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接壤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450更新时间:2023-07-03 22:08:39
如果我说被攒动、踊跃的地火出离折腾得整个人亏虚,会不会有人想歪?摆脱了低级趣味的我们,正在使出浑身解数地创造活跃,于我的观感,确是活塞运动强烈时,折腾各自的精元老本,使得许久没有经历风浪的海底轮震颤不已,要借由粗壮艾柱的燃烧才能稳定大局。这个物理反应和效果印证了大家熟知的“地球母亲论”。
不晓得以前的“圣女”是不是也经历如此这般?
几乎,我也要赞同魔王的观点:如果生理反应就能化解危机,何必讲道理,兜远路,弄得地动山摇呢。况且这还是个集体性行为。画本里说的隐晦,我直接说也可以。只要有合理性。只不过现在才懂是不是晚了?第一次,我对他有内疚,认为小我不如大我重要。女人不能过于维护自己。
马克思与燕妮,是不是真的解决着某些精神以外的物理问题?我习惯他把我的惊世骇俗消化于无形,可奇特的是这一次他没有及时出现,而是在我心中一地赞同我。
原和黄瓜一起的日子里,我总觉得自己天下无敌,可出了X染色体这扇门,我却谁也不如。难道是我们落后?
是的,黄瓜依旧伸缩自如地同我说。
我习惯性将心停靠在他的岸口,有一丝莫名惆怅,想起刚谈恋爱那时他画的一幅画——小船弯入为它量身定制的岸边凹处。仔细看,并无额外,不过作形状变化罢了。
职责所在,不能私有。前半句是他讲,后半句停住不言,被我补齐了。
于是我寻思着公有又如何。
很多人告诉我,公有就是同志了。
不是,以前我想当同志来着,人不要我。教堂连骗带哄收纳了我,就不能当同志了呗。
为什么,不知谁这么敢问,简直超过了那些天使N代。
原因有很多啦,我总结下是因为:
1.
愿景不同
2.
权利不同
3.
能力不同
4.
语言不通
5.
缺乏接口
6.
牵扯国际化归属问题
7.
牵扯历史认定问题
8.
对问题的处理方式和结果不同
9.
负责的区间不同
10.
不能串谋
喵喵,那么多障碍,每一项都是永生永世等级,看不到转化。
你很睿智,不过再多困难都会得到解决。我听到了更加敢于承诺的人的话,希望自己粗笨如初,不会说尽可能。我猜自己想当同志那会儿就是这样的真实状态下,以为同志只负责有形的搬砖事宜。
愚公移山精神,本就是作用于有形世界的最好例证。大人言语,有经验有事实。
我却说出自己观察多年的困惑:前提是——你是你,我是我。搬和被搬的关系。假如大家都在运动,便不需要搬,只要相互做对的促进。这样便统一了。但很难。
我(你)就是来做这个统一工作的。我竟与这位老者得出相同结论。
Give me five. 我们的习惯是。
大家哄堂大笑——是有多久没有解放自我了。索性跳个圆圈舞。这相互搬砖的关系倒也融洽。
经得住批评,这是同志的真言,可是......我突然发现又有梗在这里,因为凭天赋而行的族群是不能因批评而改变的,就像我们批评水泥阻挡了青草的路,水泥并不会羞愧,然后就自己挪动了自己。于是搬砖是存在的,于是,有形世界须敬畏无形。这是因为无形世界落后了,没有自我修改的余地。这是有形膨胀了的体征,意为:本不该如此。
说来说去,我很内疚,正确地听下来是你错我对的意思。推论,假如无错误干预,将一直是我对你错才被识别。对于对的、一致的运行部分,向来不被觉察。处于休息、研学状态。
当然,错的是历史见识,是不同的人,要改便要说说清楚,是听面子和惰性习惯的,还是分清楚物性,尊重物性来行动。
又拿水泥来说事了,假如水泥告诉你:我承载不了目前的辉煌,必须放青草一条生路,请来把我挪开,你不要拖时间,你要立即搬砖。谁有建造的权力,便要执行挪移的义务。对于我世界便是没有犹豫和拖延地照做了。而有形世界却是talk and talk。这是世界建制的弱点,并非人性的弱点。
天主教我,做任何事都要有恢复原样的本事、准备和行动。这样可以缩talk的时间,时刻准备着复原。
对面一片沉默,孩子们开始掰扯哲学上的进退而非利益上的让渡。这是唯一的进步。有一颗公允的心,秉持谦逊的态度,是好的,是有氧运动,是水泥上下生物之间的可能。毕竟水泥是建设的简洁式,再直接点就是临时固定,不支撑。太久了,上下都忘记了沟通的准则。故曰:五年便可破碎。
我要说的说完了,立即就想“飞走”。自从心灵可连线、感应。“开会”便容易,还不必负责任。比对黄瓜与我的梦中相见有增无减地“不必负责任”。我流着心头血说,双刃剑。公平和正义从来不因形式不同便收捡。我当我说了,便进行下一项议题。
那位老者是真正有经验和见识的人,竟允了。
我轻轻松了口气,世界大是好的,能容纳有见识的人共同努力。
说到黄瓜,我真有些迫不及待要废了他的主线。这就是下一项(议题)
你怎么这么绝情?女神们问我,却不生气,通过如此长时间地交集,大家相信了,我做事有原因,想长进。
我便说,既然我了,便不是他了。
他像个鱼宝宝一般,“躺”在我身体里,那山空后满当当的水体正好养鱼。
哼,死老头。
哎,在呢。
你怎么不生我气(说这么——难听的话)
又不掉块肉,他说。(他的秉性我熟悉,一定有什么事使他满意。会是刚才我的言语么?爱自由的鱼儿,精算于感应万物的他呀。)
下次,我再气,便是用闪电烤肉了,怎么办?我预见着自己生理的变化,满面愁云地同他说。不管怎么厌弃他的手法,我还是有良心、念旧的人呢。
正好,助我恢复人形。
哦,那我想怎样就怎样了咯。
试试看。
呵呵呵,我蛮习惯男人对配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模式,因为我家老爷子对我妈妈的政策就是如此,你是不是我爸的翻版了?
又没说要做你的谁。他挣扎了下睡姿。
我倒也没有再崩溃的意思,只是本能地把眼看向别处。我池塘里喂养的鱼嘛,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不要耽误出去。
他立即收了我的视线,将他那条大尾巴立了起来,同我谈判。
我也就不再淘气,认真同他讲:我不喜欢你做事情的方式,在你下面时,盲从还好,逗个乐子。如果正常,人就会反叛的。
他沉默许久,知道我始终长大。他也期盼我能长大。
我们保持距离,说完立即化在了空气里。
哼,说什么过时了,落后了,都是骗人。不逼他,就被“游戏”得团团转,不过也不能因此为敌,大家都做有益世界的事,假如完结,便完结。
Alan显身,觉得我完成了自己的转变。
成熟的标志并非依附和惧怕,而是形成自己的思维。无论多么高明或粗鄙都无碍,都可以行走天地,完成修行。这才是这里的意义。无所谓生死的是灵。没有他说奥力给,我倒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