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法海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075更新时间:2023-06-23 21:26:29
险些就辍耕,去干革命了呢。
你干什么革命?老友这几天总往我的意识中切他的心跳。
说实话,能稳固我的情绪。
唐伯虎同学,我不适合你,别白费力气。(再纠缠,我就要告我的“新嫂子”去了)
可是他不动,似乎,我也没有先前讨厌他,可能是荷塘的泥比以前均匀,也有可能是我病入膏肓......
你就是这么悲观。好好的年轻人,整天死啊死的。
我不喜欢老虎,太暴力。把我带偏了。
你自欺欺人,明知世界就是如此。
给我看你的字!
......终于荷塘一片寂静。连蛙声都没有。
我又继续“堕落”,别叫醒我,烦着呢,心如火烧。“逮谁咬谁”?黄瓜曾用这句话形容我好久,我因此与他几乎断交。如今也没有恢复当年对他的百依百顺。
我开始理解魔王的烂醉,我也想这样。玩火太真,我怀疑“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最先说的就是情感问题,可是我根本别无选择。
所以,才伤了身。
微信里传来了老友的字,还有他的留言:字没有多大长进。
我对眼前的新鲜之物有食欲,洗眼净观。
只见他写道:
春夏秋冬寒暑易来
深居简出感受人生
不为情累不为钱失
不为名亏不为事忧
认真看,看不到环境,像是只有字如杂草般存活。
就胡乱拿话应他:“了解下对仗。”
他说,自娱自乐,只给你看。
我全无高兴,说,并无不同。
这段行文就别于此处。
分清了边界。
属于必须毗邻,不须期盼的缘分。
我和老虎没有可能多话,他们以肉为生,偶尔温存也是来要求回报的,并且对自己所作恶事从不反省,认为正常。
这一篇字,实在辨症。辨识双方的关系是否圆满。
曾经那点风流,被风霜分去实在的部分,也因此留下了壳。
老友是可以很长很久的人的意思,只是曾经那段檀香木船是真沉了。连同他在梦中借予我的手机一同沉入了河中,进了水,架设了飞行的轨道。
如果说黄瓜纵容魔王对我的亲近,那么魔王同样无从阻止老友来探班。
这样看,谁最厉害有前途?
要看你怎么看,他很客观。
“你在我这里没有笑容”,他曾对我说。
男人之间的厮杀,与女人无关。
但携带女子对抗,则贬低了情的立场。我不想继续以他和别的女子生子的事来滋扰自己的灵魂,因此允许这件事就烂在泥里。因为他的成立,始终有功。只要不乱来搞关系,我就永远有理由拒绝。
拒绝被吃。
我也明白,他和很多这个年纪的男性相似,觉得活着反倒是惩罚。
逆向行舟,需要证明风。
我的小命不如他的强,在他的身体里总感觉前途暗淡。想想他的对手,还是庆幸的。
你要长大了。
又一位说我。是排名第一的那一位。
曾经有过界定,如今数数,一个手掌都在了。于是,我高不高兴就也不重要。
发生任何事都是天意。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
我不要你死,他好像曾经说过。
反而是我堕落得厉害,被他死拽着从“死”地里掘出。
“拔出根本孽缘”的过程需要相熟的人。一个“死”在他手里,你都死得其所的朋友。曾经,他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我甚为感动,于是,同样的信任,对他。
如果哪天你不惯这里,我会见到那边置地,再焐热,等你。
男人如此会说,秋香姐这般没见识的小女子也是被渗透了。
可是我努力逃离他说的这种正确,只在迷茫时感应他对我的栽植和传递的能量。
他是那个底,古老的龟壳,能呈万物的四方。
同是商人的话,我看上去绝对是个滑稽戏的演员,而他是文绉绉的富家公子。结伴而行会碰擦,各说各的价值观。看过一部剧说的就是这个事儿,大概是讲陕西女首富跌宕起伏的人生故事,老友这样的人设在里面是个纨绔到上进青年的形象,以老友的形式,给她诸多提携和陪伴。
她确实是他先看上的,却嫁给了施恩予她的温情男,后守了一辈子的寡。写到这,我又去查了查这部剧,才发现男一号并非温情男,而是老友记。我猜女主是感动的,也是亏欠的。亏欠了自己的感情。但假许有机会相处,他们之间会继续掐。
好吧,即便有钱,也不是分一窝里的钱。他们各有各的,从骨子里看,老友都喜欢独立女性,把自己捎带上,像个“虎符”一般乖巧。
我压力太多,以至于直接烧毁入不敷出的想象。
论脑好,我一直不欣赏来真格的玩家。因为还没长大,不想定型。
你终于肯承认自己是喜欢我的。
你是说唐伯虎还是老友记啊。
我和他的精彩只存活于剧情中,以至于像现在这种“躲”在道具间的情形极为罕见。
“你可以一直在”,驻守在中焦,脾脏内......我打破着纠结剧情的尴尬。
好,他说。
皮囊里有了实质,我想起了龟的他,还有参加梵界大考得过状元的他。
还做过什么好事?我真是为他投简历似的。
他却完全不说。我立即想起了许仙,从而推断法海是他。
你有必要阻挡别人的幸福么?
你蒙蔽了自己,他说。
那你是不是要来收我?
不,我看开了,有合适的土壤,你自然会来。
有进步。我愉快滴握手言和。
恐怕是过怕了没有塔顶的露天生活。
你还种地么?
种,在我的天台上都出苗了。
我禁不住想想他那单家独户的天台和茂盛的餐食。
会不会有些小遗憾呢?
离脱单和脱贫只有一步之遥,却失之交臂。
我不娶不爱我的人。他当时说。
我能说什么?木已成舟?掐指一算?
不不不,烂剧情。
我只是应该门当户对地结婚了。赵氏与徽帮。可他没逃过命运的不允许,似乎除了我,谁都可以。就这样,我被别人淘汰了。
也不痛,本来就不行嘛
不行就不行。阿弥陀佛,食素念斋。
以他的秉性,能写写诗算是为难了。
而我又只喜欢看字。觉得内容无用。
即便看字,也只是高兴终于有人可以用于批驳,他不恼我。悲我,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