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续弦
书名:银河笔记作者名:Eisa本章字数:2302更新时间:2023-06-16 16:01:43
这梦中一梦纠结在白蛇缘起时,那时的他是个小喽喽。
我在梦中梦框量着眠中人的质感。思考自己的过去以及未来。
讲实话,不是逼不得已我是不会嫁人的,一件事,自己的左手和右手合作,好过你一半,我一半来纠缠。作为神,把夫妻关系当做休假福利,而非历练什么。公私要分明,世界有正能量。
毕竟,如果说小时候任人摆布还有几分求知的兴致,以拨乱反正为荣,如今这层层叠叠理不清的乱,纯属滋扰纠缠,心弦被磨得太过尖锐,是不好吧。一点委屈都难受得。还是的,人的位份增益,敢于施加的都要说得清道理,否则定性艰难,总要以牙还牙。
唉,眠中叫苦,悲伤。是觉得累,是怕无休止地伤。
突然感觉身被人搂紧,是他有所觉察。
我便传递心意,说那时,我是小蛇,你怎么想。
我想......有人又来回避问题。
如果在平时,我准了。久逢干旱嘛!
可是这时不行,说不清楚变成了苟且。
你说说看,那时,你说我们不合适,难道如今合适了?
这顾虑解释了为何想嫁给他,心里却到底没有准备。不挑战他的结论才旁观。苦笑相信他,竟到了如此深,与此并行的逻辑线却经历师父(哥哥、叔叔)的加持,自是没有什么可含糊。有义务有权利问个清楚,恐怕他也有要性,希望我远离他。
所以,困惑好好地衍化成一句质问。
我以为可以幸福,片刻。
我又有些歇斯底里,仿佛他的悲观使人抓狂,这曾经也包括了我。不想被离开,死死抓住不放,似同“救命稻草”一样。没时间承认自己的粗鄙,只是允许复原性质的模样。
一个小小精魔攀着一寸肚肠,说爱。
啊,那个,那个是我?
这个,这个,我承认我可能是过一条蛇,可是没有这么死乞白赖吧?
事物有表里,我破戒同你有染,必生精虫,寄生肚肠。如要固住己身,便不能继续呼应你的性感。
哦,所以,我伸手想去抱你,你拒绝了。是这样吗?
也不全是,那时,神佛旁观,我与你一夜偷欢,我尚可避了他们,天亮了,便不能。你受苦了,明白这一缩,你便要断了情肠。
是啊是啊,确实就是这样。疼得很,疼得我爪都缩紧了。还以为是自己的激素作乱。
你也明白,身体中不干净,是不能行夫妻之事。腾出精神,与你共眠必定有关。于身体内的征战。
嗯,原来神和身体,始终微妙的朝廷关系啊。
自控方能持久拥有健康,进化才能从中解脱。
你都懂,干脆直接带着我好了。
傻丫头,凡需求男女之事,必经历啃咬,断肠。吃过你的,变成你,你断了肠,就不被攀爬效仿。所以!我急乎乎地说我的推导......吃了你的化作了你的替身,而我却从族群里出离了。
对!
那么......我又想挖剧,科学地解释,就是分析这件事产生的变术。
有人做你的替身,我会不会爱上它?
没有人与我连接会不会使我陷入孤立无济的境地。
他笑出了酒窝,明显很悲观,说,会的。
哦,不要怕不要怕,想办法。
我不是一直和你在一处,同时,也在这世界里存在吗?只要中间有生态,就不会断裂什么。
自从认可了梦的实在和梦中梦的合理性,就不觉得有分别。通过写作的方式既延续了思维的通路建设,又好好地存在于物理世界中。有机会在一起切磋,造爱,有何不妥。
我说得幸福,激励了他的心。
让他忘记了过往的辛苦,现在的艰辛,或许加上似有似无的未来。
小说不能当饭吃,帮你扩充脑洞而已。
嗯!这就够了。颅内康健。即有所得。
至于生计嘛!我先于他的担忧提高音量恢复他,不能因为怕困难就不敢真实。
嗯!他倒是对我刮目相看了。
烧着“柴火”过冬的我,只担心废料不能被再利用。
他笑着的眼放光,我知道,那是在说,假如你已对我替身曾与你的云雨释怀,如今倒不必再担心。
为什么呢?我与你连体,不存在他人。还有,以他的分解力,世间万物本有情。
塑料呢?
如果你不执着于替身之爱,便不存在问题。
那材质做了船,与人自然无关。
我开始有些心中隐痛,手指在写作的键盘上立起,摩擦,发出老鼠般不大悦耳的响声。
是因不平而怒的前戏。
我觉察到了,这个倾向。再寻他的意识,已如梦归。从梦中梦回到梦里,只有一身单衣覆在我的灵体。
然后,回到阳间。
身体、灵体、思想
我躺在物质的床上,整理这一席梦,一卷书。
黄瓜,毕竟存在。
我掏出手机,看到他给我发的一则新短信,早,该起来锻炼了。
欧力给!没丢。
身体的毁坏有几十年的周期,灵体的复活也有其条件。思想的活跃看物质的导通。
关上了自己的脑门。准备新的一天修行。
想起梦中的唯一梗,替身,便双手合十,虔诚祈祷:愿曾以此身爱怨我的灵,悉皆往生。
生,才是唯一的解脱境。
凡能显于眼的,便有可能求得解。
于是,不怕漏了谁。
经历过那些“死后”,都被疼痛抑或人间的亏损召唤。不禁苦笑,欠钱,也未必不是件积极的事。足够眷恋,获得足够唤醒的知觉。
自己不醒不要紧,有人强力唤醒。
妈妈出现在门口,神情严肃,我明白在家的离异大龄,始终是个赔钱货。
生境中充满了生意经,说人文,无非是块遮羞布。我是台老妈眼里、心里、愿力的永动机。自请亏损7年,消了老妈的“妄念”,现在是否乘她老人家放下,要发奋了。
我和黄瓜那老友说,fighting(努力)。
他回我一个甜美的酒窝。
真是倾国倾城的负心汉,我用话毒他。
他,哦了一声。说,我就只有你一个,始终!
我懒得跟他计较,说什么孩子都生了......讲物质,谁能讲得过我?
于是,额了一声,中途换成一句,少要做梦,不能在梦中乱来。
他多半不在意,觉得男人嘛!梦中放肆也是正常,再爱总不能把我的梦一并治了吧。
我“恶狠狠”说,中年男人有义务关注自己的梦境。不知是哪个魍魉妖精替我执行了妻的责任。害得我......我也还行,正在修炼,不进油盐。
我们学心理的,梦都不是空穴来风。这一身美肌,我都没吃,怎能贡献精魅。
但不能吓着他,就说,我会吃醋。不能乱想,有空来给我做个全身按摩。
他不答应,有点“宁死不从”的多虑。
哈哈,看,我为什么嘴上春风,心如磐石?就因为他的替身太多,本人却不如众替身。
不纠缠无非是不希望自己水性杨花。
黄瓜,你要珍惜我,这么好的女人。