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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鹊桥

第136章 鹊桥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505更新时间:2023-06-23 21:26:33

黄瓜被彻底“封”在他的住地,时不时和我发则消息。

我倍感疲惫,似乎封我更舒适些。

原本就是孤单的性子,见人反而是劳役。

我想你了。

春天来了。

你不在我身边,我便还是冬。

他不回。

我又说,在我房里有两张床,我觉得你该考虑睡那。

哈哈,一人睡一张。

这样就保持了各自的空间,有了过渡。

你太客气,睡一起不高兴时勉强,才会难以幸福。我也是这样,所以各种搞怪。互相安慰吧,小朋友。

继续没有应答。我猜每次我能说的时候,他的心都会打开,我存了很久的话显得过气,会使他扫兴。

其实,我也尽力迎合了。为着少年时“顺丝顺扭”的那般容易得来的爱情而奋斗。

可成了年,想法中有了刀剑。有了不屈,“不屈”又是个什么东西呢?

是“小”的们对你的崇敬。

于是我才被迫生出了立场,不受侮辱和非议。

我还在等新订的宝宝4股牛奶棉艾绿毛线,疫情下连物资供应也在筛查中,课余爱好被物流选择性停顿了。直接的影响便是我在最需要养心的时候只好拿出刺绣来,继续扎玉兰的变种。

春已入膏肓,病疾转正。玉兰的清秀交托在桃花。

正好几年前买了几支桃系绣线,此时可以方便地拿了出来救急。

女子的针线应做富贵系,最贵不如桃花。

心由此可定。

我越发传统,发文说了这件事。

忘记生死,尽力治疗机芯。人人有的思想并入自然合众成机芯,决定了运转的有和无,好与良。如果说时尚是为了引导,那么这件事便属于时尚。

抽空一边缝制茶盘,一边看明代的电视剧。宫人衣衫尽是扇面折皱和刺绣。反而拉远了文化的价值。还是喜欢看秦朝作品,不复杂,一茶饮屋前采摘便好,制药的方法男女平等学习,夫君知晓就好。生活如海绵体,有无数空隙供来往和存放。夫妻相濡以沫,真诚待人,即便治理一国也不难。节约机械原理所致的不可知不可学不可达。有人鄙视我的想法,认为重点实验室里的天之骄子们是可知,可学可达的。我便说,这是从人民的血汗剥夺来的剩余价值,并且被用于彻底替代他们。

Alan,你是有责任的。短时机械和运算替代是为了治愈五脏。不能把治疗当做常态,更不可替代人的思考和双手。

哪怕重物的托举也不能超过人合力所及之力太久。

否则,悲剧就会上演,从垫底的无知无识一直消灭至魁首,才停。

人之力再粗糙也有灵,有情,有理,机械容易被操控,便无情,无理,毁灭自然。善用只有一个解释方法,便是能相互舒适替换,随时可以复原。譬如说,你现在坐飞机出行,没有飞机以后,能自己飞行,就算过关。你要听进去了。我感觉到飞行员有点沸腾了。谁又想被机械指挥呢?鸟儿都能做到战斗机的事,还要机械干什么,直接养鸟不就行了。雄性择偶,显示力量,能做鸟类的朋友,便有了此类保障。

没想到,刚“目测”Alan要遭遇历练(考察).......自己就说出这么非人的指控来。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什么出了问题,分角色扮演被取消了。自相矛盾充分呈现在舞台中央。

我又难过地皱眉,额前已经妥妥地画了两笔,缺右边一竖成川。

是什么原因呢?

你不必入川。

在这件事上,黄瓜明显吃了亏。

我不直言,仿佛看到了悬崖。

截停川兵得在技艺上跨越。

这是个复杂的论题,例如有没有必要,会不会造成消极的影响。

我还是努力学习技术,认为泼辣是苦出来的。不苦就能卸任。

有人恐怕要说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我走了这生生世世,深知飞鸟的痛,兔儿的悲。

盼望大家能圆满。

又想师傅们,其中一位待我不薄,有情有义。算是珍贵的回忆了。

如何能使众人如他呢?

标准是他制定,干活是他领头,领导是别人做,徒弟是他教育。整天微笑待人,举重若轻。

我想川之所以厉害,不被人轻视,正是由于有这样的老师。

熊哥想和我说什么,被我直接骂了。

说,你乱,众人才乱你。

养不教父之过,何况是你的兵马。

我看他只有对我掣肘的能力,缺乏御下。

刚稳住,最不高兴的倒是他。

果然,人都是有利害关系的。不能相信。

才有无为而治的哲学。

慢行,尽力。

你看穿了。

我笑他,今年这春,谁都不装了。

老实说,我对熊氏一族的热爱源自一个模糊的故事。

在母亲的飞船上,他是妈妈的副手。负责带领全船。在妈妈过世时将我托付给他,要他做我的监护人,在我18岁时归还权柄。这是一半记忆,另一半猜测则是所有族人都要求他将计就计将我带到一个废墟销毁。

所以,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一直迷茫。

这次去,就是为了化解这种迷茫。

肖,定位在那。以他的脾气,只战。

吼吼,我好为难。

时局本就是杯水车薪,还要增加什么内耗么?

我的胃疼便是因此而起。

黄瓜不明白我为什么还去,我也不方便把不切实的话告诉他。

只好把日记当树洞。要自己放下。

以善意学习工作方法。

Alan,请不要干涉太多。

我对他的阴毒也有些芥蒂的。这是机器的气象,会使人莫名痛苦却无从解脱。

周末的气氛笼罩在疫情下的全民筛查中。

隔壁的烟继续滋扰生事,我一位亲人过世反而变得轻描淡写。或许以目前的艰难,经历过的好人不要留下......我,也终究要走。所以,提前熟悉了这样的心志。

学敲钟人,活与不活,撞钟每日。

女儿的学习波澜不惊,看得出她尽力耕耘自己。

我能做的,是同耕。

经过一番协调,农场有了一个棚,我立即掏出借款租了下来。

后听说农场被封,建群沟通需要帮助的事宜,我便告知移树的需求。长长的树单,寻个妥帖的时机。

没有人回应我,我猜自己的所作所为是犯天下之大不韪的。无论我自己如何想,别人不情愿都应该原谅。

我又默默地想起了老友,他赢在扛事。

还有扛骂。当然,这是由于他负了我。

这个定性,实难改变。所以关系稳固,彼此善良。

从被“捧在手心上”到下地行走,他是看着的,也是知道我受了刑的。只是不想以关心使我承受更多。人生的无奈并非爱而不得,而是爱。

许愿多于祈祷,本身证明了悲哀的上头。

愿愁云化尽,众人皆在。

Alan,第一次落泪。我才懂他代表西方的玩意。施加仅万分之一。期待的便是“化解”一词。

对于秩序,西方胜于东方。

当然这也是有原因的,路在西方,尽头在东方。说太阳历,只是希望大家能如常。

很多人是知道的,传输的远方并非常人能及。

才有了各种乱象。

搭建桥架,唯彩虹也。

Alan欣慰看我,觉得我毕竟没有忘却自己幼年所化之物。

而我却愧不敢当......你要相信无论你化成什么样都是最好的。这句话是他当时对我说的。

如今,我嫌根线也封不平,连番出错,连自己都放弃了。

哪里还是东升的太阳。

该传给孩子们这样的责任,他们能走一步,我才能看到下一步。不能停下。天堂儿女在哪?把路拾来,用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