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莫名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848更新时间:2023-06-23 21:26:02
关于做饭,我喜欢简约是因为被当做菜的感觉并不好。
唉,Alan,为什么要如此平等,别人每天做饭吃饭,再平常不过,为什么我非得感受每样菜的情况?你总不能再诓我说,每个人都是先尝尽做菜的滋味才做的人吧。
没有回答。
在离庙门仅有几步路的地方,我继续享受着“平等”的福利,却不是出家人。天主教是不允许脱离生命力进化的,就如不允许自杀的政令。所以,万死万生是两大宗教交织的症结,也是经书中鼓吹的菩萨劫。原来靠黄瓜支撑我的“用度”不明白有多疼,现在和他的关系有了质变,从模里模糊的爱恋到实实在在的厌恶。道和佛家都不许邪淫和违背戒律。可是我和他偏偏违背了所有,包括“邪淫”。
早就喊过的停,像废弃的刹车,终于停在了悬崖边上。
“你如果变得强大,就不会害怕谁离开你了。”他说的时候,我能感受他的恨和无力,让我瞬间导通了自己的问题——太容易正确地感应到什么。
“你不在乎我,根本不喜欢我。”我挑了自己最疼的感受说。
过了很久,他说:“我们做普通朋友吧,有的时候可能真不适合在一起。假如需要,可以在一起玩或者.......都可以。这段时间事多,自己注意安全。”
我从工作中抬头看到他的留言,心里真烦透了——这人怎么又搞事情。难道不能安分度日么?
这才是我的实话。爱是爱,但不喜欢作到影响情绪。或许我的话更伤人吧,女人不喜欢不爱而性。事实证明,如果想同时消灭我和他,就不断抽离其他人吧。我的价值观根本不兼容他的。
估计他还会自我欣赏,认为优雅吧。
我难受地皱起眉,闭上眼,舔舐自己的伤。觉得不是少年的爱。尽是定性的悲。
简单回复:我不能理解,但不想争取。
我离寺院很近,却很难再去大殿说心事。整个庙宇像是“人去楼空”。希望众金刚是去寻爱了。地球进入衰老期,能稳固它的只有真情真爱。连金刚也不得不贡献精力了吧。
唉,靠无可靠。
我倒像是来看家的。
我在狼藉中仿佛听到猴子学狗吠的“汪汪”声。
那时,我还“年轻”,他说,人在矮檐下,该叫就叫。
时过境迁,负负得正。我谁也不爱了。
院墙旁的玫瑰展现芬芳,不知她们是否能理解现状。
滚烫中流下的不是泪,而是心伤。是为自己的迷茫而流。价值观不同便不能产出爱。既无爱何来执着。
好想家,弦也是男人,我似乎戒了这个性。
赤裸裸地和身边人是用灵沟通。
这时才明白过来,男女二性便是二经,站队清晰,分工明确。隔着银河行驶。对面的占着自己能做女子的家务便以为厉害,屡屡教训,这让我想到了“鳌拜”。康熙擒了他确实有理,他干活也确是一把好手,只是不知道是在干谁家的活。
我有点担心,自己对上海土生土长的朋友似乎有颇多成见,很担心不健康。
正在愁云惨淡,对面一位读得懂我心语的同事递过来一句话,可以整理。
上海是一层甲板,最好的板用久了难免秀逗,不是功夫不好,而是没有同理心,自己困顿。脾气就是轰隆隆的尾气,有点污染。
更新治理刻不容缓。
解放大家。
我颇欣慰,又知理是这个理,但谁也不会让步,唯一的更新办法只有逐步的替代。说要替代要能服众还能超越,显其荣光,慰其功勋。人争口气,佛正一炷香。这就是常情,我非志此,于是忍住自己的不认同鼓励孩子们继续进步,不去面对冲突。
本来这就是好的安排,可现实却复杂,孩子们到了那个高度迅速魔化。可能还不如大叔的保守和内控。因此,沉重写此篇。认为在此危急存亡之时,个人情爱也要服从于净化。
看着庙宇中塑像,各种严苛凶恶造像是说众生平等,私情莫攀。
哦,不攀就不攀。我身体里那些虫害正等着各位长辈的清除呢。
天王有些迟疑,觉得对我有些误解,以为我是祸国殃民的律属。我笑他天真,说,守好你的门,跟你说话,我嫌费事。
思想各存各的,没几个通透。
要我贯穿得等我错完一遍,结出经验值。
但有一点,有理不再声高。这样才能看清压迫就是压迫,尤其是以为无罪的压迫。因为这种行为会带坏其他人,以为都可以嚣张。结果增加了风险。
我承认自己也会有很多次不甚其烦,拿结果来断过程。人不如神佛数量,粮不足。教训不如带教。
可还有人管他们么?
群龙无首。
黄瓜从众多淤泥中递上来一句:不是说你带么?
不要脸。
我和他真断了。
男人的路是他带的,这么老还在游戏人生。
让别人的心情如何好?
我就是怕和你一见面就要吵架,才回避。
你带着龙马去吧。我管不了。
杀神之音的意思就是管不了的意思,不讲道理。
所以,你不合群,不邪淫。他似乎也在研究我。
劣根性,是你。
是的。他干脆得使人作呕。
痛苦又淹没了我的思维,闭目消化过多的信息......知道被我说“不”的,都在他那。
做老师是他的追求吧,只是我已经失去了做学生时的初心。
一个透明的罩体无声无息地生成在我与他之间。使他一转身就会撞到。我终于还是被关在里面,这次材质有了革新,透明无痕。
玫瑰花瓣飘落,最后一瓣。只留下光溜溜的杆子。
天上的绿草茵茵,鸟儿在唱,宫殿辉宏,如西方的大学校园。
我又一次从自己房间的床上醒来。
掀开羽绒被,双足落在温暖的地毯上。
我听到窗外男孩子们踢足球的欢笑声。
选择在落地窗前的沙发坐下,虚弱地蜷缩在一角,靠在椅背,等自己平静下来。
睡裙和棕黄卷曲长发很好地掩护了我的缭乱。我不是想家了么?
门外的女佣轻敲我的门,说.....来了。
我立即从沙发上蹦起,打开门,跑到了书房。没有人告诉我他在那里,也没有任何记忆告诉我如何去那。可我就这样悲愤交加奔跑在长廊,然后准确无误地去见他。
门被打开,我稍微放慢脚步,没有穿鞋,失魂落魄的模样。
他转身见我,竟有些迟疑,虽然和我相处已久,经未见我泪如雨下。
Alan,我冲过去,抱住他。像是抱住我和黄瓜的所有记忆那样。
流着鼻涕,全无形象:“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对我?”
他有些惊讶,似乎不相信自己和我的距离如此近了。
我却依旧把他当做树,一棵有记忆的树,一个最可能理解我的人。我把所有的泪水都用在糟蹋他的衣装。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最奔放的亲热是这样的场面。似乎他也很欢迎我这样的真实待他。我不打算停下,宣泄能解救我的内心。
直到我意识自己抱着的是一个男人, 或者说是上一次牵手的人。
额,我突然意识到尴尬,舔了舔自己的上唇,从他身上下来,不敢看他的眼睛。知道他会说,其实我们可以这样。
Wait,我本来是属于火神的。
最让我奔溃的是自己这样的不解风情和无聊。
Ok,他的教养不允许他说什么更多。
也正是这个特质,使我喜欢和他吐露真言。
打量地看他,说,你似乎有些累。
他苦笑,你还是那么喜欢做中医。
我凄惨地笑,我不想。
为什么不试着忘记?
你杀了我吧。我第三次跟一个人说这样的话......第一次是对玉帝,第二次是对肖,第三次是对新婚的丈夫。
他低下头,知道自己和我不在一道内,正因如此才被允许婚配。
很快,他也陷入了无可名状的痛苦纠缠。
对于祖制的抗争,他比我直接。
我带你走,你可以去找肖。
你真的愿意放了我?
他可是佛啊,思维的清道夫。
强留无效。
我已经可以预见到假如见到肖,我痛哭流涕的原因是抛弃了Alan。
更多的是对制度的控诉。
肖像一个大boss,是我的希望。
恐怕这里面还有更让我伤心的理由。我离开的他,他们会失去能力。
急需太阳。
这一次,我为了救Alan,黄瓜去求肖。
他是火神。
把我从有他们的世界里清除了,帮助他们重新结合。肖是我的中学同学,这样的同桌之谊和各自的学术所得超过了婚丧嫁娶。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