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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女巫

第89章 女巫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281更新时间:2023-06-16 16:35:56

师父,我这样呼唤。隔着累生累世。可能还不一定是在这一纪,如果说还不一定在银河系,可能毫无意义。因为超出了适用范围。

于是,我只是轻轻地用记忆中的情感联系。

他笑着站在那里,身穿白色的长袍,头发棕黄,披散肩头。

我和他都明白起点和终点。

只是由着我任性地捕捉细节。

你——是我叔叔?

他轻轻点头。

我——那时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

应该算是。

在之前还是之后,你做了我的师父?

在这里的时候,做了你的师父。

我很兴奋,他语气中的平缓独一无二。就像声控的锁孔建制,对齐了那些独特的气道。形成了美妙的音符。

你是不是做过我同母异父的哥哥?我继续问他,不愿意轻易放弃提问的机会。

他显得身影单薄,看得出这只是他的一半魂魄。假如凑全了,又是另一方挚诚的景象。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那样倾国倾城的相貌。我说不清是希望他全,还是希望他空荡荡。曾经那些断断续续的深刻记忆还未定性,蛇就是蛇,光明就是光明。没有什么可混淆的。假如光中夹杂毁损就像魔未成佛,铁定是伤害。

“你都知道”,他很虚弱,勉力同我说。似乎我越实他越弱,所以,我得以他为先。忆起昆仑时,大师兄古君所说:一切以师父为重。

我的心情开始复杂,眯起了眼。怎么那么像一个骗局。

假如都是真的,需要符合能量定律。

心里真敬重并不因力量的消减而抛弃。尤其是我这款“人设”。

可见,我的记忆和自己的哲学观相融合,形成了现在的一个认识。

你大了,十七。

又一个“故人”如此说,希望是好消息。

不过哪有孩子不长大,长辈不变老的事呢?

有,除非你永远不想长大,把自己的灵力尽数供给他们。

喂,哪个250站出来说实话?

地里没有人,只有老鼠淅淅索索的穿行。

额,那啥,其实,如果这样对大家都好,我也无所谓。女人嘛,不一定非得自己牛b。

你的命不只是关系到自己的幸福,更关系到系统的顺利。

一只老鼠终于站在了沤肥桶上面,发表演说。

你,太喜欢睡觉了。

昏睡不醒,到哪儿都趴在别人身上睡觉。

可能是不敢醒来吧,我又解决不了,大大不是我。

谁说的,你作为首灵圣女,看护世界是你的职责。老鼠有点激动,捋了捋胡须,看样子它更喜欢做我的老师。

我又一次想把所说“职责”甩给它。从师父身上吸收,转手给老鼠。这二传的习性刻骨铭心,从不做主攻,因为赢也白赢。赢一时,赢不了一世。只有雄性动物才能把打打杀杀当做家常便饭。

老鼠用一根野草的杆子打在我身上,“没出息!”

我皮厚了,说,喂,你行不行啊?我这么大人,激将法已经没有意义。在你之前太多人鞭策过我了。

老鼠变回鬼吏的模样,有些颓唐,但又不能不来。说要我继续光耀门楣。

我明白了魔王的心境,他也经常陷入被一群指望别人的人激励吧......

没什么事,我回去了。你别再烦我,还有,我不认为我还欠你们什么。也不感激。

从幼儿的深情厚谊演到现在,也该平了这账目。

天使们是自由的,不会再为了一个什么动人的故事受约束。除非他们发自内心想做某事,否则不要传教,更别驱使。

我知道这是我能说的最善意的话了。基本点已不存,根本就是没有主。机械的屈从不如经历后的重新凝结。

这句话不仅释放了所有的未可知,也释放了师父和......黄瓜。

原来,大家都源自压迫。

鬼吏暗暗地笑了笑,保持一贯的喜怒不惊。希望证明这是成熟而非过激。

天使的成长并不是沿着既定轨迹,可以任意发挥,但无论如何选择,必定是险象环生,证明高度和诠释定义。

我努力使这个过程是愉悦的,自由的,情愿的。

鬼吏把上届圣女的黑纱披在我头肩上,说,好自为之。我感受这黑色的重量,是为了保护我。

威慑代表谨慎和掂量。尽力自省和克己。

我发觉如果做些疯狂的举动多半是因为没有修炼成纯黑碳质,还有虚弱和腐坏的成分。所以,索性往这黑暗里进修,稳稳地与黑纱同质。哲言曾说过,我穿黑色最美。

黄瓜的表情浮现在莫须有中,有些不快,但我明白与他不能在一起的原因是他促净化,会抵冲我的黑色沉积。僵持不下,耗损元气。

索性,精心做一枚碳。否极泰来。运道好的话,燃烧后,便是一粒光了。

我想,自己下意识的选择赢得了一些肯定,世上一切存在皆希望自己强一些,别人弱一些。所以,我顺应大家的心声进一步弱化了自己,释放出能量的空间。

只要安心老去,就可以了。

极光耀的要接受极暗淡来成就心智。

想着自己的未来之路,心里多少有些恐惧,生怕自己演成面目可憎的女巫,阻挡了光的年轻。

不要担心,黄瓜安慰我。

你充满生命力,尽力就好。黑色也很性感,我喜欢。

我拿出首灵的思维来惩罚他的轻薄。

在花开的时候你没有采下,如今这般田地,怕是无能办家家。男女有别,我的位份也不在他之下。数数过往,被他各种教训和愚弄的经验形成了一种“没有道理”的威严。

这黑纱并不只是我的面子,也是所有智者的修行。是不能随意拂了教母的职权。

曾几何时,做猴子的教母,还在云游实践,到了终点,全无喜悦。

等你脱了这层黑,他就可来迎你。

说话的人表情暗淡,我却已麻木,尽显碳质的个性。

烧吧,我说。

还没有到时候,你还欠我说过的事。

哦,是啊,怎么忘了自己的打算。看来这个“引火烧身”的历程并不是瞬间,火也非朋友帮忙,而是化解仇怨而后的收成。

我为什么要经历这样痛苦的化学历程?

因为你说要跟着我。

你也没说这么痛苦,跟冒险吧。

即便你不是这样的身份,以你的脾性,照样闯祸,如今仔细掂量,带着孩子们前行,哪样不称心?

超出我的智商了!

你好不容易醒,别人天天努力,你偶尔为之,有何可怨。

好吧,我说不过你。

第一次,我的人生不是为了嫁人,而是渡劫。

嫁人成了一个幌子,骗别人来保护我似的。

都出师了,可见你的胆子大。还怕困难?

以前都是情趣,做做作业。

现在这文章很大,影响很深,我很怕,战战兢兢。

不要怕,拿出你的专业能力来,据实以告。那位说话好听的伯伯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怎么就那么喜欢他呢?

大约是电影看得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