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渡桥(请删除)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420更新时间:2023-07-31 13:54:09
运算得出的论断,不,这一假设、怀疑被我顺势说出,却又暗自叫苦,极有可能再掀波澜。
即便在西方,继承者的德行亦是珍宝,不,是一切。
如果稳赢的人使用阴险手段,会使所有系统瘫痪,自动进入重证菩提模式。
在大规模应验之前,我决定放空自己,让身边众人先行校准。“校准”是句官话,原始意为“回旋”“余地”“修复”“搭桥”,内容题材不限。
“大家都是足够好的,又耗时巨大,投入繁多,于是都有权力讲出自己的主张来。救世。”系统瘫痪最尴尬的并非某一个棋子或者角色扮演人,而是系统本身,即世。大家还记得谁为世尊吧。
我有些刻意包庇的嫌疑,却被允许——如果颠鸾倒凤中经历杂陈都没有流失女主对幕后主控的维护之心,那便是德了。我的进一步解说,使“友谊的小船”有了倾斜的方向,对比四平八稳亦是危险。
于是,平衡论起,大家都要说自己的见闻。
我来说两句,起身的是孔子。喵喵,我鲜少愿意投其笔墨是因为若投,便极有可能是文诛笔伐。客气点说,这位老兄极为讨巧,能力刚好用于死难后自己的重建。各扫门前雪,很可能是要夸这一位了,假如说要大家联合,便要受这一位的恩惠或者“精神侵略”,还要为其塑造尊像,长久颂其功德。我暗自咬牙,对这样的设置表示敬而远之。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高利贷”品种。
他偷眼望了我一下,又尴尬地将视线收回。像极了世代迁移过快时始终不倒的师爷。哼!我闷哼,如个女匪般告诫他不可乱来,本女子可不守什么道理,依着海浪的心情发兵。
果然,他get到,假意咳嗽,调整内在,使我有几分信任了。奸恶途中亦有道,是我义。他忠于义。义是师父!但师父不得参与徒儿此时。
摸了摸自己的两片小胡须,他向前走了几步,在众人中心,才缓缓说:“大家活着都是为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顾好小家,对吧。”此处没人回应,因为此时说不是,便要投入更多,为众人之需谋幸福,是倾家荡产的冤大头所为,不妥不妥。众人不是随意的人,孔子知道。
“谁能保证生活更好,谁来做……”尴尬啊,孔子觉得说“我的男人”会有辱斯文,说职位会勾引权欲,干脆说了,“君子”——都不打紧。
是啊是啊,大家认可的,君子坦荡无财路,仅是虚名实劳碌。
我面带猫咪友善而玄虚的微笑不去激发什么创作热情。准备扑向不明适宜之辈。
“求财”是大道。后一句接“受魔王钳制,不来我这”。原本应该说“受魔王管理”或是“训诫”,但如今之世因名不正而虚,必须拿出火候正之。
这恐怕是魔界的镇界之宝,大家习惯性在火上烤,做任何事都要掂量,自己的念是增长生存力的长久之法,还是散尽了所修功德的短命符咒。
想到这些,我也不轻松,也忌惮,故而明白女子不抛头露面除了为避免情事,更是躲避商事滋扰。轻易不露头,免受火烤。但但但,留着这样做的权限,免得脱离现实。我又补充了下意见。嗯,魔王应我。他亦是考官,因卸了我的女子欲而有功,位分同我师父。今非昔比,我不敢攀爬界外之人,即便文思敏捷也忌跳跃,折回。这里好好滴在说孔子之言,休提自己曾经的苦难。
再见孔子,他已基本收服人心,使众望归于平衡之力,将先前计较个人得失恩怨之气捋顺,代之以斤两之间的计量——讲谁能贡献。
见我已显出天秤的品观,他才大大方方地看回我——既然在说力道,便不能针对他。
小人得势!我心意未变。
公是公,私是私,你有力是吧,用在公域,即转换中,不得近我。为什么呢?凡有记撰的历史中,孔子所说理大行其道,男女皆服,只是女子一直吃亏,最后被那点熊市之力压倒。或者说是因为自己一直都欢快地点头赞许,而滴水穿石般被人撬了自己安身立命的主动权。
实在可憎!
孔子不卑不亢,知己支持者甚众,“不靠近”只是说把自己挣来的传给别人,当个二传手,挣得实至名归的圣贤位,赚到了好名又没有浇灭谁的斗志,循环反复地用每个人,实为巧妙。
再说可恶,其“罪”就要赶上负心汉了。
我于是大呼上当,压抑自己的邪火,不想说又是他对——有权角逐此位,却全然不负。
吼吼,中华有辩才,小人与女子难养。
功大于神明,我倒成了要由他来指婚的鱼肉。
牙都要咬断了我。其他人则整理衣冠,接受他的眼界考察。
假如说我有慧眼,那么他的眼利于我。利是锋利的利,却硬说成对我有帮助。真没天理,说人定胜天基于此处所证,此人轻轻松松缴了我与众神之械。全屏掌握个人的短处。
Alan冒头,用一贯之眼显正理——老东家,实有意,养育过你。连他也不得不拜会,托付。是说自己演系统,无声限。如同一棵树,又得作虎。除私心杂念,于世无补。
也怪,多么难接受的事,经过Alan出面诠释就都合情合理了。
说明是他解了这事。
是我服的人。
比那一位更胜一筹——先予后夺。
原来,孔夫子先前与众人说的是“要我心服口服最是平衡。”
哦,我暗暗松了口气。演过我父的Alan不逆口,也不强迫,任何难解的到了他那便是道理,多余滋味均受过滤。
论恩情,他与哲言相当。
我已成家,他继续望我——你要靠自己。
我不以为然地回应,帮我过滤是公职,至于私域之事,我断不能妨碍。
他竟有些许失落,筹备着女子冲动间说些什么“我不介意”的混账话。
不,我不介意你有家,不会与你行私。
大义凌然从来都是我的优点,虽然看上去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
“你选择的路,我能做的不多。”轮到我应用他的名言。尊重,用于形容对你有益的过滤者所做功。
前厅有人办事,我在后院与自己的天选之人附庸风雅,也算是计较,也算是教训。
好吧,接着,是谁?
我想说哲言,却已然不是。师尊的参与使哲言被跳过。因为平起平坐的功劳,故而寻求更大者。
呵呵,我显出惨淡——要得出结论就如此难么。
比他们还有功劳的是……猴子!
果然,这桥是个跷跷板,我被隔空抛物至内院,桥,自然是要拆掉,难道留着跳板给别人么?
我疾步向里,心心念念是猴子带的头套。
原本是要救他的心,渐渐平息,步子渐慢,有点悟过来,每个人的出场和结局莫不是受了这泼猴的挑衅!如果换个秩序攻城,未必得此果。
如来早在内院等候,说,对,你说的理论上全对,只有一点。他的话总给人认可又套了人的头。
“哪一点?”我果然中计,想听他一言。这可是全靠运算而非人言的地儿!!!
“我在这里等你。”如来老实地像个领小板凳等老师讲故事的小朋友。
我瞬间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