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周易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340更新时间:2023-07-03 22:24:42
越明年,我依旧一个人,守着一宅,一池,一花。
这样的日子并非平淡,因为地火中众生魂魄叫嚷终日不朽,我猜自己的闭目塞听就是这样的环境中炼成。也不知“两耳不闻”的书虫们是否与我同道。
当然,爱永不离身似的,偶尔也会有黄瓜的消息,气嘟嘟的样子。我与他终究有些牵连,但凡他一发声,就会惹怒我。
我更年中吧,提早进行如此变化,实属无奈。从此便断了男女欲求般,求清净,为清净找出些日常能做之事,但地缘所限,即便是好的念头也难修善果,食品容易变质,物件容易毁损,孽障不除,只能欣然领受。
我常想,是自己做的不好,遭受果报,还是本无所谓果,正报如是。
解决了棘手,自然安宁。别人不曾经历的,不能造化,便不懂,于是你瞧得见别人,远远避了去,只要自己不想造缘,这缘便不存在。
这日,手捏一朵小菊花,悠闲偷会儿懒,见Alan来。
他很少扰我,这般回避肃静想来是从黄瓜与我的离间开始。我很俗气地笑,觉得他只是希望我离开他,而非要和我。
“我承认,我希望你离开他。”Alan终于愿意吐露真言。
哦,你办到了。(而且是我心甘情愿、咬牙切齿地与他分开。连动念都斩断了。)
可依旧心里有,他提示我目前的情况。
哦,可能吧,他游在我的心中。
放下,他该投胎去。
我没有阻挡任何人走,至于来,目前还算比较open。(质换能源期间)
你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性情和他一致(这是你不再恋慕他的原因,也因此无法与之根本分离。)
好吧,他的思想我用着还好,教会我不怎么以人为善,因此便不生事端。(人世间的那些悲剧皆是不正确滴付出了,又去讨还。)
我不否认,但你这样怨忌,耽误他,更耽误你。(还记得你是多么光彩的女孩么)
多虑了,我想自己只是被启动了守护咒的通行,随缘游走,整顿不平的状态。土地的杂乱令人揪心,还没有犁好一遍。
你啊,男神的事都被你包揽了,怎么不知道累?
哼,赫尔墨斯不会在意女性看法,浑水对他有益,对我是灾。
自己打着精神,也节约你的吆喝!(我抬眼望他,有些犀利)
诚然,友谊的小船沉了,有必然性,可目视发生的却也回不去了。
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我一直都在。
少来,如果我和他要成一对,你估计又会来颠颠道喜。
理智的人,不要做感性的事。
我想这句话是一卦,我送你。
那我就来做“理智”的事了。你该嫁人去。
当嫁之人尚未投胎。
所以,我今日来,为你们牵线。
What,你说的是他?
不要,上辈子好容易搞清楚,而分开。他投胎关我屁事,祝他娶得美娇娘。
如果你留下,就要当我的压寨夫人。快选!
我留下。
哈哈,考题无常,答案简单。
两人如此定了方向。
在冥界,婚礼是终生制,尤其我的身份不允许背叛,你要想清楚。
我说的是留下,没说留多久,也没有要嫁给你。
不过两个倾向性之间,我的选择明确。
你不会想要如此耽搁的,无主新娘至阴至纯,容易走火。
你是说待在自己的庭院也不成?
或许,你行。如果可以,阴将不复。是天国。
那......如果院里有个什么痛痒,需要帮忙,我喊你。
我假设着可期的未来,求他应允,却见他成了一尊佛像。
怎么会这样?
难道......天哪,如果我选他,嫁给他,是不是就不会!
我到底做了什么,又一次见了他最后一面,看着他变成这坐像。
倒是他实现了自己的诺言——我一直都在。
我内疚滴伏在他的像上,一动不动,长久以来,他总处于非人的运转,我最想做的事,莫过于如这时一般伏在他身上,不发生什么质变。只是单纯地相互取暖。
痛苦的表情掩盖在疼痛的双眼之下。我什么都看不见,也无须再分辨什么。
年少的心火俨然熄灭,只剩下流血的眼,和悲痛的心。
我是在为Alan守孝么?不,他没有死,一定是这样,我只是在为大家的痛苦轮转而悲伤。
打心底的,我把他当做兄弟,一位不可多得的军师。
但不代表就能苟且偷欢,因为我已经忘了人的快乐方式。
想要好好睡觉。
在我心里的黄瓜如一粒从成熟的豆荚里降生的小豆子落在了地上,转眼不见。
我在沉沉的感觉里笑了......黄瓜,离开了就别再回来。
呜呜,我坐在课桌前打盹,前面播放着一周前刚报名成功的易经网课,才第一节,我就睡着了。可能是很累,疫情持续了2-3个月,基本禁足了。同样的事天天做,也会疲劳,何况还有繁重的精神课业,完全不受肉身的把握。
我也该“崛起”了,有的路没有计算是盲目的。在盲目中,不找寻玄关是不明智的。易经被誉为“诸经之首,大道之源”,以梅花易数最为贴心。像极了经济心理学的“简捷启发式”。东西方这点真理,其实统一。
易经的有记载创始人——伏羲制定了人类的嫁娶制度,实行男女对偶制。以所养动物为姓,或以植物、居所、官职为姓,以防止乱婚和近亲结婚,使中华姓氏自此起源,绵延至今。周易除了有二进制的思想和表达方式,还有微积分和极限理论的思想。只不过和数学家莱布尼兹建立的微积分理论一样曾在很长时间处于神秘的状态下。不为大众所知,所用。即便是现在,通晓易经原理,熟练绘制八卦的人在母国也未达1‰,倒是曾被嘲讽为“已经死去的量的鬼魂幽灵”的微积分成了大学一年级的必修科目。我记得自己大一补考过这门课,但因觉得抽象,并且醉心于社团和舞蹈团的活动,没有跟上这一门极为严谨的学习,反而落入与超过一半人数的经济学学子们一同挂科的命运。后来花了一个寒假的时间死读书,终于在补考得了80多分。本来这个成绩也正常,不高不低(努力就有的样子)。没想到大四的毕业生典礼上,教授我们微积分的数学系博导,陈教授代表教师发言,说“岭院一位女同学”实在不容易,“从完全不懂,很快精通了。”那时的我正在某一次的热恋中,没有听到这令我终生难忘的发言。所以,这一幕还是双学位班的好友专程跑来告诉我的,为誉为“数学脑”的他看上去很激动,作为见证我的微积分脑干“从无到有”过程的死党。时隔二十年,微积分我忘了,由经济心理学所讲简捷启发式指导我航程,今日的易经课试将启发式的计算原理还原得见。世界是公平的,在梦中,我错失爱情,在现实中,我继续学业。
似乎顺理成章,学校的一切忽隐忽现,预示着放下和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