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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中庸

第110章 中庸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704更新时间:2023-06-23 20:56:03

顶着蒙蒙雾气,我走在回工厂的路上,宣秋路、宣竹......宣兰!

智微......会龙寺。

浓郁的情节泛滥在弥漫着工业区特有气氛中的窒息。

花木市场!一处松翠挺拔之地赫然挂着这样的牌匾。

正对南汇的本意。

一条大河款款地流经,我却掏出日记本来,写上几个严谨的字迹:超载。

痛苦中垂目,以自己的能力为耻。

如果生命总有长度,无痛中走过是否更有益。可是神经提供了预判,按照目前的进度人类会死于衰竭,肺和所有组织的到期。

这才是我痛苦的原因。

告知,是种不合时宜的撞击,我真真撞出了眼泪。

Alan,你在哪里?

我呼唤着曾经依仗却不依赖的父,不应捷径召他,《论语》中记载,圣人皆把生老病死当做正常,我如何能破这规矩。

这事也不能找黄瓜,因为我本就不入他的眼。只差对我说一句,你自找苦吃。

新陈代谢,是如此真意。

我留下的眼泪,是为我所爱至对立而涌现。

弦,我无法视而不见,因为时日不多。丢弃爱情以来,如不截停污染,那牺牲便不值得一提。

你对了,黄瓜神情凝重,降下云头见我。

为什么?我又问,这般神经质对我而言是另一极,绝望成了家常便饭。

为什么我不管,是吧。这一次他没有和我逗乐,而是如父一般,告知极限,自身能力的边界。

万事万物皆从自然......(如果不是你执意参和,这所有事,盖上锅而已)

男人要赢了我,是为了避免我自己看。

而归根究底,他们又希望我能自己看到,找出方法。

他的眼眶有些湿,绝对是因为我和他相熟,相知所至。

我好想像以前那样抡着膀子说,这是男人们的事。

而看上去,他们认为是我的事。

我能说什么?

不能给人智慧?

这样有违平等的原则......倒是有一个方法行得通,我认真思索“堵住源头”的运算,有了一个大胆的设想。

你说,黄瓜“洗耳恭听”的时候比我想要的更谦卑。我也就不客气地说,当初就不要造。

他没有立即回应,显然是在寻找我所说的那一段历史。似乎问题产生在亚当与夏娃的那一世。少年时,我被迫参与了弦主控的某个生物实验。参与的绝大多数高中男生都被变成了动物,我却没有变。他们求我想想解救的办法。我便教会他们如何保持自身逻辑,不至于单纯为人鱼肉。以我初中的能力,他们想要突围是有办法的。何况弦,也是他们的年龄。我,没有超出自己自然年纪的智慧。需要无数历练才能跨越。

我猛然醒悟自己的“历练”皆是为了增长智慧,归根究底是能遏制曾经的不愉快“人设”。

我与弦不算亲昵,但有信任。我依着他的模样,造就了众多善于“翻墙”的人胚。这样一来,有实验外便以存在的人作食物,也有因地制宜赋予灵魂的土质。

相互比赛谁的智商高,谁,更能选择。我猜那些年长于我的高中男孩是想脱离动物的低级趣味,飞回自己的世界;而地里“造”出来的人们却不知道除了这里,还有什么世界。人生来平等,都有寻求解脱和求知的自由。这种“摆脱”的过程充满能量,但有一半人心存仇怨,无所不用其极。他们的作为会耗损星球的元气,也会损害生态的可延续性。

被利用和冤屈是逃脱众神制锢的免死金牌,大家同仇敌忾,想要对抗“暴政”,但实际上自己却导致了狂妄而失控的局面。在那些思维里有我目睹真相时的激愤与不顾一切想要帮助它们逃离的决心。是我被“爷爷”的违规行为激怒,我不能接受把人降级为动物以便提供肉食;同时,我希望生命体不断超越禁锢,攀爬围墙,越过法之边界。

现在看来,积极到了中年,好意变成了锋利。

谁能控制这样的趋势?

魔王也耐不住性子,从自己的暗域中显身来问。在他看来,这件事不是负面,但要可控。

我就说,马群需要领头。

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比弦更通马性,更能调配的人。

对能源的开发和利用到了悬崖勒马的急迫等级。

有必要时,猝停。

我终于把那不堪之言,明明白白地说了出来。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与我而言,谬误一尺,惩罚一丈。魔站在至高之处,与俗世拉开距离,是为了保守冷静,同时,布置射程。

天哪!魔,倒是好的?只有在如此难堪的情景,我才能恢复这样的思考能力吧。

恭喜你,Alan皱着眉出现,这一次,他没有表现出“It’s a piece of cake”的轻松神情,而是与我同悲感,共患难。

我终于能理解他认真说给我听的一句肺腑之言:“随便找一个(女人),未必有用。”

就着这样的认知,我同他说:“我需要做什么,你就直接要求好了。”

设计师不仅没有性生活,连生活都被剥夺。我记着天主的圣言。

不必难过,你只要好好活着,就好。

这三个男神一致意见,我却明白,关键设置在我体内。关乎刚刚形成的“模板”。

带着人的模式研发行走,每日战战兢兢。

怪不得,我总希望自己体验一些疼痛,好把这样的深刻留存在共有的意识能中。使所有人皆视其为分水岭,高压线。

简化链条,弱化生产,提升手工,平铺生活面。

差不多也是为了使大脑实现轻薄工业的软着陆。一切过激,皆亡于脑内。

故人虐自己多半都有着标本的意义吧,我无法甩锅给深爱的人。也不能请他们代劳,经过这番宣讲,体内荒凉的中焦形成了最初的网底。并以极快的速度编织成丝绸般均匀的圣地。

好使神的逻辑互联。

我这只虫真是被捉牢了,雄性蜘蛛的织功用在身体里比聊天富强。

我苦笑,讲求实效竟到了如此深邃的地步。

为了配合大家的修补,我索性像小狗飒飒一样,放空思想,露出中轴,由着他们相互认可的思维步步为营。

看得出如果我不否定先前的赋予,连他们都无法涉及,可见当年“爷爷”是最厉害的设防者,弦的底层逻辑也只有我能破。我猜,他的话是:“当你不喜欢时,就能摧毁自我进化模式。”

客观讲,他的设置对于中学阶段的他而言已经无可挑剔,只有一个致命缺陷,就是与我绑定。

我,不是个积极分子,也不喜欢提升或者毁灭。更不会直接说出什么重要的话来。兜兜转转,转转又兜兜。结个婚都可以结成未解之谜,还有什么是不可能。

让我歇斯底里第一出戏,就是“爷爷”设的局。所以......现在的目标应该是超越“爷爷”,形成相互体察且有效解决问题的共同体。

看起来是这样,猴子和熊哥赶来,正好表示了意见的统一。

如何超越“爷爷”?

你应该明白他是谁吧,黄瓜表现得像个“外人”。我父有暗笑,觉得确实是。

我不理男神之间的这点表情差异,径直探寻起“爷爷”的基因。

他是最应该爱我的人,并且他的决定很大程度已经脱离了对错的束缚,只说害处即可。

他使我疯狂的原因是——他违反了我所学习的法律。

那么超越他当然就是“不违法”咯,或者,不断调整法律。

Alan脸上表现出不可推卸的那种痛,仿佛说——我,一直在努力。

“怕伤了你。”他的表情深深眷恋,是对无辜灵魂或者女性存在的怜惜。

我,是最像爷爷的人,因此,黄瓜对我的爱迟迟没有着落,基于对“爷爷”独裁思想的不可忍受。

哈哈,我们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别担心,拿出能力来。

在我说的时候,我感觉肺里有种难以抑制的涌出,是一口郁结于胸的黑血。

我本能地将其吐了出来。

众人没有搀扶,因为大家正集中精力,输入我体内。

这口血,郁结了整个人类的历史。不知谁解释了我的存在。

不重要,我奄奄一息,缺乏独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