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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摇签

第238章 摇签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303更新时间:2023-08-29 12:44:39

“当天边那颗星出现,

你可知我又开始想念”

不知是困了还是开始看见,熟悉的话语中,我的心颤抖得如秋日的落叶。

弦,我只喜欢你,怎么办!

自然,是没有回应。当我们短暂相遇,就知道各自奔赴成了宿命。

“如果他那时选择你,就不会有今日的混局。”哲言不怕面对真相,只要真相里有人和他一般心如落叶。

这意味着我只好面对自己的败局,于是真诚地说,他选择了正确。

你明明认为他不该复婚,现在又何必替他遮掩?哲言是心知肚明的神祇,我曾在微信上写过这样的定性:“弦,你不应该复婚,这样是错误的。”但,他没听。和千千万万被女子带着嫁妆,生了孩子,来求取一次,再次婚姻的男神一样,他也平庸,不堪。

“所以,你的痛只是来自孤独。”哲言很高兴自己也可以痛快说出实话,而不怕谁因此死亡。“假如,时光流转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依旧不会嫁给他。”

这也是我自己的话,经由哲言的口说出,慰籍了曾经的伤,那伤口是孤独的撕裂所成。

但籍着这番毒舌的舔舐,我以强词夺理作为报偿:“女子的爱远比男人想的复杂,即便理性分析如你所说,感情就在那里,无法挪移,情愿停泊在他正确的地方,等一切圆满。或许这就是他的本意,或者说,他当年的决定已经做过通盘的考虑。”

是,考虑与你没名没分地牵引,让你做他傀儡直到永远。哲言继续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酿造着自我发酵的酒。然后,吮吸取乐:“既然我为你付出了许多,就该拿回一些,免得你因内疚要来报恩。”

我头一次认可自己活该受这周身的疼痛,觉得终究是自己的错,“承认”极可能是个“善举”,搞不好还了谁人的情,故不推脱。但,同样荼毒的嘴却还继续着申诉:我不内疚,大家都被算计,活得浑浑噩噩,不得自由。在当代,这种情形可被视为部分或全部无行为能力人立场——这样的情况下,我有何能力内疚,奋力搏击才对吧,即便伤了谁,也属防卫,你要教导我的是如何做到防卫适当,逃离过当的危机。

嗯,有点眼水了,也不枉那泼猴献的晶。(你该知道,我只做传输,你看到什么,形成什么印象,得靠你的价值观判断。而最像你的人不是我,能为你参照的人是他。)

嗯,这个结论我是有的,感激哲言言说,印证了我对内置关键物属性的判断。哲言他虽不“像”我,却能看见我——以及构成我的存在物们。其功不言而喻。

几乎,“我”的意识被获准从昏迷中启动,并且独立于我身体内任何构造的本位思维而成立。这是哲言的贡献——使我成为有血的产物,籍着他过滤后运达的血焕发生机;并且重新识记由血的贡献者们充当的身体各部,实施兼容并蓄的职能,使之重新合成有机整体,能以血为码,完成贯通。

“额,你可能觉得最近的血不合胃口,这是因为你的弦哥哥不适合再献,已逐步从成分中剥离。”哲言被我夸得脸红,额头上渗出细汗,却努力维持冷冷的语调使我喜悦——专注于弦的解脱,而非在乎他。这也是有利于人之身体康复的做法。

曾几何时,天堂采用弦作为老鼠时形成的血来为我度命的事实,使我不能安于幸运,硬要沿着他走过的路,趟无数浑水来修炼他血的构成,好让他免于终生献血的无望待遇,能重返“岸”边。

“嗯(分析正确),因此他不再拥有特权,他的问题会被检视。”哲言一定是我娘家人,作为血检的身份远超我的母亲。

嗯,我认为他能受得住男人当有的后果。撤出的风景线也是一道刑具的长廊。很多人因不能耐受而继续贡献。唉,为此,我的心还能怎么痛呢?

“对他来说,只有一道关,就是完全失去你。”哲言的话无疑止住了“不可知”,他的手中似有似无地举着一片柳枝。

我本能抬头看他,在他眼中觉察自己的不值得,便又低下头,说:“失去我并不是什么痛苦的事。”客观上,与他临近的男神都只在乎颜值,告诉我不要求颜值会觉得对不起自己。

哈哈,哲言下意识地笑了一下,让我如沐春风,他的气氛是在佐证我的花容么?

我与他扭捏至今,形同互坑,自产自销,落得个残花败柳的局面,怎么能碾压客观呢。江山待新人,哲言兄。

他似乎不能轻易“羞辱”我的修行了,郑重其事道:“弦当日并未放弃你,相反是为保全。”

我知道,否则我不会为他记挂。感激哲言实言以告的心溢于言表,继续同他说。

如果他真能回来,你有何打算?问得言不由衷,脸色微红,我瞧着,这才是Alan所说的“因羞愧而红”,常作爱意的萌发,因此,我绝不诋毁与Alan之间可能有的桃色。

“所以,我停在他正确的地方等他。”我的回答表明自己的真身已回玉山。

等哥哥,抑或父的接引,听取他们各自的故事论对。

嗯,哲言似乎顺从于我的想法,这倒让我有些担心了——当刺头的尖刺变得柔软的时候,人自然是要担心它们的生存力,而非继续拔除它们的刺为荣的。

“你呢?”是否也有安排。

只有你们这样存有小家伙日子心思的人会有烦恼,我不必你担忧。作为血管的哲言,只需要继续研究毒,治理毒,就自然丰盛了。只要他真不想过常人生活。据我所知,帝王都是想的,可见他非凡人。

看破不能说破,我努力收回自己的率直,说了一句:珍重。

“你和我在这闲扯也已用去这么多时间,还想拖延多久?”我终于说到了正题,攘外必先安内,调和自身不和谐之功远大于与外界胡搅蛮缠,甚至也说不到精气、血流和给养去。可是,今日混战的核心目标是角逐定海神针的新主,从而从根本上确定这球体未来的体面。

“你心里有的答案是什么?”哲言问我时控制着我的发声,和其他人的控制正好相反:只要我有,一定吐出。

我——看到了猴子,但长久来,轴是弦。剥离了弦对血的贡献,他是猴子全然的神兵。

所以,你选择了猴子来驾驭你命中的神。

而神被重新定义为融合万物的灵。

至于他替下了谁,你应当有判断,对么?哲言总要把最难的从我口中得出。

我便说了——师父。

是的,“我让他得第一,他才可以得第一。”弦侧卧在我身边时说的话,犹在耳畔。

甘为人器的人得第一,猴子便是二货了。

至于老三,当是哲言。

排名年年搞,我却盼稳定。免得晕机,血机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