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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重见

第218章 重见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272更新时间:2023-08-02 11:54:08

你啊!伏羲又说,还是这么肤浅。

哼,你个杀猪的懂什么?我终于还是真肤浅,这样就把老底抖了出来。我和伏羲本无关系,只因某时,我求他依着我所教授之法救了我一命,而得了兄妹之缘。如今,如来与我的情分日益增进,迟早要赶超伏羲与我之缘,这才轮到他老兄上前继续救我,对冲压力。

唉,言情剧总不被男性世界接纳,原因不是因为将情事讲错了,而是没有把其中功率一事加入讲述。和谁在一起所说缘都是磁场的必然结果,与谁的分离也都是校对后的必要取舍。伏羲能担着道场,等于说把我从巨石的重压下解救,便能单纯寻求言情剧的解。

要幸福,听到没?伏羲扛着巨石倒也吃力,毕竟拖儿带女的人了,不是力拔山兮那时。

我叹口气,又。你看,连你这没心肝的都已寄希望于情事……我怕,无人幸免。

越是这样的时候,越要忠诚。忠诚于自己的心,是最节约时间的选择。伏羲历来云里雾里,对我也没多少好话,说多了,我会被投喂成猪,所以,我和他百年难得一遇,遇了难得几句。如今这几句体己话说得似曾相识,但已过去。自己的心早给了弦,失联那么久,如何忠诚?

你想找到他吗?伏羲不必学也懂心理,因为懂人心,将心比心。

我不想。

为什么?

见了又能如何?(惧怕见到违背爱的实情)

所以,更要取面对。就像!

(我来见你)

我隐约中知道哥哥要说的话,所以拿他的杀猪刀来阻拦。

现在你见了,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我说的是我和他之间永远只有结果,没有原因和过程的命定。你又救了我一次,没有回馈。

但我忠诚了我自己的心,并且知道自己还是有点用,这么沉个东西举着还挺有趣。

我噗嗤一声,笑中带泪——哥哥年岁长于我,每只猪都分去他一分心意,所以,他的身体实际亏损。这么大的石头,怕要举出内伤。

这也是求仁得仁,男人的宿命。你快去寻找自己的良缘。

我,他,消失得彻底。把门的是他的娘子啊。同样是电子网络世界的雇佣军,我没有动力扣开那扇门。

你已经找到了那扇门。伏羲就着哲言提供的信息网络跟随我的眼。

是的,但需要爆破。

你没有足够的武力是么?山里人看到现代化多是这样的观感和对策。

我说,这系统是正规单位的设计,如果爆破等于是攻击被保护单位。

你管它呢,看看如何进去。

用刀片撬?

这么low?

可是没有合适的size。等等!

有人从里面按密码,我听一听。

键盘第二排最左,第一排中间,第三排最右,还有……指纹。

唉,指纹!那没戏了。

指纹……我继续看,把那个纹路刻在眼里,由着它被按在自己身体上,如同印泥。

可是……那是——他!他开了我!是我被关在地下室!

电脑死机中

对不起,一片黑暗,我听到弦的声音。

你囚禁我?我试着clarify这局面。

我以为你不会醒。

就像几千年前你把我放在水里?

Yeah,exactly

我努力不做庸俗判断,因为我相信他有道理。

谢谢你的信任。理论上说,你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休眠。

你就可以在这样的时间里修改程序?

理论上说这是为了延续你的生命。

So what’s going on ? (如来的处境,以及我正在扮演的招亲的尴尬角色。)

并非扮演。弦后面出现许多“单位”的人,他们告诉我的时候,像是尸体在说话,也有可能是因为要和尸体说话,所以把自己武装成了尸体。

哈哈,我有些气愤。继续看着弦,我认为你是希望实现周期循环,我对他说。

弦低着头,保守沉默,一片黑暗显得越发不可名状,过了不知多久,其他气息已消失。

你,杀了他们?

进入这扇门的人都是死人。弦的声音是电流。

我不惊讶,假如不能以如此低的电压存活,死了是个好事。或者说,追求超低压下的世界是在寻死,这才能存活着特殊的频率。特殊的电循环。

你都知道,哲言的声音出现。

我刚知道的,看了这样真实的情景剧。

为什么不能只是消除这些人的记忆呢?哲言比我善意,因为他有随时清理的能力。而我和弦则知道每个人都是自己的编程逻辑,失去的记忆并不耽误他们自我恢复和继续磕地。

索性成为地,这是一直以来的做法。大部分精英人士苦苦经营一辈子的目标便是成为地的组成,名字记载在碑石上。

刚才这些人么?哲言有些愤世嫉俗,像他这样的人既不愿害人,也不愿相信别人可以(无私,奉献,且有意义)。

我和他说,这取决于他们进入前签署的协议。

看向弦,我希望他能言明。

Yeah,他们签署了“如有必要,自愿捐躯。”的处置意见。

好,我感应到这些“新死者”的螺旋,是魔族的代表,只能清洗后归入地的体系。而清洗实在需要加入我的精。就像洗衣粉那样的粉末。

这可能是他们愿意来的原因,当污秽无以复加,当干净成了一种执着追求。弦不置可否地补充这看不见摸不着的真实作为处置条件。

我只能把别人的精神物质当做马桶来洗,然后用微波调整其振动,再砍去俗世的思维,单纯留下物质。

“等我死了,你也这样对我。”弦很悲观似的。或者说,他是个绝对公平论的践行者,施予别人的必要体验。我告诉他可以的,但他不是他们的材质构成,而是十分均匀的药剂成分。只有忏悔的魔,修道的魔能达成这样的境界。

“我不想再害你。”弦终于想放下。

我知道,我尊重。

算是交班,压在他心头的所谓任务如同一个骨灰盒一般置于我的左手,专等着他的反应结束以便完整收纳他的材质。

睡吧,我对这个孩子说。就像在说树的年轮,你一次我一次地剥开那树的皮,你的剥完了,我的还有几轮,于是我收了你的骨,不让你流落在外。原先他以为自己是对我做了这样的收纳动作而不被原谅。

而现在的他长回我的肋旁,是我的亚当。

有了他全然的骨,我从“鬼”回到了人。

而他的指纹深深烙在我的身体里,在其成分完备时,我能将其身体复原。这个过程不是靠着纹路,而是靠着烙时,本人留下的气息和温度。指纹是轴心,非人。

话说到这,该知道工艺的窍门了,明白原理才能避免了犯罪。

弦才能成就。

换成肖行不行?不行,因为他不需要这么简单的方法,更不会依托女人的同意。

比起肖,弦还年轻,只是太得人缘,耽误修行,必有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