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周末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328更新时间:2023-06-23 21:05:02
两天工作接着一个像样的周末......
我睡到自然醒,又开始联络有关的人,例如,网站供应商。
幸好那位面色白净的男孩子还在我的微信里,名字也没变,公司也没有变,只有职位变了。也难怪,快十年,销售员再怎么不上进也留到了总监位,一家上市公司的总监也是不错的。
这让我想起老友说到自己的平安代理人时那种摆谱的模样,像是跟我说明即便是购买保险,也要从总监处购买,况且这位总监拜访他时还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代理人,他甚至还没有开始办公司。成功属于勤奋踏实者,无论是不是对我爱得死去活来,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并没有人姑息我,纵容我。因为他们纵容不起,无论是何种局促。
我身边那些友善和亲昵的,正在变成一座座高高的墙体。不是他们不愿意友爱,而是身份不允许。
我发了则消息给制作网站的这位营销总监,说,嗨,在?
他回我,赵总,在的。
时间仿佛是一层层的光线,那时的我担不起这个称呼;现在的我不配这样的称谓。
轻叹中直奔主题,我需要网站后台。
他没有回复,以他的性格应该会妥善地和公司行政部求证。
这是对的,我不想活得太拘谨,就如不愿意去分清楚你啊,我啊。
合力,我和熊哥说。
一层层的墙,还有界。只有网站上方干净的正红标志和简洁的型材图片显示着在一起的显著意义。在这种意义被识别之前,合并对每一位都是负担。打破着已有的宁静。虽然这种宁静已岌岌可危,必须以一种以旧换新的事件来应对。
我时常听一首名为《高考》的曲,这首交响乐是反映校园欺凌电影的配乐,老外写的,用于天使们之间的友谊恰如其分。是那种大人们无从障碍的带球前进,经历泥泞,门就在前方。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
肖,那个影片中的男孩很像他,我很难从累次断片后的悲痛中崛起。生命的夏花不该经历衰落。我又一次被遗留在这世上,心被掏得干干净净。每天都得认真思索怎么退,退到那场不该有女人参与的球赛。
从场内,退到观众席上去。
当我这样想的时候,心里的矩阵也在形成不同画面。就像老式电影的倒带,我掉落在草地里,再爬起来,从场地一侧的门出去,回到了看台上。
这是什么时候呢?
上次看一部舞狮题材的电影,看到穿土黄色毛衣的女孩用自己的节拍敲响战鼓。擎天柱和那个单纯男孩之间有种共鸣,当他把狮头挂在柱子上面时就会导致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场上的人多半不能幸免。需要一场去敏感性的比赛来替代雄狮的超常发挥。譬如,足球赛。
这是肖最喜欢的运动。如果可以,我记得他说过自己的速度是冠军,一定能第一个抵达终点。
“回到观众席”的我,躲在被窝里,点开他的微信,意外地看到他的圈儿内留言......“中国队补时绝杀确实漂亮,下半场全面发力直接碾压韩国。这次又靠女足出头,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忍不住夺眶而出的泪,像他,我熟悉的那个将军。
把狼牵回羊圈的牧狼人。
这样尴尬的身份需要炽热的心理,让狼感动的精神。
尤其是雪地里的苍狼。
它们是地球存在的希望,是食物链断裂时的工程师。
如果不是如此的功勋,它们就不值得成立。为了使它们活下来,需要牧狼人。
所以,即便舞狮,他也不能使用武力,甚至不能使用功力。就这样以羊的身体赢了狼群。
我,也曾是一头狼,从众多的狼崽里拣选狼王。
以便能回到好好的循环,破除冰冻的灾荒。
我累了,肖。当一头狼暴露自己,传授知识的时候,她就准备好作为食物献祭。这是大自然的规则,亦是母性的奉献。
因为狼性的擎天柱就在最后的那一段雪地。赤裸的,能看见。高耸入云。
我明白,他是希望我离开,用自己的白衬衣做成的一个标志,一段使我温暖的文字。
召唤群狼,请求换人。
母狼退场,熔入了那根柱子。
走完了自己的义务。
柱子由此稳定,有一个个攀爬的岩石,迎接男孩子们的前进。
去往顶端,销毁这根柱子,完成全部路程。
我这样设想着冰雪世界的结尾,搁了笔。
今天,孩子还要考级,两种乐器加起来正好十级。
音阶召唤这等待中的擎天柱,我看出它摆出了旋转中不可攀之阵势,我没敢跟老师说。
希望此时的星矢保持平常心。
他没有辜负我的期望,稳稳地接住了我的担忧与焦虑。把我好好地留在了教室外面。
突然,我发觉这个男孩心里产生着柔和如母亲般的宁静,与从前的桀骜不驯判若两人。这种基于懂得的网络神经介质是上海的核心,形成托底。
我把自己的心放在那上面,能得到片刻休息,把接力棒交给孩子们。
乐者以音校准自己,要十分幸运才有机会完好地走完一生,我对此甚为忧虑。作为导师,天马的张力并非缰绳能牵回。我的忧郁中有太多不愿。
既不愿要求老师,也不愿要求孩子;既不愿突破什么极限,也不想放任什么个性。
他看着我,眼神丰富,有质疑,有埋怨,还有坚定。
而最后一种情绪使我放心。
对不起,我对自己和曾经的记忆说。
我属于更为微观的世界。
在孩子成熟时,便会完全回去。
黄瓜在默默中看,我用真实的感情回应。即便忙碌,他有着私人通道,我希望找对接应。
受了年少时,自己的微笑所致债务之报。从西方世界落入东方,由东方倒回西方。我是上海人。
天哪!这根银丝被“铣”得惊讶。都是家里人!
盛装舞步的马,音乐之都,高大英俊的男神,化装舞会。
皆是金属家族的世界。
欢迎你,不知谁发了声。
我在外围混迹二十年,终于入了城,里面金属种类繁多,相处全靠实力。金光闪闪的地方令人想到金狮国。为了融合,只有两个办法,一是滑稽,二是贫穷。
前者是把金属间不对付的地方以演绎的方式呈现出来,教育居民,求同存异;后者是告知铿锵的结果是不容易流通,敌对至穷。
想想,这两点还真是客观存在的情况。
Alan出现在我的意念,仿佛对这个分析有感觉。
我知道,处于被保护中是永远也无法走出去也无法改变格局的。
只有体验能促进自我调整,唯有自我主动作出调整才能重拾默契。
在这一点上,黄瓜并不和Alan一致,因为平台不是他那样极致人品的归处。
这好比说,Alan追求小家过过日子的平静,黄瓜却从平静中追求“摆脱平庸”的结果。
有和无就是这么明显。
我不想改变谁,海纳百川,有容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