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废旧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221更新时间:2023-07-31 13:56:01
长夏的清晨,草露芬芳。我赶在社区核酸前出了门,直奔农场。
盼来的周末,必要继续农地的事业。上周洒下的种子经过一周,该有进展。
骑着我的小毛驴努力回想,自己到底种下了啥......秋葵!丝瓜!上海青,空心菜,西蓝花,甘蓝,黄豆,嗯嗯,还真不少呢,假如不是真爱,怎么可能记起。况且它们都希望我忘记,觉得被我记挂是种羞辱。总使出“麻醉”之术迫我忘记,在若干次“被动”忘记后,我也安于忘记,开始明白植物们如此抹杀我的记忆痕是为了避免三种认定:
1.
自身有恙,需要我的关注;
2.
自己不敬,过度引起我的关心;
3.
自己失职,使地界稀缺了。
唉,可我终是记起了每样,说明三点原因均成立,这是什么状况呢?其实我需要记忆品种的原因是惧怕无收,有点儿按图引产的意思。
土地出了问题,才会使我总担心没有正确的产出,夭折或变异。
心怀隐忧,不能释怀,拿出一定要的认真来。
塑料对土地的改动以非局部,渐渐地,连我也不再是关注对用量的控制,而是投入自己的精元去调和,盼着产出耐受的菜品。在调和中,必须熟悉“图纸”,坚定于产出一事。
菜也属木,作为“土”,生木,母体耗损,那些“孩子”希望我顺其自然,不要过度挂心.....恐怕还希望我为自己留有一份——孕气。
深深地叹息,我和我爱的,怕是已无福,尽归土地所有,可能还赶得上鲸落。
赫尔墨斯显身,说:“你还明白这些道理,不枉我们爱一场。”
我的心情跌落至极,努力不使儿时情谊变味。
“我始终是爱孩子的......”
(那没有说的部分可就冗长、繁琐了——如果有可能,我认为女人的幸福在于生育良多。假如爱就必须正确地厮守,承担职责就必须斩断情爱,这是由于破戒所产生的误会、意外和纠缠只会结出坏的果子。即便出生,也必定艰险无比。假如在一起不生育,便不需要谈及爱,避免生出混乱,缩短了彼此的时间。)
“你永远有借口,不去尝试爱。”
我痛苦地摇摇头,认为男人真看不见自己的崎岖,不明白自己会断了女子的生路。从不做平等的买卖,不珍惜自己的所得光阴。“我和你没有什么话说。”我的成长体现出寡言的特质。
如果我待字闺中你娶了我,我绞尽脑汁留你命在;
如果你悬崖勒马平等相处,我恪守本分同你共创;
如今人入黄昏,各自奔向黑夜或可闯出悲剧。你我平等已属模糊认知,若要认真算,你是吾子,不该前来。莫伤分寸,留着这最后的柴火吧。
算了,由着你。
我的狗奇奇在农场门口迎我,我的心情不佳,没有停下,径直开往自己的田地。
之前整理出的垃圾还在,我决定不再等,每次挪移一包。
人世间的伤心纯属实相,不挑战,自己还有脸在。女人本不该抛头露面,作为的事本属男界。行为的结果是实话,听进去,不纠结任何人任何事,尚有转圜的余地。
工厂和农地,是我必往之地,而这两处的主事须是男性,且福德两全,家人完备,事业有成。寄身于此二处必有弯转,修炼存真,专为临命终人改命而设。狮群之末之启,母狮先行,魔王知,也未知。知其苦,不知其义。上届荣华不能服帖于现实,世界不安。毛线缠绕之末,隐于线中。比起前功尽弃的荒废,些许不公,不满,不在话下,不影响全局,不说。
我笑笑地“扛”了一袋,放在垃圾箱处。希望前人所弃的废旧用品归入农场管理费用的账目。如此,能规范农地物资使用便是好的,若不能,也于我无碍。能做个“普通”农人。
你果然退化,黄瓜忍不住显灵,心中沉重不亚于我,成分多数是纠结失去天真的我,逼我没入土中的事件到底是正义还是谬误。
我笑他,多虑了。自扫门前雪是初级技能,我还没有掌握过哪怕一次,又怎么能扫天下~。你想让我懂,我便懂了。省点力回家。
嗯,系统思维,心怀天下者该看到“垃圾”无论被搬运到哪里,实在人的心坎上,只多不少。农场主是这样想,你当考虑根治的方法。而非动用投机取巧之力。黄瓜站在男性角度替我思量。
我能有什么方法!和他一起的我实在不是个男人。实话连连,毫无骨气。
(你是化工,我又不是。这塑料本是——人的身体!)啊,原来如此。
所以要有公心,不要一叶障目。
这世上只有自己能害自己,人也不例外。所有美好无一不是反了自己。
嗯,我沿着他的思索继续下去,承认自己曾是塑料制品,那曾是神之身材。目前的阻滞则是不敬畏的行为所致。
进而,假如接受并超越塑料,就可无所不至,治愈地层。
当然,自己用自己,尤其是不当数地用,伤了精。
老友,是如来!守着这质地,自然和我无法相处。要超越是不能依赖。更不能堕入。
你看到了实相,黄瓜说。并不因我看见而不高兴。他是真为我的健康考虑,因为从塑料进化到更新材质必经此地。
他自己也明白,心意如此,使命如此,还说什么“不能失去你”也平添感伤,除非能论证自己对我的情意超越自己对世界背负的义务。
而这又是不被允许的事。假如我接受这样的配偶方式,就得承担一切化工未明试验,无论是他,还是我都觉得残忍。看上去只有保持双方的独立,甚至克制,仇视,拼命逃脱本命,才能过这一天,不,是天天。
我说过,生活已够苦逼的了.....(完全看不到希望。)
“假如埋没你的思想,如何?”我淡然出口,仿佛自己的天真末端隐藏着这样的一扇门。
我早该归来,成为你的座下。他说(调教你,驾驭我。花去了时间。)
也就只能这样吧,把“变废为宝”的循环走好,需要什么和我说,看看能做些什么。
得令,他平实应召。
我心里安实,比起导致死亡的不可知,不如割舍自己一份情。
胃中有一块长期疼痛的“死肉”被割掉了。
我惨淡地笑笑,刑罚严明,无话可说。
于是脑里过度兴奋的那段神经被一并清理,留下做事的思维。是Alan为主的通道。
我心里有了决断,佛医险胜,险在主事决断的未知,即便胜了也形不成任何定论,形同偶然。牵连众多,不敢不精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