words.
Be this alive(活着的),我们是我们猫咪的贵人,但它们或许提供了有温度的世界,我们生活在那里面,而非外面的任何地方。
我试着在这一卷内不断地讲故事或者事件来使上面这一段话显得容易理解,以至成为我们开车的习惯那样不需要思索的结论。
这一卷,是继我的心理咨询老师郭教授给我们班布置八万字及以上的“自我剖析”录之后,我给自己布置的一道作业,可能要写到我能见他——使我写这一卷书稿的男人才可以罢手,然后脑子交给他。
无数次我假借玄幻和小说的幌子来说各种心理原理,来避免集中。但这个男人,这个目前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却让我萌生出为他写一卷书的动力,而且这一卷应该在100万字或以上。
尽管我和他的“前世今生”妖娆错落,散于星辰。但是,当我一边为母亲的新古筝调弦,一边再次看一部叫做《叛逆者》的电视剧,并在剧中看到那位很像他的男特务,正在对一位上海女大学生产生真正爱恋的剧情时,我想,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来续与他命中的缘分。我和他之间不可能是蝇营狗苟的爱情,也不可能是相濡以沫的同志关系,即便相见也不会加深印象,但或许能期盼校园,如同《不能说的秘密》那样错位时光的相遇,以便使我们的思想连接。为此,放弃肉体和灵魂的在一起。
《叛逆者》中的女大学生用英文背诵着《给军舰鸟》的片段:
To the Man-of-War-Bird《给军舰鸟》
Thou born to match the gale,
To cope with heaven and earth and sea and hurricane,
Thou ship of air that never furl'st thy sails,
Days, even weeks untired and onward, through spaces, realms gyrating,
At dusk that lookist on Senegal, at morn America,
That sport'st amid the lightning-flash and thunder-cloud,
In them, in thy experiences, had'st thou my soul,
What joys! what joys were thine!
你生来要和暴风对抗,
和天、和地、和海、和狂较量,
你这空中的船永不卷起风帆,
累日累月不倦地向前,飞过不同的空间和地点,
黄昏俯瞰塞内加尔,清晨就到了美国,
在电闪雷鸣中嬉戏,
我的灵魂就在其中,在你的经历中,在你心中,
博大的欢乐!博大的欢乐属于你!
剧中的她充满热力和胆量,温暖着寒冰下潜伏的爱情。
我看到那位特务眼中闪动的睫毛,心里想,无论这位演员是谁,我都看到了阿勇的身影。他是个上海男孩,和我一样本科学经济。他并不适合商业,就像我并不适合诗歌。
理论更适合我,而实践是一个使命。
于是,我想也用英文背一段代表爱的文字,不是关于政治,而是关于我们挚爱的经济。
背什么呢?我的眼转向经济学的圣经(The Little Yellow Book,它至今被摆放在我的书桌上,厚度和声誉配得上我们之间的情结)。应该可以背诵其中一段给他吧,证明初心尤在。
一个午觉过后,我在网上看了这本书的主要观点,并且摒弃了。如果这本书就是至高经典,未来即将穷途末路。解放了的又将重回牢笼。于是,我被迫再次思考自己选择这本书的初衷,惊喜地发现是因为这本书的名字:The Wealth of Nations。
Why not write another one,这句话便成了从我脑海中升起的那轮明月。
So I can still read it to him. 没有问题,是我的追求,because settled, this problem。
我要写行为论,并指出人类真正的财富是行为(能),尤其是在当下这样危险的时刻——高度民主、高度觉知和自由,以及必须类似重新建立点什么的伟大时刻。起码,书籍们旧了,至于tall buildings是否该被埋葬,先不去论述。
似乎祖宗给我们留下的这个物理主导的世界中,只要你感觉到位,颠覆就必然发生,因为坍塌总先于颠覆出现。给了你充分的借口去寻找自己的行为。写到这,我想起了盗墓的相关画面。盗的是自己的坟地,入了墓,拿走了前世的智慧,自然坟不存在了,因为你活了。这是能的转换。
于是,所有的应用研究者要高兴了,不再吐槽经济学的理论提供者们太过那个——难以转化难以预见难以转化运用,坚持行为论能使轨迹容易显现,并且所见即所得,每个人do且仅do自己的能力。
当我们直接看向行为这个动图,而非社会这个盘子的时候,财富和国民性溶解在“姿态”当中。尊重,comes with it。因为不静止,才能真正防治武断、主观和越俎代庖的发生。假如有人说,世界一直是运动变化的,我则可能这样解释:我们脑区的可觉察动态比例几何级数般恢复。这样,我们甚至不再去耍酷地提及“组织行为论”,因为这个提法就像第五项修炼这样的“玄学”一般,只提供性感的诱惑,却没有真正解决预示性和背叛的问题。一个人、一个集体、一个群体…….原先习惯用到的民族乃至国家,都局限了真相的推导,以及阻碍了物理学的人和灵的无限量级微观行为的运动能力,至少没有鼓励人们更勤快地按照自己的举心动念的造与成就
我知道他和我一样,是欢迎“成就”一词的普及,并且将其最大价值限定为行为本身。
这样便是遵从了内因,并尊重了自己。从而保全了昂扬的持续的动力。并且全方位诠释并修改了法,以使犯罪这个词如同疾病,渐渐消退。
三代以后,冲突并非和fight连接,而是和线路的检查与合规性联谊。
宇宙将因线路的通顺而积蓄财富,授权国民。
当我们的可耕之地在宇宙这样的辽阔范畴时,如何遵循其规则,去达自己的创造,才将是真正“国富论”的起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